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我每一年都要同你说一声生辰快乐,前些年对不住,我你没能与你说,现在补上。”
他柔柔的看着她,摄魂的星眸耀眼万分,俊朗的容颜看得她迷了心神。
他轻执起她的双手,直直看着她,眸色深深,情意欲浓。
他缓缓问道:“妧妧,嫁与我,你可愿意?”
汤妧看着他一愣,脸上笑意渐缓,慢慢变成了羞怯与犹豫。
段锦瞬时紧张起来,心直揪着,手心开始冒汗,他屏住呼吸,不敢惊扰了她,那日站在汤新台面前求娶他也不曾这么紧张过。
汤妧看着他认真又紧张的神色,心中思绪纷杂,她似乎想了许多,又似乎什么都没想。
这样一个男子,儿时相遇,少年定情,直到现如今,吵过闹过,恼过厌去,可那些情绪现在在她看来仿佛都不算什么。
她感觉他执着她的手不仅在冒着汗,还正微微颤着,他似乎很紧张?
汤妧忽的向他盈盈一笑,“好啊!”
她见他面上以可见的速度染上了笑意,段锦傻傻的重复着,“好啊!”
汤妧忍不住捂唇一笑,“傻。” 段锦缓过了那股兴奋劲来,忍下心中的澎湃,他轻抬起她的下颌,指尖摩挲着她嫣红的唇,低沉着嗓音道:“竟敢编排你的夫君,讨罚。”
他低头,吻上了那甜美的唇。
高楼之下,不远处的一块空地上,一群劲装兵士看着屋顶上你侬我侬的一对有情人,看着他们亲了上去,纷纷响起了欢呼声。
魏麟哈了寒气在心里唾弃着段锦,藏得可够深的,直到今日他来求自己办事他知道原来段锦这小青梅竟然就在京城。当真是娇娇情人,都不想让他们这群大老爷们看看。
他心里愤愤,面上却带着浓浓笑意,魏麟一抬手,吹出了一道响哨,身后的兵士们见状纷纷抬手吹哨,哨声响亮,穿过万家。
一旁的院子有老妇人扔出一个石块来,伴随着怒骂声,“要死啦,大半夜的不得安生!”
兵士们见状哈哈大笑,魏麟挥手,笑道:“走,哥们儿喝酒去!”
作者有话要说: 哦~~我的少女心~~
☆、【教训】
如同多年前月夜里段锦带着汤妧偷偷出去回来时被汤新台抓包一样, 今日他们回来时,亦正好撞见汤新台背着手,眸色晦暗,面色阴沉地站于汤妧屋门外。
彼时段锦背着汤妧回来,她趴在他背上昏昏欲睡。他们在高楼上并没有待多久,毕竟高处寒风瑟瑟, 即使有斗篷裹着段锦拥着, 汤妧也忍不住打了好几个喷嚏, 段锦一方面心满意足于他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一方面忧虑汤妧会受凉,便带着她下了高楼,背着她慢慢地走回于府。
一路上段锦的步伐十分沉稳, 他不徐不疾,似闲庭信步般, 就连经过幽暗的小巷, 他也好似是走在景色宜人的花园内, 汤妧因他在也丝毫不惧, 将下巴搁在他肩头上,歪着头一直盯着他的脸瞧。
段锦感受到那灼热迷离的视线,忽然笑了出声, 声音在僻静的巷内发出回响,“怎么样,我的脸好看吗?”
汤妧被他抓包了也不恼,眼眸狡黠地弯着, 慢慢凑近他的耳边,吐气如兰,“好看。”
段锦身子瞬时一僵,耳旁的灼热一点点蔓延,好像点燃了他的全身,他头偏着想要远离,汤妧却生起了乐趣,不依不饶,一个劲往他耳边吹风。
他原本沉稳的步伐变得慌乱,最后不得不停下,低沉着声音道:“妧妧,别闹。”
汤妧见他似乎很是敏感的样子,长大后她好像一直被他制着,现在难得抓住了他一个弱点,汤妧只想着好好扳一局回来,心中恶趣味顿起,大着胆子在他耳根处唇亲亲一点,而后得意道:“闹又怎样!”
那个地方当真是自己的敏感点,段锦当下便感觉到了自己下面的偾张,他不禁苦笑,这个样子是走动不得了,他只得让声音变得凌厉,恐吓道:“你再闹,我便做坏事了!”
汤妧注意力只在他耳根上,她见他耳根倏地变红,霞色一直延伸直至布满他整个脖颈,看着可口极了。
她忍不住舔了舔唇,想着他之前在屋顶上对自己又亲又咬,心下更是不服气,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她得树立自己的威信来。汤妧犹豫又带着无畏,闭着眼凑近,对着那圆润的耳垂便是一咬。
段锦顿时觉得自己站都站不稳了,在汤妧还闭着眼的时候,她便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再睁眼时,便见段锦将自己抵在了墙边,他低着头,人喘着粗气,星眸漆黑一片,“我说过,你再闹我便做坏事了!”
也许是黑夜让她看不清段锦眼底的□□,也许是寒风把汤妧脑子吹成了一团浆糊,若是她知道后面的事,她此时肯定不会再挑衅段锦的。可惜,没有若是。
汤妧只觉得段锦是只纸老虎,只会放狠话,却不敢对自己怎样,她胆子更大了,直接对着他的耳根轻轻一舔,“我可不怕。”
“不怕?”段锦冷笑出声,声音沉沉带着无尽的诱惑性,“我看你怕不怕!”
他一低头,便直接往她纤细的玉颈吻了下去,一番啃噬啄咬,这里是他此前一直没有碰触过的地方,他的唇贴在她颈上,道:“怕不怕!”
汤妧紧抓着衣角,想着不能认输,不然她以后就彻底要被他制着了,梗着脖颈道:“不怕!”
段锦笑,再往下,是她精美的锁骨,“怕不怕!”
“不怕!”
既如此,段锦拉开她的衣襟,露出一片缎质的鹅黄色料子,上面牵着一根细带,他在那料子上颤颤巍巍地亲了一口,唇下是异常的柔软,他顿时呼吸一滞,慌忙抬起头,恶狠狠地看着她,低吼道:“怕不怕!”
汤妧已经是又羞又吓得站都站不稳了,只得依靠着墙,但见他抬头看着自己,一副恶狼一般的模样,她心下一颤,可又不知哪里来的一股骨气,她直视他,“不怕!” 段锦气极反笑,一手抵着墙,一手缓缓松开自己的腰带,“那我便让你看看什么才是让你害怕的坏事!”
他拉着她的玉手,牵引着往自己身下探去。
便是这个情景,在段锦年少第一次梦遗的时候,就是梦到了这个情景。那只柔软无骨的小手,被他拉着挣脱不得,覆上了他的滚烫,一点一点缓缓的动作,到最后越来越快,他舍不得这柔软的小手,便久久没有发泄。
“妧妧,”段锦的声音有些喑哑,轻柔地唤着她,“喊我夫君!”
“喊我夫君我便放了你。”
汤妧双眼湿漉漉地看着他,扁着嘴,感觉到手里的滚烫忽的一跳,汤妧颤着身子,声音带着哭腔,又娇又怯地喊着,“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