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趴在书桌上,只觉得被情欲冲刷得头昏脑涨。
被吮得湿淋淋的性器被从身后慢慢挤进腿缝里,有了水液的润滑,连抽插的动作都更顺畅了一点。他俯身亲她的脸颊,下身发狠地往细嫩的腿缝里顶,有些畅快地喘息。
时然并拢腿努力地夹紧着那根尺寸可怕的性器,伏在书桌上不住地喘。明明不是真做,可总有一种他真的要插进来的感觉,他力气大,动作又沉又快,她身体被顶得起伏,大腿内侧又酸又麻。性器时不时地蹭到敏感的腿心,刺激得她更加难耐。
他咬着她的耳垂,抓住她的手,去摸性器插进腿缝时露在外面的那一截。时然乖乖照做,就听见耳畔喘息好像更沉了些。
过了许久,时然觉得他一点没有要射的意思,不仅手酸,大腿内侧都被磨得有点难受了。她晕沉地想,他体力是不是太好了点?要是真做了她真的会死在他床上吧?
“……怎么……怎么还没好?”她喘息着问。 隋清宴闻言,将她翻了过来,时然于是面对着他,直直地看进那双爱欲交织的眼里。
他低喘着并拢她的腿,从正面又挤了进去,挺腰在白嫩大腿间抽动,俯身抱住她和她接吻,嗓音带着哑:“叫我。”
时然抱着他的脖子,呜呜地哼:“隋清宴……”
她又是喘又是叫,又媚又娇,听得他实在受不了,也不再忍,挤在腿缝间深深抽插两下,抵着她的大腿根全射了出来。
折腾了许久总算结束了。喘息渐渐平息,隋清宴坐回椅子上,随意地抽过纸巾替她擦拭。又将她抱在腿上亲。时然一眼就看到他小腹上那明显的纹身,忍不住伸手去摸,低低地问:“什么时候文的?”
他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叁年前。在军队还没出头里的时候。那天晚上正好有流星雨,我想你想得受不了,偷偷跑到驻扎地附近的小巷子里随便找了一个文身店文的。”
时然抚着那一块肌肤,嘴硬心软:“别人纹身都是文什么漂亮的图案,或者是有含义的设计,你这直接文两个干巴巴的字,看起来多没品味。”
他笑:“我又不是文给谁看的。就是觉得该在身上留下点你的痕迹。”
他又亲了亲她的锁骨:“这里也只有你能看见,盖个所有章,我是你的。”
她搂着他的脖子:“那我是不是也该文个什么,礼尚往来?”
“不用。”他哪里舍得,摸着她的肌肤,牛奶一样滑,又伸手摸到她的胸口,轻笑,“只要这里有我,我就很开心了。”
时然伸手覆在他手上,感受着自己的心跳。本该是令人感动的场面,他却心猿意马地往下滑,又握住了她的乳肉。
她拍掉他的手:“干嘛呢。”
“再亲一会。”他俯身舔吻她的胸乳,时然不安地扭,发现他腿间某个部位又蠢蠢欲动起来。
她有些晕:“你……你怎么还能硬?”
隋清宴挑眉:“你好像……有点小瞧我?”
对上她迷茫的眼神,他笑着亲了亲她的唇:“没关系,以后我们有的是机会,陪你探索一下我的极限。”
时然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