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知珩,你还记得你说过的话吗?”
姜柠抬手扯住了他的领带,有些恍惚,在刚刚的性爱里他连衣服纽扣都没有解开,而她赤身地裹在他的大衣下。
“什么话?”沉知珩横抱着她上了一个台阶又停下,站在一楼和二楼的过度平地上。
“你说你可以告诉我许言杉的下落……”
姜柠知道现在说这个不合时宜,可,这也是最适当的时机了。
“你是不是忘了有个前提。”沉知珩脸上的温情荡然无存,声音也低了好几度。
“你不就是想多睡我几次吗,睡也让你睡了,你还要我怎么样?”
车里的欢爱浓情蜜意,以至于让他忘记了清醒后的姜柠本质就是一只刺猬,在你卸下冷漠防不胜防的时候扎你一下。
“谁告诉你求人的时候还能这么牙尖嘴利的,你不会以为跟我做了一次就万事大吉了吧?”
“那你放我下来吧,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说的。”
姜柠似乎本就没有抱太大的期待,眼神平淡,脚着地的时候差点跪坐了下去,腿酸软得站不直,她瞅着身上的大衣外套,几乎盖过她的脚踝。
衣服要还给他吗?
算了,是他脱掉她的衣服,他理应给自己一件外套穿着回去。 收紧了衣领,她推了一下挡在前面的人,力度很轻,示意他让路,他不动,姜柠从旁边过去。
没走几步,腰间一紧,后臀抵上冰冷的楼梯护栏,腿被他压制着,上半身悬空。
“你发什么疯?”姜柠惊魂未定地往后看了一眼,四五米的高度,不是很高,也让人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