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他很狂(1 / 2)

这是理所应当的结果,倒不如说,他如果在国内上学,不在大才奇怪。

他们初中可是顶尖市重点的尖子班,就一共不到叁百个人,每年能出50多个大,50多个大的那种水平,她记得他们在初二的时候,陈星洲就已经做过大的数学入学考试题了,似乎还考得还很不错。

她自己很清楚的,从她从他们初中转出去那天开始,他们走的人生路就会是天壤之别了,只是,知道和眼见为实,是两种事情。

他们那个顶尖市重点的尖子班,每年招生都是按照叁百个人整来招的,可是每次到了叁年后后,却大概只会留下二百八十人左右。

因为他们在那里面对的是极度高压的环境,每个学生每天的学习任务超前且严苛不说,来自老师和整体氛围的压力也时时刻刻不在推挤着它们身上的每一个细胞。

在那里呼吸的每一口空气都似乎是有重量的,让她每每在回忆的时候,都会无形给那个空间整体染上颜色,不知为何,是亚克力垫板那种透光的、略微发橙的黄色。

初中,正是青春期的开始,处于那个阶段的孩子敏感极端心智却还没有成熟,他们迫切地渴望着一些事情证明自己的价值,证明自己不再是小孩。

他们在满分120分平均分75分的考卷中无法得到这项满足,于是他们就会把视角转向同学,他们希望高人一定,希望凌驾于谁之上。

每个班都有她这样的存在,他们有的抑郁症退学,有的和她一样转去了中专,有的她也不知道,只是有一天突然就不见了,说是身体原因,然后再也没出现过。

那段记忆的具体她说实话已经模糊了,但她却很清楚地记得陈星洲的脸,他坐她斜后方,身材高挑消瘦,皮肤白皙,远看着可能还挺文静,但但凡是和他一起呆过一分钟的人都不会这么想。

他很狂,他的五官气质无事不可不在叫嚣着他的狂妄,尤其是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