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刚才自己的叫声应该被人听了去,想找个地缝钻。
“江小姐的情况我和梁雨医生说了,他已经安排好了,就看您这边打算什么时候转院过去。”
江织缨的主治医生把单子递给危嶙,“这个是出院单,转院前办一下手续就行。”
“好的,我知道了,麻烦您了。”
危嶙回到病房和江织缨说了一声,就去窗口办手续,打算第二天转院。
临近晚饭,江织缨还睡着,林夏就过来了。
“哥。”林夏过来看江织缨,顺便给他们俩带了点吃的,“我姐还好吧,咋还是这脸色?”
“挺好的。”
危嶙在床边的的椅子上坐着看手机,眼都没抬。心里暗笑,看着脸色不好大概是因为刚刚太累了。
“唉?哥,你这,这怎么了?”
林夏眼尖,看见他大哥锁骨上面的脖颈处有异,指着自己的脖子抬着下巴用眼神示意他。
“不该看的别看。”危嶙白了他一眼,拉了拉衣领。
那是中午被江织缨激吻出的小草莓,他这要不是因为知道自己弟弟没有‘恶意’,换做是其他花花草草,危嶙肯定拉下衣服让他看看更多爱的证明。
“哈?”林夏懵逼了一小下,然后瞬间明白过来。
林夏小朋友表现的一幅很懂的样子,又用老人家一样责备的语气说:“危嶙同志,你怎么能如此不节制?我姐还病着呢,你就不知道爱护她吗?亏我还心心念念想着把我这么好的姐姐介绍给你做老婆。”
“我谢谢你。”
危嶙又侧头瞥了他一眼,冷哼道:“不用你介绍她也是你嫂子。”
“行!”林夏吐血。
他突然理解了吕洞宾的感受,假装痛苦的捂着心口,“我姐醒了我就要告状。”
继续冷漠的看着他演出,危嶙指了指门口,“你再多嘴我就给你轰出去。”
这臭小子,还治不了他了?
半晌后江织缨从两人小声的说话声中醒来,刚睁开眼就看见林夏笑得跟朵大太阳花儿似的脸。
“姐!你醒了。”
“嗯……”江织缨坐起来,恍神中。
理了理她睡得有些乱掉的头发,危嶙柔声问:“饿不饿?”
“有点。”
她从住院就没怎么正经吃过饭,可现在竟是真切的感觉到饿了。 “那吃点饭吧先。”
危嶙说着,打开林夏拿来的饭食盒,摆好后放在床边的小桌上。
看着自己的亲生哥哥这温柔的能掐出水来的样子,弟弟此刻的内心极度鄙视。
“姐,这是我带过来的哦,你看爱不爱吃。”
林夏同学怒刷存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