裴谢榆伏在夏七身上,鸡巴还插在她的穴里,抖动着往她的生殖腔灌溉着精液。
他直勾勾地盯着那截白皙的后颈,属于mega浓郁的信息素不断往他鼻间涌去,侵蚀着他的大脑。
她的话就像某句咒语,引诱着他俯下身,用牙齿刺破她的皮肤,将他的信息素注入她的腺体里,留下他的lha标记,向所有人宣布身下正被他深深的占领的mega正式归属于他。
夏七是他的mega。
不必借用治疗的名义,他们可以光明正大地交欢,她只会对他的信息素起反应,她的小逼只能向他打开,被他肏弄得一塌糊涂,她的生殖腔里只会接受他的精液,被他射得肚子都鼓起来。
一想到这个可能,裴谢榆的大脑就止不住地兴奋,和下体送上来的快感碰撞在一起,达成别样的颅内高潮。
裴谢榆不受控制地低下头,双目发红地将鼻子抵在她的后颈上痴迷吸嗅。他张开嘴,大舌一遍一遍地舔过腺体的位置,把她的后颈弄得一片潮湿。
他左右两颗犬齿变得有些尖,轻轻刮过她的肌肤,引起底下的躯体阵阵战栗,像是在衡量要如何才能精准地刺破她那脆弱的mega腺体。
咬下去,把她变成属于他的mega。
裴谢榆脑海深处有道声音在低语,那是来自一个lha最原始的欲望。
牙齿在她的后颈上逐渐用力,嗅着她愈发浓烈的信息素,裴谢榆已经可以想象到,待刺穿她的肌肤扎入之时,里面会爆发出怎样可怕的香味。
……但是不行。
裴谢榆的牙齿停住了,明明只需再往下一点,就能真正地咬下去,但他只是保持着那危险的深浅,没有更进一步。
现在还不行。
他深深喘息着,竭力对抗着脑海中的lha本能。
虽然他很想让她变成自己的mega,但他们现在的身份并不合适。
不管是治疗的交合,还是易感期下的疯狂性爱,都是现实需要,这已经是监狱长和犯人之间被允许的极限。
若是顺从欲望标记了她,是他的失职,更是对她的不负责任。
即使理智清楚这才是正确的做法,但裴谢榆还是止不住地烦躁。
他深知他喜爱的mega到底有多可爱,有多诱人,身娇体柔,绵软多汁,一碰就会散发出勾人的气味,让他只想沉溺在她的温柔乡,把精液统统浇灌给她。
要是没有他信息素的威慑,外面那些lha一定会凑上来绕着她转,十分令人恼火。
裴谢榆咬着她的后颈,用力挺动窄臀,像是代替不能用牙齿烙下的标记一样,用性器一下一下地捣干她的肉穴,在她的生殖腔里注射滚烫的痕迹。
男人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肌肤上,夏七可以真切地感受到后颈传来的力道,伴随着疼痛,还有腺体受到压迫的那种危机感,但却迟迟未彻底落下来。
她像座摇摇欲坠的吊桥,支撑的绳索已经出现裂痕,只需要轻轻用力就会断裂。
偏偏裴谢榆还将她压在身下,耸动肉棒在她体内肆意摆弄,带动她一起大幅摇晃着,她感觉自己在危险边缘,随时都会坠落。
“唔呜……”
夏七下意识用双腿盘紧了男人的腰,以免被他越来越肆无忌惮的冲撞顶落。
硕大的龟头不断凿干她的生殖腔,搅动她肚子里那腔满满的精水,在她体内深处发出隐秘又黏腻的水声。
她双眼放空,只盯着床头,感受快感的浪潮一波一波侵袭过来,拍打着她的身体,将她又一次送上巨浪的顶峰。
“嗯——” 裴谢榆低哼着释放出余精,享受着被那口淫洞紧紧吸附住整根肉棒的舒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