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上被割破的伤口,对于邢弋来说不算什么,但当言宋问起他疼不疼时,他居然下意识地说:“有一点。”
然后就心满意足地看到言宋露出了一点内疚和抱歉的神情。
邢弋就是知道她会如此,而不是会嘲笑他一个大男人割破手指还喊疼,所以他表现得夸张了点。
“那怎么办?好像割得有点深。”言宋都不太敢直视他的伤口处的皮肉。
“过几天就长好了。”
言宋皱着眉看他,“哪有那么快。”
边说着,言宋给他的手指简单包扎好,左看看右看看,“会不会影响你工作呀?”
邢弋一垂眼就能清楚看见她脸上认真又懊恼的神情。明明已经二十四岁了,看起来还和印象中高中时期的模样没有什么变化。
真早仔细追究起来,恐怕只是变得有了独特的韵味。
邢弋略显狼狈地看向别处,“还好。”
“都是因为我。”
“这是意外。”
言宋仿佛没有听进去一样,抓着邢弋的手掌,又不放心地看了看。
邢弋本就在心猿意马的边缘了,更意外的是,言宋忽然在他包扎好的手指上亲了下。
很轻很轻的一下,同样也是很随意的举动。
然而邢弋却被勾了神,他抽回手掌,“干什么?”
“我很抱歉嘛。”
“可是你这样……”
不知道是不是邢弋的错觉,言宋做这些的时候,好像觉得是什么很平常的小事,仿佛只是倒了杯水、递了一样东西似的随性。
邢弋对上言宋澄澈的眼睛,有一瞬间产生了是他大惊小怪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