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蹙着眉头,难受的泪水涟涟而下的样子,他的眸子却甚是愉悦,似是怎么玩也玩不腻,过了好半天,他才停止了玩弄,腾出来的手指掐弄着她的蓓蕾,玩味的笑问道,
“好吃么?茹娘?”
“唔~~嗯~~”
茹娘哭着摇着头,可是被塞着粗长手指的小嘴无力的张了张,最后却还是一个字也无法说出来
陵萧瑜一脸兴味地看著床上扭动的娇涩女子,看着她的红唇已经被自己的手指玩的红肿起来,方意犹未尽的抽出手指,。
他看着她雪臀间缓缓流淌下来的春水,眸子又是一热,像是想要证明自己是有多喜爱一般的,他再次含住那小小的洞口用力的吮吸起来,用舌头将那湿漉漉的春水尽数卷入口中,在他的唇齿间刻意的发出了羞人的吸取水渍声,让她本就燥热难耐的身子愈加羞耻不堪,
她只觉得两条腿之间,酸软的难受,那过多太过疯狂的快感让她害怕又难以承受,雪白的双腿在他的肩膀上无力的蹭动着,手指紧紧揪着身下的锦被,红着脸娇吟着求饶叫着,
“……嗯……嗯……爷……饶了我……爷……求求你……不要吸了……我……受不了了……爷……”
“你要自称为奴才对”
看着她被情欲折磨逗弄的泪光楚楚,娇喘连连,水嫩的娇躯在他掌下无力地扭动著,像是一只离了水的鱼儿,被人掌控在手心,徒劳的挣扎着,陵萧瑜眸中的光彩变更加明亮,一边命令着,一边更有力的吸允着她的小洞,直到她的双腿失控般的颤抖不休,仰着头媚叫不休,一股股春水失禁般的流个不停,
他方松开那微微红肿的花穴,淫邪的舔了舔红唇,沉声品评道,
“你的小骚穴真是香甜啊……好像怎么吃也吃不够似的”
茹娘已经无力再说什么,只是瘫软在床上,羞辱无助的望着眼前恶魔一般的男人,唯有挺立的雪乳随着她的抽泣而剧烈起伏着。
于是,那微微颤动的椒乳,便又再次成了男人进攻的目标,他大掌握住一只娇嫩欲滴的乳,用力发狠的一捏,快感与痛楚同时传进茹娘的脑中,让她忍不住立时身子一颤,噙着泪低呼出来
“啊……好痛……爷……痛……”
但是,男人乌黑的眸子却是没有一丝同情之意,只握住她的另一只雪乳在掌心也是狠狠用力一捏,看着她痛的又落下一串泪珠来,方将炙热的薄唇贴近她的耳畔,幽幽笑着威胁道,
“乖乖地别动,爷可要进你这小淫穴了,你要是不听话,惹我生气后果会很严重的……”
闻言,茹娘心中一惊,清澈朴素的眸子浮起一抹浓浓的恐惧慌张之色,但是看着男人那充满危险气息的眸子,她却又不敢有丝毫的挣扎,吓得一动也不敢动,只在心里偷偷盼着,男人的动作可以轻一点。
蓦的,一个烫热而健壮的异物紧紧抵住了那小小的花穴,那种烫热的温度,让她羞辱而又恐惧,茹娘的眼泪止不住的又落了下来,第一晚的经历又可怕的传入脑海,让她忍不住噙着泪,想要求他放过自己一般的,身子微微发抖的无助轻唤,
“~~~爷~~~~”
然而,沉浸在情欲中的男人并没有仔细听她在叫什么,他只想快点释放身下这肿胀的炙热疼痛,而眼前那湿乎乎,紧张的一收一缩的小穴正是慰藉他燥热下身的良药,他再也不想等了,一丝一毫也不想等了,
“啊……!”
随着男人腰肢重重一挺,她立即脸色苍白的哭叫一声,剧烈的疼痛再次袭便了她的全身,那种难以承受的锐痛让她整个身子都痛的发抖,额头上渗出一片冷汗,那窄小的花穴无法承受那粗壮分身的进入,紧紧收缩含咬着那巨大的分身,像是要将他硬生生的挤出去。
“呃……啊……怎么这么紧!”
陵萧瑜没想到她的花穴会那么紧,也是被夹的身下一阵剧痛,一滴冷汗顺着他额头流了下来,他怔了一下,不由分说的便恼怒的在她雪臀上赏了重重一记,斥骂道,
“小贱货,你想把爷的下面夹痛么!给爷放松点!”
“呜……啊……嗯……不要……痛……爷……好痛……求你……求你不要……嗯……啊……”
茹娘双腿发颤的摇着头,呜咽啼哭着,雪臀因为被赏了重重一记,反而更加反射性的一缩,将男人的分身咬的更紧,
“啊哦……小贱妇!你是故意在与爷作对么!好,爷就好好陪你玩玩!!”
男人呻吟一声,眉头一皱,眸子危险的眯了起来,腰肢又是惩罚般的的狠狠一挺,将那半截尚露在外面的分身,又狠狠的朝着里面挤入进去,大掌一只揉搓着她的一半雪臀,一只则不时的狠狠拍打着另一半的雪臀,发出连绵不断的清脆掌掴声 “不要……啊啊……恩恩……爷……痛……嗯嗯啊……不要……呜呜……爷绕了奴吧……”
“啊啊……不要进去……了……不要……爷……求求你……停下来……啊……痛……嗯嗯……啊……”
下身像是要被活生生劈成两半,又像是有一截粗长的木柱被人狠狠钉入花穴深处的痛楚,让她痛的不停咬着头,用力的拉扯着身下锦被啼哭着不停求饶,红唇被她咬得就快要出了血。
她从来没有这么痛过,下身也从来没有有过这种像是要被什么活生生撑裂开的感觉,纵然是第一次初夜,她也不曾感受过如此难熬的痛,撑裂到极致的痛,那个分身,如此烫热而巨大,像是将她的整个花穴都塞满了,满到再也没有一丝的缝隙,那种窒息般的痛楚,让她的小脸苍白如纸,也让她第一次明白了什么是生不如死。
双腿间的湿红花瓣很快便被男人粗大的巨物摩挲的红肿不堪,无力合拢的向外大大翻着,而随着男人大掌不停拍打在已然红彤彤的雪臀上,汩汩的春水又开始不由自主的流了出来,
“唔……啊……知道自己流出来了么……你早如此了,又怎么会受苦,我早就警告你,惹怒我是很危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