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茎顶开她的唇,下颚被男人突然捏着,她吃痛地啊了一声,他腿间的东西借此插了进去,插到一半,又停了下来。
她在哭,哭得很厉害,眼泪收不住,以前他再怎么折腾她,她都没哭得这么难过过。 还没仔细感受到她舌尖的软滑,沉知珩将她嘴里的东西抽了出来,拎着她的胳膊起来,掐着她梨花带雨的脸,眉眼冷厉,“还哭?”
“你管我!”姜柠凶了回去,眼泪噗噗地流。
“对,我管你。”
沉知珩把她抱到洗漱台上,压住她的腿,不留余力地撞进去,哭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高过一阵的呻吟。
——
夜很漫长,漫长到没有黎明的终结,零点的新年烟花她没有看到,新年的第一天的晨曦她也没有见过。
醒来的时候她不知道这是第几天,是第二天还是第三天?
房间很暗,窗户合的严实,只有一盏昏暗的灯。
撑着桌子,她从床上下来,身上穿着一件衬衣,拿起旁边的衣服,她去了浴室。
从浴室出来她已经洗漱穿戴好,推开卧室门,顺着记忆下楼。
沉知珩做好了早餐,看到楼梯口站着的人,他倒满最后一杯豆浆,“醒了?过来吃饭。”
外面的阳光很暖,他浸在和煦的光影里,手臂的袖口挽起半截,侧脸清俊,摆盘的动作优雅绅士得不像话,和在床上的他判若两人。
“今天几号?”她走过去站在餐桌前。
“二号。”
意思是,他们做了一天一夜,然后她又睡了一晚上。
“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我结果?”
“什么结果?”沉知珩夹了一块面包放在她盘子里。
“你不是说你知道许言杉的下落?”
“下落?我有确切地说过我知道吗,我记得我说的是'如果'我知道。”
如果是一种假设,他故意跟她玩文字游戏。
“你骗我?”
“是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怎么……”
滚烫的豆浆如数泼在他的脸上,硬生生泼断了他的话,白色的液体从他的头发上滴落,冒着热气,侧脸和脖子上泛起一大片赤红。
豆浆是他五点半起来熬的,想着她可能没那么快醒来,便将豆浆保温了一会,再倒进杯子里。
或许他现在应该庆幸,保温效果并没有很好,脸上灼烧的痛感是他可以接受的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