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谨,今天你不操死我,你就不是男人!!”
实在受不了他温温吞吞操穴方式的何甜甜提溜着他的耳朵冲他吼,吼完了还吭哧一口咬在了他耳廓上。
于是,拼命压抑兽性的巨大怪兽终于被刺激得冲破了兽笼,本来还露在外边一小半的巨根在健腰有力的连连操击之下竟然神奇的全操了进去,肉击肉的啪啪脆响刺激着男人的耳膜,就像冲锋的战鼓,催促他越操越快,越操越大力。
本来鼓溜溜的花心小肉被大柱头捶面团一样邦邦连击,捶得越来越软,越来越扁。
直到一次狠击之下,将那被捶得稀软的花心整个撞凹陷了进去。
“里边…怎么?嗯……咬我…咬我!让你咬我!!操烂你!操烂主子的小骚逼!操啊……主子里边有个逼中逼吗?!整个包住我咬!操……嘶……舒服死我了!”
大肉棒将子宫颈操软烂了之后,一下子就将子宫颈撞得凹陷进子宫,但是因为柱头太大,小小的子宫根本包裹不了,仅仅能包住一半柱头发了疯的吸吮,咬得顾谨两眼血红,拼命的挺动腰部,想将整个柱头都操进那顶顶销魂之处。
子宫被那无情巨棍一撑再撑,终于撑成了一个又薄又软的血肉套子,死死的箍住整个柱头部分,像通电一样的抖颤狂吸起来。
“操…操进去拔不出来了……”
顾谨操穴的力道那么的大,可是被子宫箍住柱头后就再也无法摆脱,他往出抽拉肉棒,那紧肉套一样的子宫也被他往外拖拽,咬得他嘶哈连声,再也忍不了了!
“操!都给你!我的贪嘴小主子,都射给你!我攒了叁十年的老精都射到主子的小嫩逼中!!嗯!嗯!!我的精多不多,灌得主子饱不饱?嗯?”
顾谨架起何甜甜的腿窝,让她的穴口冲上,这才放心的往里射精,他虽然身份是贱奴,但是因为曾是小世女父亲的陪嫁,他的精种并没有被药坏,他暗戳戳的想小主子给他怀一个小崽子。
他家也曾是武将世家,所以他才会在小时被种上了处子痘,但是他的父亲因为护城不利自杀殉国,母亲和几个叔爹都被连坐处了极刑,他也被贬为贱奴,后来被绥靖侯买入府中,在上千的贱奴中拼杀出一条血路,因为够拼能打,最后才有资格作为绥靖侯世子的陪嫁嫁入安平王府,然后……才有机会遇见他一生的归宿……
“啊…哈……谨哥哥的精好多…好烫……”
何甜甜这句话还真不是夸张,这里的男人好像真的不同,精液又多,射得又有力,还烫烫的。何甜甜能清晰的感觉到他在很有力的射精,那打在她花心上的热流,每一股,她都能清晰地感知到。热流烫着她的花心,那种又舒服又刺激的感觉好像大冬天走了夜路后,将快冻僵的脚放进热烫水里的感觉,烫得她小脚趾都紧缩起来,带着肉穴最深处咬着大肉棒柱头的肉套子,如吸骨髓一样嗞嗞的猛吸。
“呃啊……嘶……已经在射给你了,还不够吗?小主子?天…魂儿都要被你吸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