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如白蛇吐信,嘶嘶破风,又如游龙穿梭,行走四身,时而轻盈如燕,点剑而起,时而骤如闪电,还好临渊阁建造地够大,够结实,否则很有可能坍塌。
千鹤临舞得正是兴头上,突然瞄到千鹤鸣,并且自己的剑往千鹤鸣那里冲去,立马收起了剑,可是由于太过匆忙,身子没有站稳就收了剑,腰一下子就扭伤了。
千鹤临随手扔了手中的剑,扶着腰,往床上走。
“怎么了?临儿是不是腰扭伤了?鸣鸣会按按哦!会很舒服的。师傅教鸣鸣的。”千鹤鸣一眼就看出千鹤临怎么回事,连忙跑上去,很担心地问道。
千鹤临想想也好,毕竟千鹤鸣出去了这么多年,跟木弘的师傅学习的东西应该很多,当然不包括那些不健康的东西。 千鹤临点了点头,心里暗暗地郁闷,舞个剑也要扭伤腰,他是有多背啊。
千鹤鸣爬上床,千鹤临背对着他,而他坐在千鹤临的身上,很小心地帮千鹤临的腰部按摩起来。
不过,千鹤鸣的技术很高超,很快千鹤临觉得腰上的疼痛稍微舒服了一点。
“唔~~”千鹤临的敏感地虽然不在腰部,但是被千鹤鸣这么一按,而且这么舒服,于是忍不住呻吟了出来。
当然千鹤临觉得这没有什么的,于是大大方方地呻吟起来。
可是千鹤临突然觉得千鹤鸣越按越不对劲,他的手似乎不规矩起来,有的没的在挑拨他。很明显,千鹤临被他这种暗示性的挑拨起来了感觉,而且他也发现对方的某个部分正在顶着自己的大腿。
千鹤临咬了咬牙,抓着千鹤鸣的手臂。千鹤鸣就感觉天昏地旋的,自己被千鹤临压在了身下。千鹤临很努力地调整呼吸,但是声音却还是有些沙哑。
“父皇,有时候我真的觉得,您真的变痴儿了吗?”这么会挑拨人,早上一次,现在又一次。
“临儿?什么痴儿?”千鹤临没有注意千鹤鸣那一瞬间的阴暗,千鹤鸣依旧用那种好奇地语气问道,“临儿那个东西真的好难受。鸣鸣不想要了。而且临儿顶着鸣鸣也好难受。要不,临儿也不要了吧。”
千鹤临一天,脸都变绿了。
不要?开玩笑吧!他这辈子的“性”福可都是要靠它的。怎么能够说不要就不要勒。
“父皇,你忘了,我说过这个很重要,不能不要。要是父皇再这样,我可就不理你了。”千鹤临邪邪地一笑。
千鹤鸣一听千鹤临要不理自己,立马乖乖的停止这个话题,可是他似乎又想到了另外一个话题,一副很期待地样子望着千鹤临。
“临儿,清晨时你说的交配是什么啊?你还没有回答鸣鸣呢。”
千鹤临有一种想要撞死的冲动。父皇的记性未免太好了吧。
千鹤临润了润喉咙,有些尴尬地回答道:“这个嘛。一时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你。”千鹤临突然想到有一样东西可以让千鹤鸣了解这个,他继续说道,“父皇可以看春宫图啊!那里面都有。”
春宫图?千鹤鸣心里暗暗地读了这三个字。虽然他现在是痴儿,但是字还是认识了。他记下了这本书,下次去找弘哥哥的时候,可以顺带翻翻看看。
千鹤临突然有一种干坏事的罪恶感。
千鹤临和千鹤鸣都下了床,虽然腰不怎么疼了,但是还是有一点让走路不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