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谁残了?”
沉知珩淡冷的话从耳边传来,手趁她不留意钻进了她宽大的衣摆里,掌心攀在她饱满的乳白上,修长的手指按下去,滑腻感溢满指缝,然后重重地拢了一下,被布料罩着的雪白差点从胸杯里跳脱出来。
姜柠眸色一沉,咬紧牙根,按住他的手背,不让他继续乱动。
“谁残了?”
他又问了一遍,曲起指节摸到中间的凸起摁了下去。
“我残了……”
姜柠僵硬的身子无声地抵抗他的不轨,斜斜地睨着他,瞥见他眉梢得逞的笑意,心里聚着一股怒火。
男人得到答案之后还是没有把手拿出去,她能够清晰地感觉到他手掌的温度隔着轻薄的内衣穿透过来,很烫。
姜柠垂着眼,眼睫轻颤,努力忽视他的手,他不说话,她也就这样僵持着。
最后,还是沉知珩松开了她。
得到自由,姜柠往后退了几步,和他保持安全距离,知道自己讨不到任何便宜,不愿和他在这个话题上纠缠下去,开始转移话题,“你把我的身份证还给我?”
昨晚她在房子里找了很久都没有看到自己的东西,只有书房是紧锁的,不难猜到她的行李箱和证件都被他锁在里面了,所以她迫不得已在这里安分地呆了一晚上。
沉知珩绕过她,倒了一杯凉白开,暗哑的嗓音被水润过之后,恢复了原有的清亮,“我的事还没解决。”
“我赔医药费。”
“我很像是缺医药费的人吗?”
姜柠捏紧衣角,上面还是湿的,攥在手心里冰凉冰凉的,“那你要怎么样。”
“照顾我一个月,一个月后我来决定分不分手。”
照顾他和分手听起来并没有什么必然联系,他却将两者系在一起,试图束缚住她。
经过那天早上,她哪里会再相信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