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然也有些不好意思,红着脸咳了一下:“好看吗?”
“好看。”他嗓音有点哑,往后仰头闭上了眼,“硬了。”
她垂眸看去,果然腿心涨起一块。
她凑过去坐在他腿上,捧着他的脸让他睁开眼睛看自己:“在想什么?喜欢吗?”
“喜欢。”他觉得自己的眼睛完全离不开她的身体,低声,“在想用什么姿势,今天怎么也得叁次起步。”
时然耳朵都发烫,捏他的脸:“你想得美,今天我是来折磨你的,让你看得到吃不到而已。”
她伸手解他的腰带,把勃起的性器从束缚中解放出来,握着缓慢地抚弄,很快就听到他略微急促的喘息,于是加重了力度和速度。手指先去揉弄两颗沉甸甸的囊袋,再从根部用力地撸过柱身。掌心贴合着性器摩擦,很快带起奇异的热度和快感。
隋清宴垂眸,微微克制着舒爽的喘息。双手被束缚让他无法自由地操控身体去抱她亲她揉她,只能靠在沙发上,全身的注意力集中到她手下的动作。
“然然,可以再快一点,唔……”她指尖恰好捻过顶端的小眼,带动着柱身都在她手心里一跳。他深喘一声,耳尖浮起了红晕,仰头闭上了眼睛。
“不行,你要看着我。”时然逼他睁开眼睛,“特意穿给你看的。”
隋清宴只好再次睁开眼睛,目光落在她微微饱满轻晃的乳上,视觉刺激让他更兴奋起来,时然只觉得手心里沉甸甸的一根好像又涨大了一圈。
她俯身去吻他,舔他的唇又吮他的舌尖,同时手下不停动作,时不时用身体去蹭他。多重刺激之下隋清宴很快到了高潮的边缘,他不打算忍,正准备全部释放出来,就感觉到时然用手心堵住了顶端的小眼:
“不许射。”
阴茎已经到了高潮射精的极限,被她突如其来的制止住,顶端不住地流出许多前精,打湿了她的掌心。隋清宴深吸一口气,哑声:“好。”
他硬生生地将射意忍了回去,没想到时然居然又立刻开始套弄。柔软的掌心反复摩擦着敏感的性器,像是在他紧绷的神经上跳舞,他喘息越发地重,直到欲望被潮水裹挟着再一次来到顶端——
“不许。”她又按住了那个小口,“不许射。” “然然。”他这回连脸颊也浮起了些红晕,全身紧绷,嗓音沙哑,“两次了。”
“再忍忍。”时然看他一脸难耐的表情,亲他的脸颊,“再来一次就让你射。”
隋清宴只好又靠回沙发上,任她继续宰割。他的额头都渗出了密密麻麻的细汗,喘息声和时不时压抑的轻哼声迷人极了,听得时然都有些蠢蠢欲动。她手有些酸,正好不想动了,于是向他的位置挪了挪,双腿夹着他的腰,隔着布料用腿心去蹭他性器的顶端。
他汗更多了,甚至不自觉地想挺腰往她腿心里撞,被时然按住腰:“别动。”
她抬腰用腿心去磨,同时伸手继续揉弄柱身。阴茎顶端陷进布料里,被穴口浅浅地含住,濡湿一片。他回想起她穴内要人命的吸绞,下身更加胀痛难忍,手腕不自觉地动了动,几乎快要坚持不住。
“不想隔着衣服。”他微微喘息,“然然,脱了好不好?”
时然想了想,将腿间的布料拨到一边,毫无遮挡地用腿心去含他的性器,刺激得他喘息更重,领带将挣扎的手腕都勒得发红。
穴口摩擦性器,渗出淋漓的水液,滴在他的裤子上,濡湿出一片深色水渍。
时然对于给予隋清宴更多快感这件事几乎百依百顺,因为她的目标就是在他到达顶峰的时候彻底阻止住,所以毫不吝啬地讨好他。
急促混乱的喘息声在安静的室内暧昧地响起,不知过了多久,时然手都发酸,腿心也被性器捣得有点麻,她感觉到手心里的性器前所未有的硬烫,显然是已经到了极限。
她再一次在他忍不住要射的时候按住。
这回隋清宴却是再也没法忍了,漆黑的眼里全是浓重的情欲,他嗓音哑透了:“你答应我的。”
再不让他射他真的要疯了。
“那你求求我。”她亲他的唇。
“求你。”
“不够诚恳。”
他看着她,抿了抿唇,声音放轻:“老婆大人,求求你。”
时然总算明白为什么隋清宴总爱在床上折腾自己听自己各种求饶了。她忍不住笑,松开堵着顶端小眼的手心,同时用力地从根部撸到顶端。他忍不住仰头,腰腹重重颤动一下,伴随着一声喘息,被压抑许久的精液激烈地射了出来。
因为被反复控制不让射精,快感始终在临界点徘徊,最后全爆发出来的时候让他有一瞬间的失神。时然被他射得全身都是,看他靠在沙发上不住地喘,俊美的脸上满是沦陷的情欲之色,满足感无比强烈。
她扯过纸巾擦手:“我们扯平了。”
说着,她扑到他怀里,亲了亲他的脸:“感觉怎么样?”
隋清宴没说话。
时然戳了戳他的脸颊:“你不会被我玩坏了吧。”
隋清宴垂眸看她,薄唇一片水色,全是刚刚被她亲出来的。他动了动唇:“要不要试试?”
“不试!”时然干脆地拒绝,“你等我一下,我把衣服换回来就给你解绑哦!”
说完,她从他怀里起身,蹦蹦跳跳地往卧室走去。
隋清宴手腕微微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