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别人？你这个贱男就是疾度姐姐喜欢我，少来离间我和姐姐的感情！”玉书从小在鸭馆，什么样的撕吊场面没见过？

输人不输阵，虽然他心中也十分没底，但绝对不能叫这两只烧鸭看了笑话。

“哼！走着瞧！”凌招妹见玉书竟然不上当，“等那人找到了我看看你还得意得起来吗？”说完摔门而去。

阮唐看了看玉书，想着他之前调查玉书得到的资料，他还以为玉书只是姬媛偶然玩玩，毕竟没有女人能够拒绝免费的草魁初夜，听凌招妹这意思还另有隐情。看来媛姐姐还有个白月光，真希望她的白月光永远失踪下去。

晚上，玉书一个人躺在姬媛藏他的金屋里的床上辗转反侧。

他抱着姬媛的衣服，闻着姬媛的气息，两行清泪却流了下来。

姐姐有时候看着他会微微出神，似乎在透过他看另一个人，他怎么会感觉不到？

在他初夜之后，老板姜媚给他训话时说他选了姐姐不是什么缘分，而是即使他不喜欢姐姐，最后那个人也会是姐姐。老板说的“她根本不喜欢你，你知道她为什么对你这么温柔吗？”这时也浮现在他的心头，老板是不是早就知道姐姐心有所属，安排他也是因为他……长得像姐姐的爱人？

还有姐姐动情时叫他“书儿”，那个声调似乎不是“书”的一声，好像是四声——之前他沉浸在爱欲和情欲之中，潜意识也更愿意相信姐姐叫的就是自己吧，何况两个字的读音本来就很像。

……

玉书的眼泪打湿了枕巾，他忍不住抽泣了起来。从小他只学会了如何哭得好看，哭得梨花带雨，哭得让女人怜惜。可是现在这里没有女人，更没有他爱的女人。

眼泪可是男人最厉害的武器！

而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丧失了嚎啕大哭的能力——毕竟是没有用的、会让女人厌恶的歇斯底里。

他好想趴在姐姐的怀里大哭一场，问姐姐是不是真的爱他……不！姐姐一定是爱他的！他擦干了脸上的泪，把头埋在姬媛的衣服里，在姐姐的味道里汲取力量。闻着令人心安的气息，他慢慢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