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感觉几乎要逼疯她了,她气得跺脚,对魔镜说:“每天这样风吹日晒,为了森林劳心劳力,公主难道就没有变丑吗?”
单调的电子音说:“很遗憾,如您所见,风吹日晒对她的外貌影响甚微,她不但没有变得丑陋,反而身材变好和掌握更多实权而变得更加自信,她更美了。”
“什么?!那谁是这个国家最美的女人?!”
“您当然是这个国家最美的女人,可山的那边、荆棘的那边,白雪公主比您美一百倍。”
“怎么还是一百倍?”
“显而易见,您也变美了,数据显示是因为有年轻的肉体滋润,但来源不明。”
“哼。”女王从触手交织的王座里站起来,拍了拍长袍上的皱褶,暴乱的黑雾吹开了寝宫里巨大的落地窗,不知从哪飞来的蝙蝠纷纷涌到她脚下,托着她一步一步走向天空。不知何时她背后巨大的羽翼张开了,鼓荡着把她送入天空。她没有变成黑色的夜魇,她不再维持身上的任何幻象,而是以自己最原始的面貌飞往森林。
森林的晚上是非常美的,她有时候也想过幻化成一匹黑色的骏马驮着她的公主在流光溢彩的森林里漫步,但她就算变成马也那么漂亮,一定会被认出来的。
湖水像一块巨大而不规则的宝石,看到它之后女巫不得不再一次让黑暗幻象将自己笼罩起来,这是为了见小公主所必须要准备的,灰色的羽翼变成了黑色的蝙蝠翅膀,丝质的黑色长袍与斗篷紧紧裹缚在身上,她变成了一只蝙蝠,飞进了公主显然已经扩建了几次的湖畔小屋里。
白雪已经躺在床上了,但她还没有睡,她头顶的花苞发出冷凉的光,里面可能是炮制过的萤火虫的尸体和一些奇怪的花粉,靠着魔力维持着微弱的光亮。
公主在认真地看着什么书,因此直到被子全部变成锦缎时才发现她的梦魇魔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她的房间里了。每当周围的景色改变时,她都怀疑自己是被拉入了恶魔也没有教过她的梦境魔法里,可她从来没有问过,她的恶魔也从来没有给她解释过。她总觉得自己是一直醒着的,可瑞文曾经说过“梦魇让人分不清梦境和真实”。
无论如何,她能来就很好了。
半透明的幔帐缓缓下落,罩住了这张双人床。白雪扣下手中的书,盖住了梦魇撑在自己身边的手,轻声说:“你总是和梦一样,猝不及防地出现。”
女巫笑了出来,“我的小公主,是谁教你说这些伤春悲秋的句子的?是森林里什么埋没了名声的诗人吗?”
小公主也笑了起来,她的眼睛亮亮的,温柔地注视着魅魔,“湖边是有一只大雁,去年它也有一阵子住在湖边,总是对着湖念一些大家听不懂的诗。青蛙们听不懂,蜉蝣也不懂,我曾经也不懂。”
“后来呢?”
少女的笑容里有一种半溶解状态的甜,好像是棉花糖一下子融在水里的瞬间一样,“忽然有一天,听懂了。” “它说什么了?”
“‘若你不容我见面,若你完全把我撇下,我不知要如何度过这漫长的雨天’。”
女巫笑了出来,“时间不会自己变得有趣的。”她温柔地亲吻着小公主的胸口,“漫长的晴天也不好过。我讨厌白天,喜欢黑夜。”
说这话的时候,她注视着她的公主。她的眼睛亮亮的,好像里面有跃动的焰火,温暖了她看到的那些人,黑色的头发瀑布一般的散下来。小公主玩弄着她波浪起伏的发尾,问:“为什么你的眼睛是蓝色的,头发却是黑色的呢?”
“黑色是智慧的象征。”
“我还以为是邪恶的象征呢。”她皱着鼻子笑了笑。少女的天真也感染了“年过半百的”女巫,两个人不知道因为什么忽然笑做一团,女巫搂住小公主的腰,仰视着她。她最近越来越喜欢这么抱着她的公主,好像是捧着什么不得了的宝物一样。
“你观察过染料吗?每种染料都有颜色,不同染料配在一起,就能混合出更多的颜色。可如果你混得太多,你只能看到黑色。智慧包含了世间万物,它不可能是别的什么颜色……我这么说你懂吗?”
“哈~听起来智慧和邪恶好像有些什么不可言说的共通之处。”
“嗯哼……”她耸了耸肩膀,满意地瞧着她怀中的小公主,“我就说过你是很有灵性的小姑娘。你有没有想过,有些人以为的邪恶,其实并不是邪恶,有些人以为的正常,其实比邪恶还要邪恶?”
公主诚实地点点头,“觉得,很多事,比如说依照什么东西的身份来定罪,而不是行为。”
“噢,我真是太喜欢你了,”她说着就迫不及待地亲吻她的公主,小公主也乐于被她亲吻,抚摸着她的脸,又不敢太用力,最后不得不抓着她后脑的头发,让她好好地、结结实实地和自己热切地吻在一起。
“我真是……太喜欢你……”年长大约十七岁的女巫呢喃中被年轻的肉体压在了床上,一只手从长袍下摆伸进去,扣子被细小的触手打开了,长裙和里面的内裤也被熟练地剥掉,一连串的热吻滚落下来,烙印在她光裸滑腻的脊背上,
“嗯……”或许是身体契合得太好了,只要小公主对她做点什么,她就能很快找到舒服的感觉。年轻的肉体果然很滋养我的美貌,女巫在脸上拍了拍,但随即又想:不,并不总是,只是这个很特别罢了。
在小公主的床上太放松了,轻柔的吻像是松果炸开之后随着单片羽翼飘落的松子,而她柔滑的皮肤也让人蠢蠢欲动。
她美好得让人总想弄坏她。
可女巫什么也没做,只是静静地允许这种特别的感觉腐蚀自己的心。感觉有点痛,可实际上没什么伤害,还有比这更符合审美的情趣的吗?
27
“我的小公主……”
小公主的动作在她轻声的呢喃之后忽然变重了,她已经不满足于亲吻,她开始吮吸,在魅魔白得快要透明的皮肤表面留下一道道的红痕,在她腰间本就是暗红色密布的地方撕咬着,牙齿嵌入皮肤表面,好像马上就要把它咬破了一样。她甚至咬着魅魔丰满翘挺的臀肉,装模作样地要把它撕咬着吞下去。
女巫想起了魔镜的统计,心想白雪大概想法和自己一样,竟然愉快地笑起来。
小公主扑在她背上,双手穿过肋下捏住了她丰满的乳肉,有点用力地捏着,偷偷看了她的脸色才放心使劲,这个小动作彻底逗笑了女巫。
“别笑!你这可恶的妖精……”
“我并不是笑你,我只是发现爱上你是一件太有趣的事。但你为什么咬我?”她的上半身稍稍离开了柔软的床垫,小公主默契地深入了她胸前和床垫间的空隙里,完全地扣住了胸部,五指勒得乳肉从指缝里跳出来,而率先探头的乳头则被捕捉并蹂躏,然后在蹂躏里获得了强烈的快感。
“我想吃掉你、弄坏你,原来我并不懂为什么有些男人要粗暴地对待女人……可我觉得我也要变成那样了,可我不能那么对你。”
“亲爱的小公主,”女巫仍然平和地说,声音里有浓浓的笑意,就是这一点让公主为她心折、甚至崇拜着她,“这是你心底的情欲,这很正常,不用吃掉我,只要好好地操我就行了。”
她扯过一个枕头,垫在自己的小腹下,毫无廉耻地翘起了丰满的臀部,朝着公主摇了摇,“粗暴地对待我,我的身体没有你想象的那么脆弱。”她又俏皮地对小公主眨眨眼,在她的公主面前尽情舒展身体,她的小公主和她一样,没有办法拒绝美的东西,这一点她十分清楚。
“可恶的妖精……!”小公主恨恨地抓住了她的臀肉,把她的腰直接提了起来,向前推成一个看起来十分难受的姿势,屁股尽量地翘高,在公主面前暴露了沾满露水的花瓣,肌肉自己羞耻地收缩着,可主人显然不这么想,她笑着看着小公主,仿佛在嘲笑她束手束脚一样。
小公主恨恨地凑过去,粗暴地撞上了沾满花蜜的肉质花瓣,她压根就没打算温柔地对待这个妖精,心中一些使人狂躁的念头敦促她狠狠吮吸着这些淫靡的花瓣。她的舌尖在花瓣的皱褶里划过,粗糙的味蕾磨蹭着脆弱的肉质花瓣,两片嘴唇也不时压迫着微张的唇瓣,缝隙里的蜜液随着她的吮吸一点点地涌出来。妖精受不了的时候就会轻哼几声,朝前倾斜,而白雪从来没打算让她有喘息的机会,总是压着她的腰,让她无力地折回来,就好像平常她的妖精逼迫她接吻一样。
“小公主……白雪……嗯……白雪……”
小公主的手从她膝弯附近拿开了,捏弄着垂下来的软嫩乳肉,指尖绕着它们打转,而她的法力仆从也覆盖在了她身上。小公主越来越会控制这些触须,从前总是瑞文使用这些东西玩弄她身上的敏感处,现在她的公主已经不需要她帮忙了。 因为趴着而下垂的乳房被一条触须分别捆绑着根部,乳头没有任何刺激就硬涨起来,触手的末端细而韧,把因为挤压而更显得突出的乳头捆在一起,小公主大概特别喜欢她身上这些受了刺激就会硬涨的地方,伸出一只手,不怎么费力就把两边的乳头夹在指缝里玩弄。
而她另一只手在妖精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引起的震动牵拉了她含吮的肉质花瓣,两片花瓣交汇处的花核在没有任何刺激的情况下颤颤巍巍从皱皮中突起。小公主恶质地把舌尖深入肉缝深处,刮出一些蜜露来,又故意吮吸出声音。
“小妖精,我都要分不清这是我的口水还是你的蜜汁了。”
公主的表情和她在魔镜里看到的自己几乎一样,女巫欣慰地想她呕心沥血地教出了一个和自己几乎一模一样的女巫,她说起污言秽语来也几乎毫无羞耻感。
这世上还有更多的污言秽语,她有时候想听着她的公主讲更淫秽而下流的脏话,但这不美,不是吗?她应当凋零,而不是在泥淖中淹死。女巫想到这里,轻轻晃了晃屁股,没想到公主又拍了她一下,她没忍住,呻吟着叫出来:“啊……我的公主……你知道我想要你舔哪里……”
“我不。”
“你不是很喜欢它吗?你变心了?你爱上了……嗯……白雪……白雪……”她的公主粗暴地捏住两侧的大腿向两边扯去,光是被拉扯着,就有强烈的快感从她想被舔舐却不得的肉蔻上传到心底。
“求你了……求你了我的小公主!你摸摸它好吗?它真的……嗯……”丰臀一下一下地往后蹭,而小公主伸着舌头,跟着她的节奏刺入肉穴里。这样并不能使妖精满足,她越发急切地想要什么东西触碰欢愉的源泉,脑子里想的全都是被白皙的指尖按住的样子,全都是温热的舌尖的触感。
可小公主连舌尖都撤走了,她直起身,却捏着魅魔的臀肉。被温热的舌尖舔热的地方本来感受到凉意,但双手的挤压让缝隙整个合上了,摩擦加深了粘腻感,粘滑的液体像渴望一样涌出来,连缝隙里也贮不下了,缓缓地渗出来。
“好难受……别再玩弄我了……”
她隐隐猜到小公主在玩什么样的把戏——她们太有默契了,以至于她现在只是配合她的公主演下去,但具体小公主会怎样她却猜不到,直到暴露在空气中颤抖的肉蔻被肉质的黑色魔物狠狠刮了一下,她才哆嗦着意识到小公主会如何发泄心中的暴躁。
她心里并没有准备好,只是身体早就湿润起来,肉缝在刚才的嬉戏里迅速地渗出蜜露,而在小公主让人不满的舔舐里彻底湿润,杀气腾腾的魔刃插到底的时候,只带来最初的胀痛,接着就是无限的满足感。
白雪插到她肋下,把她整个抱起来,从屋顶垂下的细长触手绑住了她的手腕,缠了许多道,还特地让她抓住,免得吊痛了手腕。胸前的触手没有松开,尾巴还刻意在涨得生疼的乳尖上来回蠕动,女巫低沉地叹息,期待着公主给她带来更深的快感。
这段时间可能还不够翠鸟跳一段求偶舞吧,女巫想,而小公主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就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唤醒她的欲望。“白雪……”
她的身体半吊在空中,腰身反折着,因而胸部更加突出了,她的公主趴在她身上,邪恶的魔物突兀地出现在她腿间,而根须深深刺入她的秘穴深处汲取着蜜露,魔物的另一头插在她的梦魇魔身体深处。小公主怀中抱着她纤细的腰,滚烫的触觉让女巫觉得她的公主才是来自地狱深处饱受硫磺炙烤的恶魔。
“你好烫啊……烫得我好舒服。”
公主没有回答她,滚烫的手贴着她的小腹缓缓抚摸,像是有一种平常她们云雨之后相互抚摸的平静,狂躁好像在她插进去的一瞬间消失了,但更像是在酝酿新的、更狂躁的部分。
“小妖精……”公主呢喃着吻过她的后背,吻过精致的蝴蝶骨,吻着突兀的凹陷,吻着她不算丰满的肌肉。
肩胛的尖端被咬了一口,公主低声说:“小妖精……你就是从这里长出翅膀的吗?”她问过很多次了,女巫的长袍甚至在背后留有开口,为了方便翅膀从这里塑造出来。肉质的蝙蝠之翼其实只是幻象,但公主从来不深究这些,只是吻她的后背时,总是忍不住问一句。
“为什么总是问这个?是什么让你不安吗?”
小公主的手离开了她的胸口,不再纠缠她的乳尖,而是细细摩挲着突兀的肩胛,“你太像是要从我怀里飞走了……你还会回来吗?”
她回头看到公主迷离的眼神,扭动着想吻她,可惜双手仍然被绑着,公主红润的唇瓣上闪烁着晶莹的光泽,大概还残留着一些粘液,又或许已经全部擦在她身上了。
小公主的眼睛也可以蛊惑别人了,女巫心想,她本能地回答,“当然了,我会回来找你。”
“真好啊,我都忍不住想提前感谢你了……”她的手托着女巫的小腹,拉着她的身体朝着魔刃上撞去。魔刃不算坚硬的两头同时折磨着两个人,女巫轻轻地呻吟,魔法凝结的恶物并没有巨大得像个怪物,但她好学的学生已经熟谙女人身体的秘密,让她有身体被塞满的错觉。更过分的是,刚才急于被照顾却被故意弃之不理的肉豆蔻毫无防备地被按住,灵巧的指尖只是在接触的一瞬间就剥开了皱皮,花芽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最细嫩的地方被盖着薄茧的指尖逗弄着,酸麻的感觉一瞬间充斥了整个身体,女巫哀鸣着抓紧了蜷曲的触手。
“小妖精……”小公主的魔法分身埋在她的身体里,单只靠着指尖推动花核的轻微晃动刺激着柔软的穴肉。可它们都敏感透了,轻微的震动也让秘穴不停地溢出蜜汁,小公主仍然不停地撕咬她、吮吸她,轻微的酥痒和疼痛在她啃咬过后出现,可她的腰晃得真温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