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从冷宫出来至今还没穿过肚兜,一来乳儿还小,看不出来;二来就算要去蒙蔽世人时,也是束胸紧裹,哎,那滋味太难受了。
宁酌翻翻找找,最终在柜子里找到了一个很奇怪的物件。
一根细细的带子,两端连着两个圆盘,圆盘用上好的绮地乘云绣绸覆盖,里面填充软软的棉花,圆盘一端还有精致的小巧锁扣。
这大约是以前后宫哪位舞女妃嫔的内衣,宁酌当初找出来时颇为好奇和惊讶,这种东西该怎么穿。
那双发烫的乳儿摩擦着细纱的感觉太强烈了,即使细纱再怎么轻柔,对宁酌的肌肤终究是粗糙的。
穿上乳罩说不定会舒服些。
宁酌小心翼翼地向着临水榭台上望了一眼,确定无人后,拉着腰带,将整件黑纱褪下。
将细带从光洁的背后穿过,两个圆盘在两乳间锁上。
那位妃嫔的乳儿似乎很大。
宁酌看着胸前空落落的一圈,低头还能看到自己泛着白色药膏的乳儿,和殷红的乳头。 不过这样也好,至少不会再磨蹭到了。
略略思索了一下,宁酌半跪在地上,挺起身,粉色的指尖沿着纯白亵裤边,缓缓下滑,把白色的亵裤退了下来。
反正现在没人,正好把亵裤也换了。
她确实还未满十四,但是可能是她母亲的西域血统,所以之前落红早已来过,当然只是一点点,毕竟冷宫里实在是缺衣少食的严重。
自她来过落红后,亵裤上便时常有白白的水样痕迹,有时候黏黏的,带着一淡淡的腥。
而刚刚在章清睿玩弄她的乳儿的时候,这下面简直是如春风解冻般,小流涓涓。
而且她还被章清睿的大棒强迫双腿分开,这更是让她害怕不已,但辛亏,太傅的注意力都在她的乳儿上,并未发现她下面的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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