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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没有动。呼吸间是满满的薄荷味,很清新,很好闻。

    陌生的手指在阴道里进出的感觉很奇妙。

    哥哥的手指很长,有一点凉。他勾起手指的关节,停在一处回转。

    撑开的,慢慢的,胀满的。

    叔叔回来了,他大声咒骂撞到了自己的沙发。

    我们谁都没有动。

    只有两只微凉的手指在我体内缓慢抽插。

    叔叔打开了冰箱门,啤酒拉环的撕拉声,争相死亡的气泡声。

    哥哥进入了我。

    很疼。

    我颤抖着攀附在他身上,他是惊涛中唯一岩石。

    浪花小声地唱着,被子在反复的温柔的拍击中落到了地上。

    雨声很大,叔叔在沙发上打起了鼾。

    哥哥问我肩上的伤痕,我告诉他是被猫抓的。

    他不信,他说那是齿痕,男人的齿痕。

    他咬上去,却又马上变成了细细的吮吸。柔软的舌尖沿着那一处摩靡。

    疼痛的感觉渐退,陌生的酸麻感觉从体内燃到肌肤。

    哥哥落在我颈侧的吻酥麻,有小小的电流,从小腹沿着脊柱一路上蹿,直到化在他的唇间。

    有微弱的水声在他来回的冲撞间奏响,和窗外的雨一起,见证我们的契合。

    “嗯…嗯…”

    我咬住自己的唇,那条幽暗潮湿的通道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她紧紧绞着那坚硬滚烫的异物,推拒又渴求。

    身体不自觉地向上拱起,哥哥用一只手揽住了我的腰。

    他的掌在我背上滑着,唇在我的乳房上摩挲。

    直到将一只乳尖吞入口中,轻轻啃咬,重重吮吸。

    我看到窗外的雨幕分散成了缓慢的雨滴,一片刺目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