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被父母知道他们刚出去旅游,家里就莫名其妙多了个男人,还是死的,那可就没办法交代了。

男子勉强支撑着伤痕累累的身躯,缓缓坐起身来。

“啧,草帽那小子呢?”他揉了揉隐隐作痛的额角,脸色阴沉得可怕。

“草帽?我没有草帽……棒球帽要吗?”千绘里怀疑对方说的根本不是日语,不然为什么她根本听不懂?

不过……这么一看起来,他好像有点眼熟。

身为一个只看乙女向恋爱漫画的普通女高中生,时冈千绘里盯着他许久,终于指着他开始“噢噢噢你难道是在cos那个!!嗯嗯嗯就是那个!那个谁对吧?!”的叫起来。

“?”对方紧皱着眉头。

实在是太吵了,要不是身体还没恢复完全,他可能早就一击把这个叽叽哇哇叫的女人解决了。

千绘里在脑袋里搜索了大半天的词汇,总算憋出了个人名,兴奋得像是抽到了限定。

“就是那个!堂吉诃德·米霍克对吧!!!”她双眸闪着晶亮的光芒,期待着对方给予肯定的答复。

“呋呋呋呋,”金发男子没由来地笑了起来,沉声道,“把我都气笑了。”

他轻轻勾了勾手指,躲在门后的千绘里的腰间瞬间被几道纤细透明的丝线缠绕住了,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被拉到了对方的面前。

“你、你你要干什么!”第一次遭遇这种事情的千绘里差点吓哭了,哆哆嗦嗦地像个小鸡崽一样。

“给我记住了,我的名字是堂吉诃德·多弗朗明哥。”他用毋庸置疑的语气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