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笙张嘴就来:“大老板,你要时刻记住你是个霸道总裁,矫情就算了,没想到你还是个自恋狂,撩了人家,又不负责,又不娶我,你这种耍流氓的行为,是要遭……”
这张嘴实在太讨打,来自小保姆的诅咒说来就来了,许楠眯起双打断她的话:“要遭什么?”
完了,又嘴贱快了,一不小心踩到许大的惊天大雷,这时候的许大肯定恨不得掐死她,林笙赶紧闭上嘴,免得再说什么讨打的话,被大老板罚跪高跟鞋就惨了。
林笙挪着屁股离许楠远点,被许楠察觉出企图,伸出手就揽住林笙的腰,将她勾到面前,恶狠狠咬住她的小耳垂,在牙齿间磨来磨去。 “遭天谴,遭天打雷劈,你还是要诅咒我穿高跟鞋崴到脚?”
不能再招惹矫情的大老板,林笙忍痛任由她啃咬小耳垂,嘴里还不忘怼出一句:“小心眼,都这么久的事情,记到现在,你好记仇。”
咬在小耳垂的牙齿更用力了。
事实证明,许大老板是很记仇的,三言两语,就把天给聊死了,什么甜言蜜语,不存在的,这话锋转太快,大老板翻起以前的旧账。
不是大街上撞我泼我奶茶,就是你用高跟鞋踩我。
不是你借姨妈巾,就是我还姨妈巾,还有一起买姨妈巾。
不是咬满脖子的狗牙印,就是偷偷亲吻脖子留吻痕。
这才刚谈恋爱的两个人,大清早像极了幼稚闹脾气的小孩子,旧账翻起来,很不客气地互相怼对方,在床上吵吵闹闹,打打闹闹。
两个人肢体亲密接触。
许楠不经意发现林笙很怕痒,这是个致命的弱点,林笙再说出什么欠打的话来,许楠就去挠她的痒痒。
挠得林笙笑得眼泪都出来,笑哭了,在床上滚来滚去讨饶。
本来依林笙的性子,今天许楠要回市,肯定是要赖在许楠怀里撒个娇求安慰,反正能赖多久就赖多久。
现在不用许楠催,许楠挠她痒痒,她实在受不了,自己飞一般逃离这张梦寐以求的大软香床。
“我先回家洗脸刷牙,换好衣服再来找你,你等我。”林笙在卧室门口落下话,瞬间就溜个没影。
许楠失笑摇头,听到关门声,也没有起来,背靠着软枕,目光在右手指间流转着,沉静二十七年的心,在这一刻,悄然间怦然心动。
独处总是寂寞的时光,许楠习惯了孤独,这个习惯却随林笙的出现而在慢慢改变,她身边有林笙陪着,哄着,没事就拌拌嘴,拌嘴惹火了,又很嬉皮笑脸地逗她开心。
许楠从没谈过恋爱,也不知道怎么谈恋爱,这些年喜欢她追求她的有很多,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缘分,让她偏偏就对林笙看上眼。
而同为女人的恋爱,虽然没有相处很久,但在许楠看来,这种感情更为细腻,总之就是喜欢了。
又想到昨天许爸的行为,许楠颇为头疼的揉了揉眉心,她实在想不通许爸怎么会找上林笙,林笙岂是那种随便说说就会被劝退吓退的女人。
刚想到家里老爷子,床头柜的手机适时响起来,许楠伸手拿过来,接通传来苏贝安的声音:“楠楠,你家老爷子今天大清早的飞机。”
许楠低语:“总算是回去了。”
“老爷子再不回来,笙笙就得遭殃,你还不得提心吊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