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做什么?”
质问出口,却没什么压迫人的力道。阮淮本就温润的声音,在此刻,却仿佛从鼻子中哼出,带了那么一丝妩媚诱人的气息。
那绯衣女子以手掩唇低低笑了出来,倾起上身,俯在阮淮上方。
阮淮的衣服在被女子扶回房间的那一刻剥落,可能是女子先动的手,但阮淮没有阻止。
两相对视,有一种莫名的情感在其中滋润。
“恩公,我说过,要来还恩的。”
女子话落,几乎将整个人趴在了阮淮身上,温热躯体,软若无骨,阮淮酥麻感顿起。
但还顾忌着什么,阮淮双手牢牢握住身后床单,一双眼再不敢看眼前女子。 他怎么可以。
喉头凝结,干渴异常。
女子的手似有魔力,在阮淮额头轻柔按压,往日里的头疼竟被一点点缓解。
也渐渐放松了阮淮的身心。
“恩公,你热不热?”
素色的床单被抓握成一层一层滴褶皱,阮淮绷直的脖颈有瞬间的僵直。先前女子一脸关心的扶着他回了房,他本有千万句话想说,到头却是哽咽在喉,反而是女子体贴的服他到床边。只是他万万没想到,女子会如此大胆,亲自替他脱了鞋袜脱了衣衫不说,还将自己鞋袜除去,爬上了他的床。
见阮淮不说话,女子笑呵呵的将头靠在阮淮肩膀下方,一双手转而勾着阮淮的脖子,衣袖随着她的动作向下滑落,露出大片雪白肌肤。
即便是未曾回头,阮淮依旧瞥见那抹刺眼的白。
“恩公,你怎么不回答人家的话。”
好听轻柔的声音像极了儿时远京里富贵人家赏玩的狸奴,娇羞中带了丝嗔怒,但又有些懒散。
只是这要让阮淮如何回答。不说他自己没有答案,就是如此直白的问话也让他措手不及不敢深想。
喉头滚烫,阮淮坐也不是,躺更荒唐。
一时又以为自己身在梦中,恍惚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