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米斯特专注探索使徒力量，大多与永夜分开行动。

银发恶魔已经收集完全部元晶，只差回去复命。卡俄斯虽然宽厚，但有合理范围，永夜不会蠢得去挑战超越者的耐性，所以即使他有心拖延逗留，也没多少时间了。

于是永夜坦率告诉米斯特，这次他必须先走一步。

少女喔了一声，没什么特别反应。

男人察觉不对劲，一把抱住她。

「怎么了？」

「……」沉默片刻，米斯特才缓缓回答。「我欠你的……还没还。」

她是指他送的力量。

永夜非常聪明，马上明白米斯特的纠结。「我想要你能保护自己，这样就够了。」

「可是，给我那么多，你怎么办？」少女只怕永夜损耗太过，留下不好的影响。

「乖孩子，我还可以给你更多。」银发恶魔舔着血红薄唇，邪气极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被污染的少女马上看懂变态男人的暗示，羞愤地推开了他。

「你又闹别扭。」永夜拉回少女，不让她逃避。「说清楚吧。」

「我只是担心你……」米斯特蓦然哭了。他分出那些力量，她知道不是轻易补得回的。

「嘘……没事的。」银发恶魔轻轻擦掉少女的眼泪，宠溺地安抚。「别胡思乱想，实在过意不去的话，你用其他方式弥补我就好。」

米斯特眨了眨眼，努力思考他的意思。

看她一脸呆样，永夜笑着啄吻少女，在她耳畔低语。「我希望……由、你、主、动、做一次。」

这个色鬼！米斯特脸颊爆红，没想到他又绕到那件事，要的东西还如此破廉耻！

「你怎么玩都可以，我任你宰割。」永夜搂着少女瞬移，拉她一起躺倒在空艇的床榻上。

「你认真的？」米斯特迟疑问道。

「不敢吗？」他挑衅。

「我当然敢！」她不服输的回嘴。

然后永夜立刻愉快地卸除魔铠。

他就那样随意躺着，好整以暇地等待。「来呀。」

米斯特自己跳坑，必须硬着头皮上。

其实她每次仔细端详这男人，都会感到莫名悸动，没办法从容。

他长长银发像凝实的月光，冷冽地裹在周身，映衬人偶般精致的脸，俊美得极度奢靡又异常傲慢。

那精实修长的身体，虽然略显纤瘦，但宽肩窄腰，柔韧有力的八块腹肌，整体依然给人充满侵略的感觉。底下干净无毛的私处，白色凶物还未苏醒，但已教少女悚然。

少女观察了一阵，不知该如何开始，只见他银眸亮闪闪的，突然有了灵感。

「蒙、蒙住你的眼睛。」 「遵命。」永夜抬手往自己眉际一个横抹，瞬间幻化出银色眼罩封了双目。

「待会你不准动。」她继续下指令。

「好的。」他答应。

少女侧坐在光裸的男人旁边，静默了几息，然后低头啄吻他血红薄唇，一触即离。

永夜嘴角笑意更深。「这么淡？」

「你说随我喜欢的。」米斯特指尖宛如触摸丝绒，在永夜胸膛滑动起来。

要碰不碰的，反而磨人。

本来以为她会扑上来又咬又啃，但少女出乎意料，给了他超过预期的惊喜。

欲根很快被撩得怒起，凶狠地指着少女。

米斯特刻意忽略它，小手抚遍了永夜的身体，就是不碰那耸立的物件。

「会难受吗？」他的铃口泌出前液，她边问，边以指尖刮走那动情的晶莹水珠。

「没事，你继续。」他回答。她像是生出兴味，细薄的短指甲反覆挑拨敏感的精孔，挠得霜白肉刃亢奋地又胀大一圈。

即便如此渴望，永夜还是遵守约定，全然不反抗，放任少女掌控。

平常那么强势的变态男人，此刻居然乖乖给她玩弄……米斯特心头一颤，垂首凑近，开始像小猫喝水一样，小口小口地舔舐他饱满冠部顶端。

她的舌头太轻了。永夜不被她上不下的吊着，无法得到满足，略带请求意味地道。「乖孩子，这样不够，快上来好不好？」

少女初次见到他这么低姿态，有种新奇感，于是干脆地褪衣坐到男人身上。

她的粉嫩花谷压住男根，让他的刃镶嵌在潮热瓣蕊间，没有进入，就只是贴和着。

永夜叹息的同时，米斯特按着他的胸膛，缓慢摇曳细腰，摩擦起来。

霜白肉柱陷溺甘美蜜缝，被微绽的柔嫩小口夹着裹着，绵绵密密的来回，犹如接吻般与他痴缠。

熟悉的香味散开，少女动作时带出了滑腻的水声，湿成一片，又淫又甜。

「再给我多点。」男人欲求不满，低声索取。

米斯特也想要更多，遂抬起细腰，扶着男根对准，忍耐直接被硕物撑开的不适，慢慢沉落。

过程太久了。久到永夜快控制不住翻身推倒她的欲望。

还好她有坚持坐到底，让永夜多少得到一些慰藉。

但米斯特也不容易，她是因为太辛苦才那么慢。

虽然足够湿润，但没经过扩张的膣还是太紧，想纳入永夜实在有难度。

里面满得近乎迸裂，让她觉得处于疼痛与欢愉之间，仿佛破碎与完整并存着。

永夜顺从地躺在她下面，遵守最初的命令，一动不动。

她好像懂了什么。

这男人愿意给予她。 全部。

米斯特蓦地笑了。同时也哭了。

她因为必然的别离无法释怀，而他借着索欢，变相安慰。

永夜就是这样，不喜欢说破，只用行动证明。

他的一切都属于她，穿越叁千世界，永远与她灵魂相缠。

不管还会遇到什么苦难与煎熬，只要有他，就足够弭平。

米斯特带泪舔吻永夜的尖耳，以气音呢喃。「接下来……交给你了。」

银发恶魔瞬间翻转了世界，把少女压在下面。

蒙眼的道具消失，他目光深邃，微笑凝视米斯特。「如你所愿。」

她抱紧他，热烈爱他一场。

◇◇◇

终于，永夜先与米斯特道别。

他站在撕裂的次元通道前，紧紧抱住少女，仔细亲吻了许久才放手。

「乖孩子，等我，下个世界见。」他轻轻抚摸少女脸颊，把握最后的温存缱绻。

「你要好好的，别老是受伤。」米斯特相当担心银发恶魔。看天罚之前坏得极惨烈，就知道他经历过多可怕的战斗。

这男人明明只有一条命，竟然还敢这么乱来。

放心，下次遇到那只紫色软体动物，一定再宰掉他。永夜盘算着，笑而不答。

米斯特见他不松口，知道劝不动，还想继续叮咛。

但离别的一刻总是比想像的快，男人背后的次元裂缝越来越大，让他逐渐沉入黑暗的异空间。

「时间到了。」永夜淡然地宣告。

「我看着你走。」她一瞬不瞬地凝视他。

「我爱你。」灿亮银眸里倒映着她，充满留恋。米斯特来不及说些什么，他就瞬间隐没了身形。

次元裂缝关闭，一切消失得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