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明的飨宴 (下部)(2 / 2)

神明的飨宴 月在溪 15204 字 5个月前

“我喜欢你!”双手握成拳,她深吸一口气,吐出这四个字,然后转身就跑回房间,“砰”地一声拉上了门。徒留一期一振还在原地处于震惊之中。

喜欢?

是人类所言的男女之情么。

可自己不过是一柄刀剑而已。他困惑地看向手心的那枚御守,然后又摸上了心口的位置。

因为有了人类的躯体,所以那里的确是在鲜活跳动着的。可是,对于今日她突如其来的惊人之言,他却不知道如何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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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发现四周尽是浓重的雾气。她想站起身,却看见自己浑身上下都一丝不挂。

“呀!”她又羞又愧地惊呼出声,想用手去遮挡胸部,一双戴着白手套的手在此时从她的腋下穿过,抢先一步覆了上去。

那理应是男人的手,宽厚而有力。她低下头,眼睁睁地看着自己饱满的胸脯被男人亵玩,在他灵活的手指间被挤出各种形状。他的手在围着她的乳晕打转,时轻时重,隔着白手套的粗糙布料她分明能感觉到他指节的温度。然后他用力把她的乳房往外抓,好像有意展示她那两颗硬挺的蓓蕾供他欣赏似的。

她想要他触碰她敏感的尖端,可他偏偏不如她所愿。接下来他就更过分了,他故意拨弄两个乳球,让它们大幅度的晃动,一下下一下下玩弄个没停,她羞恼得很,想要让他停下动作,张口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她不知道更加过分的事还在后头。四周缭绕的云雾忽然化作了一双手,用力把她的腿掰向两边,让她的私密处完全暴露在空气里。这时男人从身后走到了她的面前,她才看清楚他的面目。

他有着一头水蓝色的发,身着黑色的华丽军装,正笑眯眯地看着她。他忽然拿出一个粉红色的东西,把它塞到了她的花径中。

周身的景物又变幻了。她发现自己站在一条人来人往的街道,手上拿着一个文件夹,穿着白衬衣和黑色包臀裙,是职业正装的打扮。

遭了,要是在时政召开的会议迟到的话,这个月补偿的甲州金恐怕就保不住了。她的脑海里只有这样一个念头。于是她想加快步子奔跑,可是根本跑不快,而且糟糕的是,她觉得自己体内有个什么东西,只要她动起来,它便摩擦她的内壁,让她觉得酥痒又舒服,蜜液就顺着腿根流下来,因为没有穿内裤,便毫无阻挡地一直往下流。 接着她又意识到她连内衣都忘了穿。她胸前那两团丰硕的乳房便随着她的动作上下晃动,因为晃得太明显了,旁边路过的人都盯着她看,她羞愧难当,又害怕得很。正当她走到一个拐角处,猛然撞进了一个怀抱,她抬头一看,原来是她的近侍。

她惊喜地唤出声,便拉着他一块赶路,终于抵达会议场馆。幸好时间赶上了,她终于松了一口气。

接着他们走进电梯。他们原本是最先进来的,但是后面又陆陆续续上来了许多人,都是参会的审神者带着自己的近侍。人群把他们挤到了电梯的角落。于是他的身子紧紧与她的贴合一块儿。

电梯门“叮”的关上,开始往上升。狭窄的电梯里变得十分闷热,她呼吸变得有些沉重,不仅是因为稀薄的空气,而且还缘于她体内那个挤压她内壁的玩意儿。

她背对着墙壁,绵软的胸部被他压得呈现一种扁平的形状。他好像知道她被挤得难受,便往后稍稍推开了一点。他蜜色的眸子一直盯着她看,透露出一股如饮千盅甘酿般的迷醉。她感觉到他身体某一处的变化,就这么戳在她的腹部中央。

她不知道为什么这个该死的电梯走得这么慢,它一直在往上升,却就是没有抵达那个楼层。她感到越来越闷热,开始不停地流汗。不知不觉汗水竟然把整个衬衫都浸湿了,布料变得透明,粘在她白皙的肌肤上。

始终维持一个姿势让身体有些僵硬,她微微挪动几下身子,可是这样做的后果,便是紧贴的胸部就在他的身上摩擦。他的那里,似乎变得更加炙热了……只见他眼眸一暗,忽然抚上了她的臀。

她一惊,他那只戴着白手套的手就这样隔着包臀裙在上面大肆地游移,时不时将她柔软的臀肉捏起。她便不自觉把臀微微翘起,让他能摸个彻底。这样一来,她的胸部便往前微倾。许是因为体内那个东西的缘故,弄得她酥痒难耐,浑身渴望被触摸,于是她开始贴着他的胸膛磨蹭。

就好像是为了回应她似的,他的那根灼热抵在她小腹的位置小幅度地摩擦。他们的呼吸彼此交织在一处,也越来越沉重了。

明明知道不应该在这里做这种事,可是宛如毒瘾一般,又无法阻止自己做出这种羞耻的举动。此时电梯忽然停住了,门打开后人群往外面散去。他从她身上起来,令她松了一口气,一低头却发现白衬衣全然湿透了,整个胸部都清晰可见,尤其是那两点粉嫩的凸起。她羞得要命,赶紧把文件夹放在胸前遮挡。

她跟随人群的方向走,近侍就跟在她身后一言不发。他们来到偌大的会议厅,被排到了最后一排座位的角落里,这一排也没有别人。她想,幸好在这里,就没有会人注意到她了。当然她没有料到糟糕的事情还在后头。

会议开始,时政的要员一一上台做报告。她拿出笔做着记录,突然的,体内的东西竟然震动起来,惊得她笔都握不住了。

她慌慌张张地看向周围,用求助的眼神望向她的近侍,发现手里握着遥控的居然是他。而他却显得若无其事,脸上挂着平日里那种温和谦逊的笑容。此刻她终于想起来了,就是他把跳蛋塞到她身体里的!他、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她?

跳蛋变换了一个档位,震动的比刚才还要厉害,令她舒服得险些呻吟出声,赶忙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失态。她的臀不安地扭动,双腿也不停地摩擦,黏腻的蜜液弄湿了整个大腿根。

实在是……太激烈了,她的眼中渗出泪水,手拼命扒在桌子的边缘,避免因动作的幅度过大而被前排的人察觉。她觉得自己险些要达到极限了,这时体内的震动却又变缓了。

她不解地看向他,盈满泪珠的无辜双眼楚楚动人。他的手从桌下伸过来,拉开她裙侧的拉链。她羞恼地意识到了他是想要把她的裙子拽下。可她又害怕对方做出什么更让自己难堪的举动,于是便顺从地稍稍抬起臀部离开座位一点距离。

包臀裙就这么被他扯下来滑落到脚边,她光裸的圆臀重新回到座位。可做到这一步他显然还未满足,身子往她这边靠近了一些,摘下右手的那只白手套,然后得寸进尺地去解她衬衫的扣子。衣扣就这么自下而上地被一个个解开。她的身形比较娇小,桌子能遮住她大半的身体,可是他的手马上就要来到她那暴露在桌面以上的部分了。她尽量把上身往下压,两臂趴在桌子上,为了以防万一,还匆匆拿起文件夹小心地遮挡。

原本湿漉漉的衬衫上面扣子全部被解开,那一对浑圆雪白的胸乳毫无阻拦地暴露无余。这时候,他便重新按下遥控的一个档位。

跳蛋在她体内震颤,这一次与前两次的都不同,它跳得幅度相当大,频率却不是特别快,一下又一下,就像男人的器官在里面搅动的那种节奏,让人疯狂不已。下身的颤抖使得她胸前的两个雪团也微微晃动,接受着来自一旁的他的温柔目光。

她的内壁迅速的收缩,与跳蛋挤压贴合。她努力维持着理智不使自己大声呻吟尖叫,一边喘息着,一只手放到自己的胸前,两指抚摸夹弄敏感的尖端。蜜穴里的水像山间泉溪般不断流出,她忽然心中一颤,脑海中所有被抽空,腿间泉涌霎时化作滔天巨浪喷洒而出。

好过分呀!她就变成了这样一个淫荡十足的女人。在这种场合脱得浑身赤裸抚摸自己的胴体,还在他的操纵下获得了高潮。可他还是那般衣冠楚楚,笑若春风,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她气得不行,思考着回去之后一定要没日没夜地罚他去远征。会议终于告一段落,她慌忙蹲在桌子下把衣服穿好,随着人流走出会场。

在踏出门的那一刹那,脚却踩空了。她的身体直直往下坠,掉在了一个软绵绵的东西上。她环顾四周,发现这个空间里漂浮的全是云朵,自己也坐在一朵云团上,看起来很是梦幻。

她又变得不着寸缕,手探向自己的花穴,发现跳蛋已经不在她的体内了,便暗自庆幸。她想要站起身,但是因为云朵太过柔软,她脚下不稳,又仰面倒了下去。

面前出现那个男人的身影。他来到她的旁边,把她拉着坐起来,然后紧紧把她拥在怀中。

“我爱着您。”他在她的耳边说,温热的吐气落在她的耳垂。

“你骗人,你明明乐于作弄我!”她大喊着,可是她的声音绵软无力,听起来更像是撒娇。她想要把他推开却无济于事,反而被抱得更紧。

“我没有骗您。正因为爱着您,所以才渴望看到您可爱的一面。我想要看到您更多,甚至是您的全部……”他蜜色的眸子盯住她的眼,口中吐出的是充满柔情蜜意的话语,“抱歉,若是因为之前冒犯您的举动,我愿意领罚。”

“你说的……可是真的?”她小心翼翼地问。

“真的,我发誓。”他捧起她的脸,用力吻住她的唇。她一愣,面上绯红一片,然后慢慢地闭上眼回吻他,吸取他口腔中的暖意。他的手一边揉弄她一只雪乳,两个人都情动不已。 良久他恋恋不舍地放开她,然后解放了自己下身的灼热。她正对着坐在他的腿上,他将刃身尖端抵在她的花瓣与花心上摩擦,然后深入狭长的洞口。她扶住他的双肩律动,感受他的形状与每一寸温度。

身下的云团软绵绵的,十分富有弹性,每一次用力都能顶到她最里面,仿似要把她身体贯穿。两个人在云朵上剧烈地一上一下摇动,她激动地再次吻住他的唇。她想,就这样做下去,永远的,做到死都没关系……

审神者睁眼看向窗外,天边刚刚泛起鱼肚白。什么嘛,竟然做了一个如此奇怪的春梦,她往身下一探,发现内裤都濡湿一片。

她回想起梦里荒诞的情节,捂住了发烫的脸颊。真是羞死人了呀!一期、一期他才不会这样欺负她,恶劣地玩弄她的身体呢。只是她想到她和一期那般肆意交合,尤其是他还动情地说爱着自己,又令她沉溺其中回味不已。

如今,距离她那次对他告白的夜晚已经过去了数日。从那之后,她每每见到他都心怀忐忑,而他呢,还是如以往一般以对待主君的态度对待自己,恭谦有礼,恪守本职。他到底是怎样想自己的?少女再次陷入了纠结与惶惑的情绪里。

就这般精神恍惚地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不知过去了多久时间,忽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主人,您该起床了。”

负责叫她起床也是近侍的日常责任之一。她见外面不知不觉太阳都已经升起来了,立马说道:“知道啦,一期。”她从床上爬起,简单地换好了衣服。洗漱完后光忠就为她端来了早餐,一切都如常进行。

之后一期一振来到她面前,请求她下达出阵的命令。因为那个梦的缘故,她现在见到他就心神不宁,索性干脆把他派遣出去,于是拟了一份让他带队出阵的名单交予他。

他其实昨晚并没有睡好,不过他不记得自己有做噩梦,大概只是因为天气原因睡得不够舒服吧,他想。他强打精神接下了命令,所幸任务完成得顺利,并没有出现什么意外。

及至入夜,审神者在屋内翻看文件,发现后面少了一部分,想着去问问一期放在哪里了。她来到粟田口的房间,见藤四郎们围在一块儿玩纸牌。

“你们一期哥呢?”她问。

“去洗浴了哦,说是出阵累得一身汗。”博多说。

“等他回来了,告诉他来找我一趟。”

“好的主人!”藤四郎们爽快地应答。

审神者原本打算就这样回天守阁,可走到半途中,她的心中忽然涌现出一个不可告人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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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期一振站在喷头下,他正用一块毛巾擦拭着身上,水滴从他赤裸的身躯上不断滑落。那背部的线条,紧实的臀部和双腿,无不透露着强烈的男性魅力。

门是虚掩着的,审神者就靠在那里,从里面窥视着他,脸上浮现红晕,眼神里带着深浓的陶醉。

这座本丸里原本就四处弥散着她灵力的气息,所以即便她接近这间屋子他也没有察觉。为了不让他发现自己,她还小施了一个咒术,把这座洗浴房困在一个结界中,这样他便看不见她了。

一期一振将身上冲了一遍,转过身去取架子上的沐浴皂,这样一来,他的正面就暴露在审神者的视线里。她痴痴地盯着他下面那具刃身,想起梦里他就是用这玩意儿肆意插弄自己,不禁心下一动,就连花穴里也腾起一阵痒意。

身为具有吉光之名的名刀,自然十分注重自身的仪态,他从来都是将衣衫整理得一丝不苟出现在她的面前。如这般窥视着他整齐衣物下掩藏的躯体,让她感到难以言喻的兴奋。她情难自禁地将手伸进内裤里,揉搓那娇嫩敏感的花蒂与朵瓣。

“一期……一期……”她喃喃地念着这个名字,幻想他的唇吻遍她每一寸肌肤,用那双宽大的手掌抚摸她滚烫的胴体,他狠狠地戳进她的身躯,令她尖叫令她哭泣,令她既痛苦又欢愉……

这般自渎,就让她的下身湿成一片。等到见他洗的差不多了,她便整理好下身的衣物,佯装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地离开。

只是她刚走出不远,一个并不算太熟悉的声音忽然从旁侧的阴影里响起。

“啊咧,家主?”

第十一章

审神者把源氏兄弟接回本丸的时间大抵比一期一振现形时要晚一些。他们猜测,许是因为她麾下身负盛名的刀剑太多的缘故,故而现任的家主才并没有太把他们这源氏的重宝放在眼里。

她给他们派的任务不多。出阵是偶尔为之,远征也很少,倒是内番是时有的事。对于曾经满载源氏荣耀的宝刀来说,沦落到只能种田喂马的境地,不免会有些落差感。

髭切倒是觉得无所谓,对于他来讲,被唤作胡子切或是杂草切都没什么区别,每天闲散悠然,跟三条家的那几位扯扯闲话,心情好的时候便逗逗弟弟,看他急到快哭的样子就更加开心了。 膝丸在要干活的时候会抱怨几句,不过分给他的任务都会认真完成。除此之外就成天阿尼甲阿尼甲的跟在髭切后面喊。只是时间久了,髭切发现他在无事可做时便会望着天空发呆,看起来显得有几分孤寂。

“啊,那个谁?腿丸,你看起来真是一脸寂寞呢。”髭切说道。

“阿尼甲,我不叫这个名字!我是膝丸、膝丸!”浅绿发色的付丧神在重复了无数次之后依然苦巴巴地重申。

他顿了顿,又说道:“不知道阿尼甲怎么想,可就算是我也很想得到主人的重视。如果不能上战场的话,那身为刀剑还有何意义呢?”

髭切愣了一下,不知道该怎样回答他。就算再看淡一切,渴望厮杀战斗,沾染鲜血,始终是他们的本性。

另外,与髭切不同的是,膝丸的性子一向认真,对一些事也会比他更上心,于是髭切明白了他对家主怀有的憧憬。自从历经了那番谈话,髭切对周遭的事开始有点儿在意起来。尤其是那位美丽温和的女主人。在他逐日的观察下,他产生了这样一种认知,审神者其实是被与她相熟的刀剑给“保护”与“隔绝”了起来,他们已经使得她分身乏术,于是她无法分出更多精力关照每一把刀,而并非她主观性地不愿意重视兄弟俩。

他又感觉到,一期一振在他的这一推断中是一个特例的存在。因为他到来的时间并不比他们早多少,却彻底打破了这种“隔绝”得到了主人全心全意的宠信。在他们群刀之中,他身上真的有很特别的地方吗?反正髭切是没有看出来。那么,只有这样去理解才说得通,那就是一期一振做过什么不寻常之事,要么就是他本身就包含着审神者所认同的某种特质,只不过身为刀剑付丧神的他们不知道而已,毕竟,人类的心思有时候还是挺难以理解。

这座本丸虽然每天都如常出阵,审神者与刀剑相处得极为融洽,刀剑之间也并未出现纷争,可是事情却绝非表面上看起来那样简单平静。于是,在产生了这样一系列想法后,他对这座本丸的一切就更加有兴趣了。

当他再次见到弟弟满目落寞的时候,他便调笑道:“发呆有什么用,肘丸真那么想要被重视的话,那就争宠去吧。”

膝丸觉得兄长的说法很有道理。然而髭切也不过是随口一说,关于要怎么做,他自己也没有想清楚,毕竟,他们连在她面前表现的机会都没有。

直到他自小狐丸口中听说了一个事实。那天他们一起被安排马当番,但是迟迟不见小狐的身影。

“你去哪了?”髭切也不过随便一问,当做打招呼的方式。但他却没料到对方会如此回答。

“幽会。”

髭切有些惊讶:“你说什么?”

“就算告诉你也无妨。”小狐丸语气中透露着暧昧之意,“她啊,不仅是我们的主人,还是恋人一般的存在噢。”

髭切笑了。

恋人啊……他回味着这个微妙的词语。

跟家主成为恋人是什么样的感觉?这是身为刀剑从未体验过的,这引起了他的好奇心。再后来,上天似乎有意给他这个机会,因为那天他发现了女主人的秘密——

她竟然做出窥视自己近侍刀的举动,甚至还一边自渎。真令人惊讶。

“啊咧,家主?”

在她离开那里后他跟随上去,并叫住了她。

她果然变得紧张起来,却一边想努力遮掩不安的神色。“哦……是髭切啊。”她打量着他,“怎么了?”

他逼近她,“我只是想关心一下家主而已。您是……感到寂寞了吗?”

“我并不懂你的意思。”她故作轻松地笑了笑,“如果无事的话,我先去忙了。”

她说着便擦身离去。于是髭切在她身后,以一种云淡风轻的语气说道:“我可是全部目睹了哟。家主你啊,究竟对一期一振……”

向前的脚步即刻停住,放在两侧的双手能看出明显的颤抖。“你住口!”终于撕掉了假笑的面具,她打断他转过身冲他说道,“你难道是想威胁我吗!”

“家主不用这么激动。这是属于我们俩的秘密,我必定会为您保守它。”髭切发出低低的笑声,将食指放在她的嘴唇上。“只是,我还有一个愿望想说与您听。”

他抓起她的右手置于唇边,轻轻落下一吻:“能让我成为您的恋人吗?”

少女的眼中依然充满戒备,想要缩回手。髭切却紧紧抓住不放。

“就算把我当成一期一振也没关系哦。”他轻轻吐出这句话,深黄的瞳孔像要把人吸引进去。 “你……你说什么?”她不可置信地望着他。

“嫉妒会让人变成恶鬼,我才不会那样子呢。”他淡淡道,“刀活了千年,便什么也不在乎了……”

她的眼神逐渐松懈,手上也不再使力,任由髭切一点点亲吻她的手背。

然而此时她并没有想到,太过轻易地相信言语的表象,会是她犯下的最大的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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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喏,这样就彻底看不见了。”

昏暗的房间里传来男性暧昧的低语。髭切在她的唇上亲了亲,然后拿出一块白色布条,蒙住了少女的双眼,继而抱起她放在了卧榻上。

之后他便不再说话。少女平躺着,视线里一片漆黑,唯有窗边花丛里的虫鸣声声入耳。然后她感觉到他的手在她的唇上摩挲,粗糙的指尖慢慢抚弄唇瓣的纹路。接着他的手划过她的颈部,来到胸前隔着布料揉捏。

他的掌心在那片高耸之处快速游移,中间的蓓蕾也时不时被挤压到。仅仅是被这样抚摸,安静的房里就响起她清晰可闻的急促的喘息声。髭切因她的反应而勾唇一笑,俯身吻上她的樱唇。

她微微张开唇瓣,让他的舌能够顺利地进入,与她的柔软纠缠舔舐。他在她口腔里肆意搅动里,似乎不放过内里的每一个角落,吻地愈发激烈,她于黑暗之中听见令人心跳不已的啧啧声。

“就算把我当成一期一振也没关系噢。”髭切方才的话语犹在耳边回响。

明明知道身前的男子并非自己的近侍,却还是自欺欺人的沉溺于这番假象里,理所应当地接受对方的温存与爱抚,连身体也一并有了反应。

近君情怯。

一边祈盼他回应自己的感情,一边却害怕贸然的靠近反而惹来他的厌弃。如此矛盾不安的情绪堵在她的心口无人与诉,令她仿佛深陷泥沼近乎窒息。

如果知道了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会喜欢我吗?

不觉间她的眼角竟已湿润。

从前便是用毫无顾忌的放纵与堕落来掩盖痛苦,现在,现在也可以的……

她忽而扣住髭切的后脑,唇舌用力吮吻,与他疯狂的、不余遗力地接吻,仿佛身前的男子就是自己所执念之人,似要把整个肉体与灵魂交予出去。唾液顺着唇角缓缓留下,在两双炽热的唇瓣分开时牵出一根银线。孤寂的身体渴求被填补,一双腿贴着他缓缓摩擦,不知不觉就勾在了他的身上。

他的手往她的下身摸索而去,顺势掀开了那做工精致的裙摆,摸上那被内裤包裹的饱满形状。许是因为自渎过的原因,果然已经是湿漉不堪了。

黑暗中她感觉到内裤被倏然褪去扔到了一边,臀部与嫩穴都能清晰感觉到空气里的凉意。他的手指在她的花蒂逗弄,一下下轻轻搔刮那处娇嫩,激起她下身一阵颤栗,臀部难耐地摆动,渗出的淫液把他的指尖染的湿淋淋。他随即施力摁压下去,“嗯~”的一声,惹得她随着他的动作发出动人的吟哦之音。

噢,叫得可真是好听,髭切的眼微微咪起,他觉得好玩极了,于是再次变换着力度搔刮着花蕊,时而捻住或是揉搓。受到刺激她就“嘤嘤嗯嗯”的叫,尾音带着无限的柔媚。光是被手指玩弄就这么兴奋吗?他更加兴致勃勃地继续着指尖的动作,就仿佛她是一件乐器,想听她发出更多美妙的声音。

髭切笑得意味深长。平日怎么看都是一副单纯可人的模样,跟男人上床的时候就变得这么淫荡,如此有趣的小姑娘,做起来一定很爽,难怪本丸的这群旧臣都乐于成为她的恋人呢。

这么想着他感到下身硬的不行,便解放了束缚,然后拉着她的手向下引去,把滚烫的柱身塞进她的掌心。小姑娘触碰到男人的性器没有丝毫因害羞而退缩,一副早就习以为常的样子,反而把肉刃握住,手掌在上面摩擦。这样的抚慰真是杯水车薪,髭切一点都不想再继续忍耐下去,便猛的掰开她的双腿,对准幽口一插到底。

“啊——哈啊——”

少女毫不克制地呻吟,眼角溢出的泪水渐渐沾湿了布条。太舒服了,身体明明都这么快乐了,可为什么心还是痛的,一定是,一定是还不够,需要更多更多的快乐才行。

“干我!嗯,狠狠干我!”她喉咙一边发出暧昧模糊的哼音,一边呼喊着令人脸红的言语。果然是一个被男人玩多了的小骚货,髭切在心里说道。他将她的一只腿拉起架在自己一侧的肩上,使得她的臀微微腾空,然后从上往下深入顶弄。

该死,她的小洞咬得他好紧,仿似要把他吸进去一样,还有这水流般源源不绝的灵力的滋润……直到髭切的眼神也变得迷离了,他喘着粗气射进她的花穴深处。

完事之后他退出她的体内。“游戏结束。”他贴在她耳边轻声说,然后解开她眼睛上的布条,又转头对着门口说道:“羞羞丸,进来吧。”

门在这时才被推开。“阿尼甲……”果见膝丸红着脸走进来,连对着兄长重申自己的名字都忘记了。髭切把房间的灯打开,于是膝丸就吃惊地看着这样的画面,被他称作家主的少女躺在兄长的睡塌上,脸上布满激情过后的潮红,精致的纯白色连衣裙完好的穿在身上,然而裙子却是掀开的状态,正对着他的粉嫩穴口被染上了各种或白或透明的液体,糟糕的下身与整齐的衣着相比显得更是淫糜不堪。

髭切回到少女的身旁,抱着她与之旁若无人地接吻。片刻后见膝丸仍在发愣,髭切低低地笑着:“怎么了羞羞丸?刚刚就一直在门口杵着不敢进来,脑子里其实一直在想着色色的事情吧。” “阿……阿尼甲!”膝丸的脸红晕愈深,面对兄长的调笑无从辩解。

髭切望着还站在门口的弟弟笑意渐深,“羞羞丸明明就很喜欢家主噢,见不到家主的时候就一脸寂寞呢。”

听到兄长将这些话直裸裸地说给了主人,膝丸觉得更加羞赧,他的心砰砰直跳,走到少女的面前跪坐下,语气里亦是充满诚恳:“我……的确一直很想亲近于您。我……”他无法再说下去,忽然拉住她的手,盯住她那剪水双瞳,“可以吗,家主?”他问。

他的举动令她有些心软。身为本丸的主人,随着刀剑越来越多,她的确无法很好地照顾到每一振刀的感受。看着膝丸那般真诚的、小心翼翼的眼神,少女点了点头,脸上仍旧染满情欲的色彩,“没关系的哦,膝丸,抱我吧。”

听到她如此一说,膝丸的脸霎时又红如晚霞。髭切看着弟弟的眼里透露出兴奋的光,便发出一阵笑声,顺手将少女推入他怀中。膝丸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像获得了久盼的珍宝一般,他激动地吻住她的唇,疯狂地汲取她口中的蜜液,然后慌忙把她的连衣裙掀开推至胸前,将多余的衣物尽数脱去,转瞬间就露出雪白的雪乳。髭切眉眼弯起:“哦呀,没想到羞羞丸这么急色。”

膝丸痴痴的凝视那对丰满的雪乳,厚实的手掌猛的用劲揉搓,柔软的乳肉近乎变形。她疼的微微蹙眉:“呀……要挤坏了……”这样无意识的娇声抱怨却更加激起了男人的情欲,他眼睁睁地看着她的两粒蓓蕾在他的玩弄下慢慢挺起,变成两粒可爱的小红豆,于是含入口中又咬又吸,仿似一只挨饿已久急于觅食的野兽。另一只手当然也不闲下来,夹着她的乳粒捻弄,不愿放过每一处美好。

髭切将她的两腿分开,刚刚房间太过黑暗而无法好好观察,此时她那粉红的芳华便在他的视线里暴露无余,因为一边被髭切玩弄乳头,使得那里也空虚难耐地颤动收缩,蜜水毫不知羞耻的流出。

“哦呀,主人这么喜欢我弟弟吗?这里兴奋的都哭了,要不要尝一下。”他伸手沾上泛滥成灾的汁液,将手指恶意地伸进她的嘴唇里,逗弄着她的丁香小舌,让她品尝自己身体的芬芳。又转而回到她那处秘密花园,坏心眼地屈指弹动花核。

“嘤……不要……”胸前和下身三处敏感同时被玩弄,这种感觉令她近乎疯狂,头摇摆着,仰起脸发出一声声娇吟。

听到她这幅淫浪的模样,膝丸再也无法忍耐下去,他把她抱起跪坐在自己身上,心急火燎地释放出肿胀不堪的刃身,将之推入她的幽径里律动。

“嗯……嗯……啊。”

她的双乳随着扭动的身躯剧烈摇晃,激起一层层乳浪,让观者欲火中烧。听见家主在自己的身下呻吟,膝丸觉得好像做梦一样。他是不被重视的刀剑,从来都只能远远地看她一眼,没料到如今能这样与她肌肤相亲。这么想着,他不自觉地加快了身下的抽插速度,似是恨不得把她的内壁磨穿。

少女浑圆饱满的雪臀正对着髭切的眼前,目睹情动的弟弟那根紫红的肉刃在她的花穴里时而没入时而抽出,髭切觉得刚刚发泄过的刃身又有了反应。他勾唇一笑:“羞羞丸只顾着自己快乐,都不管兄长了嘛~”

膝丸听到他的话稍稍愣了,下一秒之后……

“髭切……你住手……呀啊!”

还不及少女反应过来,狭窄的肉壁就同时塞入了两根男性,她惊呼出声,话语里还带着泣音。

花穴的甬道被强行撑开,痛意激起的泪水从她的眼角滑落。膝丸亲吻着她的脸颊安抚着,一边抚摸她的两端蓓蕾让她放松。等到她适应之后,两兄弟开始在她身上缓缓律动。

身体从未体验过这样强烈的刺激,疼痛伴随而来的是一阵接一阵的快感,之后快意被逐渐放大,她的大脑近乎空白,瘫软在膝丸的身上。两兄弟将她夹在中间起起伏伏地顶弄,髭切的手从她的背后穿过握住她的双乳,膝丸掰过她的脸,吮吻她已然红肿不堪的唇舌,房间里尽是糜乱的春景。

她随着男人的动作摇晃身体,肌肤上分不清是自己还是他们滴落的汗水,耳边是他们的低喘。已经……已经快要不行了……“呀啊——”她娇呼出声,感受到一阵热液射进幽径深处,接下来又是一阵……

经历过激烈情事的审神者近乎晕厥,意识朦胧地躺在床上。膝丸去往后屋为她用木盆打来热水,端进房间里,一手将她抱起,为她清洗身体里的浊物。

“体贴丸可要好好照顾家主噢~”髭切见此说。

少女抱着膝丸的肩,软弱无力地倚靠在他身上。他掰开她的穴口,将清水浇入里面,手碰到那处娇嫩时,他蹙了蹙眉,忍下了想要再次将她按在身下的冲动。

月上枝梢。

审神者整理好衣裙,离开源氏的房间。走出几步之后,膝丸却箭步冲了出来,从身后抱住她。

“我只是想要您的重视。”他在她耳边吻了吻。

“抱歉,之前一直忽略了你。”少女转过身,冲他淡淡微笑,“我以前并不知道,其实膝丸对我很温柔呢。”

膝丸目送着她离去,眼里依旧带着眷恋不舍。这如梦一般的夜晚,不知何时能够再体味到。

少女将衣服再次拢了拢,看向天守阁的位置。那里已经亮起了灯,仿佛为黑暗中的人指引方向。

她轻叹了一声,脸埋在阴影里,不辨神色。

gt;gt; 天守阁的楼梯有些陡,少女跑得很急,就仿佛有一种力量驱使着她似的,小皮鞋踏在上面发出笃笃的声音,有着短促的节奏。

她来到门口,拉开木门的时候就看见她的近侍坐在桌边,如往常一般正拿着一份报告查看,暖融的灯光映照着他的侧脸安静如许。

一期一振看见她便起身恭迎,“您来了。”

“久等。”她走向他,盯着他蜜色的眼眸许久,忽然偎进他的怀里。

她觉得自己总是太过心急,可是她又太想要一个答案。他怔住,没有退缩,但也毫无表示。接着她起身,露出隐晦的、在她看来却是为难的神色。于是她再一次失望。

“您叫我来是有什么事吗?”他成功地将注意力转移到正事上面。很好,她想,如此一来便结束了彼此的尴尬。于是他们谈论起关于文书的事,她淡定自若地交谈,仿佛忘记了今夜发生的种种,令人不齿的窥探,自暴自弃般地同时与两个男人交媾,以及方才那份不愉快。

“审神者大人,有您的信件。”狐之助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收到的是正在修行途中的安定寄回来的信。一期一振望着审神者拆信,他记得这已经是第三封。

他问:“下一次您打算送谁去修行?”

“今剑。”她说着放下了信。他总是这样,把话说得相当委婉,她暗自思忖,然后冲他笑笑:“您的弟弟们还未向我提出过修行一事,你知道的,这种事……总是要自身抱有决心的。”

“您说得对。”他回答,没有再说什么。

她顺手就把书桌上的文件收拾好。从前长谷部作为近侍的时候,她从来都不管这些。而如今,她晓得一期一振是个严谨持重的人,因此在他面前也变得稍稍自律。或许在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情况下,她已经在因他而改变。

“无事的话,我先休息了。”今夜的纵欲使得她感到倦怠乏累。或因失落,或因愧疚,或因想要逃避而宁可顾影自怜,她少有的不再缠着他以各种借口要求他的陪伴,而是催促他离开。

“好。”依然毕恭毕敬地回答,他起身走出去。木门在他身后阖上,他松了一口气。

他如何面对呢?一个人类女孩爱慕的心思,和她望向他的时候殷殷期盼的、纯净如朝露的眼。身为用于战斗的刀剑,他感觉到自己在这方面的迟钝与笨拙。况且她还是他的主人。不能僭越,他总是抱有这种想法。于是他更加觉得茫然。

直到后来发生的事令他始料未及,犹如给了他一记折辱的耳光。

安定的场合。极化回来后彻底坏掉的大魔王,ooc预警。

第十二章

“在我面前,你其实不必掩藏自己的。”

“我啊,虽然比不上那个人,但是我能让你暂时忘却心中痛苦。”

在望向病榻上的冲田总司最后一眼时,大和守安定头顶的枝梢上那仅剩几朵的樱花也悄然谢落。然后,他的耳边响起少女的那番话语。

他悲恸地转过身,双手仍在颤抖。他终是不敢再回头,怕只要一回顾,便会让自己随那个人而去,坠入那分花隔水的黑暗里。泪水从他湛蓝的眼瞳中肆意滑落,他用尽所有力气狂奔,疯狂地奔向归去本丸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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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和守安定修行归来的那天,池中的睡莲刚刚绽出花苞。审神者她凝望着面前的少年,露出几分惊讶。

他身着白衣与浅蓝的羽织,原本绑起的长发如今披散下来,随意的搭在肩上,眉眼间显得更加成熟俊朗,让人感受到气质上的某种变化。

“喜欢我现在的样子吗?一直盯着我看呢。”他说。

她伸手轻抚过他的眉间。“嗯,你看起来成长了不少。”

他将她的手抓起贴在他的侧脸上:“我终究还是回来了,回到你的身边。”

“从你踏上修行之路那一刻,我就相信你会回来的,安定。”她笑了,笑靥如盛极一时的春樱。

最终他选择了她,他现在的主人。 他还记得他们第一次紧紧交缠在一起的那个午后。那时他正坐在窗边出神,屋子的门被打开,光线昏沉的屋内,日光似洪水猛兽般霎时间涌入。

“清光,清光?”少女的声音自门边响起。

“大笨蛋出去了哦。”他嗓音清淡,如天际流云不可捕捉。

她闻言并没有离开,而是走向他的身边。双手搭在窗台上,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

已是三月末尾,花事终了。枝头上的樱花只剩三三两两,稀稀疏疏不成盛景。

“在想冲田君的事吗?”她看穿了他的心思。

“嗯。”安定没有否认,沉默半晌,才缓缓开口,湛蓝的眼瞳深不见底。

“他病倒了,身为一名武士无法再回到战场,我见证了他所有的不甘与痛苦。”

“他就是这样在卧榻上,原本应该握刀斩敌的手苍白无力地垂落。他也是这般看着窗外,看着这花期将近的樱,亦宛如预知了自己的命运。”

安定扭过头,似乎是不愿让她看见自己的表情。他无法再说下去。

她将掌心覆在他的手背上,道:“虽不如盛时令人们争相赏之,可逝去的樱花却自有一番美丽,这是它的风骨。”

“这还是你第一次开口跟我讲起关于冲田君的事,我很欣慰。”

他错愕地望向她,那双眼里的悲伤稍稍缓了一些。他翻过掌心与她的手交叠。“你会怪我吗?总是想着冲田君。”

她摇摇头说,“这样执着的安定让人觉得佩服呢。”她直视他的眼瞳,“在我面前,你其实不必掩藏自己的。我啊,虽然比不上那个人,但是我能让你暂时忘却心中的痛苦。”

他低下头,看见她勾住他的手十指相扣。他凝视她的唇启启合合,仿佛有着奇异的力量引诱着他。

于是在那个昏暗的房间里,他就那样把她摁在狭窄的角落亲吻,抚摸,侵犯。少年的骨子里有着与外表不相称的疯狂,被长久以来平静的伪装压抑住的本性被她见识到。她看着打刀少年在她的身上起伏,用他的刃身激烈地将她贯穿。她的眼里一边涌出泪水,一边在唇边勾出一丝笑:“看吧,安定,现在你的心里想的只有我。”

长廊上微风阵阵,门前的金鱼风铃“叮”的一声作响,令他的思绪收回,回到这个莲花绽出尖苞的初夏时节。

他现任的主人,真是个非常温柔的女孩子呢。无论何时,她总是愿意给予他快乐。

他迫使自己不再去回想数日修行的经历。就如同冲田君所说的,去做你该做的事。所以他才回到了他应该回到的地方。他不能再沉溺过去了,他也要变得快乐才行。

于是他将她拥入怀中,贴着她的侧脸亲吻,顺着柔美的弧度一路往下啃咬,在精巧的锁骨处流连忘返。

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少女的目光中霎时充满了惊诧与不安,她忽而挣扎着推开他,“等等……安定,要在这里吗?”

“有什么问题吗?”他步步紧逼于她身前,她无路可退,后背抵在木梁上。他明明在笑,眼神却变得有些幽暗,“你曾经说过,会让我忘记痛苦的。现在我忘记了冲田君,成为了只属于你的刀噢。”

从未在她面前展露过的晦暗表情,令她吃了一惊。趁她愣神之际,他轻轻地抓起她一只手,顺着手指根部舔过去,然后含住指尖在他的唇舌间摆弄。他的眼神变得有些潮湿,使得他俊逸的少年面庞有着说不出来的色情意味。

“毕竟我是为了你才回来的哦,我的主人,我可爱的小猫咪。”他凑近她的耳畔,温热的呼吸落在上面。她腿开始发软,敏感的耳部传来的刹那痒意令她下意识想要躲避。但是他的手已经抢先一步抵在了木梁上,他微微侧头看见她那慌张的表情,更加激起了他要侵犯她的欲望。

“你究竟在害怕什么啊?刚刚还说喜欢我现在的样子。”他咬住她的耳垂不放,细软的肉在齿间摩擦。他的一只手已经绕到她的背后,一把掀开短裙,内裤被倏然扯下至大腿,两个雪白的臀瓣暴露在微微燥热的空气里。

“……安定……不……不要在这……”感觉到他加重了啃咬的力道,她长长地“嗯”了一声,继续说,“这里……会被人看见的……”她的耳部与周围的肌肤都极其敏感,自那里传来的疼痛与酥痒感让她微微扬起头。她觉得双腿的力气渐渐被抽干,正要瘫倒下去,光裸的臀部却又可怜兮兮地落入了他的掌中,被少年尽情亵玩,在上面留下狠狠揉抓过后的浅浅红痕。

“你难道不喜欢这样吗?让大家看见你那美丽诱人的身体。”打刀少年的口中吐露出糟糕的话语,“反正大家都很想干你呢,你也会很开心吧。”他说着,拉下了她那件运动外套的拉链,里面是一件印着可爱水果图案的 恤,由于没有穿内衣的缘故,轻薄的布料勾勒出最原始的丰满弧度,两个蓓蕾凸起的形状显然可见。

“看啊,你就这么想要了喔?”他轻笑起来,“这次是打算去跟哪个男人幽会?你又想要去诱惑谁?”他的指尖隔着衣物揉捏其中一只可怜的小红豆,甚至恶意地将它往外扯,绵软富有弹性的乳肉随之也被拉扯起一些。敏感的身体已经习惯了被各种玩弄,少女娇喘不已,疼痛又令她的眸中腾起雾气,直到聚成泪珠从眼角渗出,沾湿了周边的细嫩肌肤。

“不……不是。听到你回来的消息,便出来得很急。”这一次,她倒是真的没有说谎,她急切地辩解,无措的神色激起少年更加兴致勃勃地玩弄。臀部和胸前的饱满部分被同时大幅度地揉动,仅剩的理智告诫她应该停止这种行为,然而身体内被催动的情欲却诱使她翘起臀全然接受少年的爱抚,胸口柔软的雪团顶起薄薄的衣衫转悠起伏,有着无法言喻的糜浪之感。

“啊,原来是这样。我很感动呢。”他露出笑容,显得那般灿烂,一如初逢之际给予她的印象——干净澄澈如青空碧海般的少年。他的唇又贴近她的脸颊,温柔地将她的泪水全部吻去。 然而下一秒他话锋忽转,便一把掀开了她的恤,手指在乳晕上轻松打转,激起她一阵颤栗。“你急什么呢?这么渴望我吗?想要我把你搞到爽?”

“唔……不……”

她轻唤出声,眼里春水一片,楚楚可怜。现在只要一有人经过,就会被看见这幅羞耻的模样。外套敞开,衣服被掀起,只剩下两团光溜溜的雪乳,被打刀少年亲吻,被柔软的舌头亵玩,看上去显得淫乱无比。

可她却无力推开他,浑身软绵绵的,理智近乎烧断的她就宛若一只被支配的提线木偶,迎合他的动作挺起胸部,将充斥着淫媚的诱惑力的美味肉体奉于他口中。他舔得相当仔细,从雪团中间开始,舌尖扫过细腻的肌肤,似乎不愿意放过每一寸美好。他在她浅粉的乳晕流连,使得上面沾满了唾液,反射出迷人的银色光芒。当他的舌尖覆上她早已迫不及待地想要被人采撷的、成熟到发胀的红豆时,她终于发出一声舒爽的长长叹息。

“很喜欢被我这样玩弄呢。”他再次用舌尖挑逗,使得娇艳欲滴的乳珠来回颤动,娇弱可爱的模样地让人恨不得一口吞咬下去。

“嗯……”她夹进了双腿,大腿深处不自觉地摩擦,希望缓解空虚幽口的燥热。一边伸手抓住了身前少年的头发,侧身将另一边被冷落的蓓蕾送入他面前,她的眼神媚得如同能溢出水来,口中不自觉呢喃着暧昧的低语:“这边……也要……”

看着少女已经完全沦陷于他的掌控之中,安定再次满意地笑了。他恶作剧般地用手指在蓓蕾上弹了一下,诱导着问她:“要我干什么?”

她的面上已是如烟霞般的绯红,眼眸迷离,下意识地回答:“舔一舔,我好难受。”

“是,我的主人。”

他将光滑绵软的雪乳高高托起,在掌中使劲捏弄,她因疼痛而蹙眉呻吟。接着他开始像方才那般舔舐她的乳尖,时而轻轻扫过,时而覆盖按压,敏感的身体连这种程度的玩弄都经受不起,她难耐地摆动头部,喉间发出低低的哼声,幽口里的淫水一阵一阵流出。

他感到自己炽热的刃身已经快忍到了极限。于是他将她的内裤扯得更下,可以摸到自蜜穴而出的汁水把整个大腿根都染得湿乎乎的。他将两根手指刺进去,温热的肉壁便很快吸住了外来入侵物。

“是不是很想要……想要的快发疯了呢?”他的眼神变得越来越幽暗,“想要的话,就求我。”

他的手指在花径里进进出出,她不禁上下扭动身体,好让指头能够更加贴合深入地摩擦湿滑酥痒的嫩肉。看见她勃然情动,无论是面上迷醉的神色还是摆动着的体态都显得如此淫荡,他勾唇一笑,忽然把手指全部抽出来。

“求我。”他再次重复。

身体仿似一下被抽空了一块,空洞的体内急切地寻求填补完整。她小声低语,几乎细不可闻,“求求你把肉棒塞进我的小穴里……”

“再大声些啊,我听不见呢,小猫咪。”他催促道。

“求求你……把肉棒塞进我的小穴里!”

不顾一切地说出毫无羞耻的话,下一刻她便如愿以偿。他把她的内裤扯到脚底从脚下褪出,然后抱住她的腰,将她压在木梁上固定好姿势,右手抬起她的一只腿,使得幽口大大张开,他扶住刃身用顶端在她粉嫩脆弱的肉粒上磨蹭了几下,然后猛的捅入甬道深处。

整根没入又整根抽出,摇晃的囊袋拍打着穴口周围的嫩肉,渗出的爱液将彼此都沾染得湿答答。“真神奇呢,咬得我好紧啊,就快要被你夹断了……好舒服,真想一直这样干你……”他一边律动,感受到她体内令人疯狂的收缩与挤压,嗓音因情欲而变得越看越嘶哑,“主人,我是爱着你的喔。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果然就能忘掉一切呢……”

她一愣,然后闭上眼,泪便顺着她的面颊往下坠。

在获得放纵快意的最后,她的身体如潮涌般泄出爱欲的甜美汁液。于是她如此说。

“我也爱着你。”

第十三章

镰仓的风带着几分凛冽之意吹在脸上,又卷起一地尘沙向天地间散去。地上躺着巨大而扭曲的尸骸,斑驳的血迹仍是新鲜的。

一期一振神情肃然地立于战场之上,原本整齐的衣衫也变得有些凌乱。他利落地收回刀鞘,望了一眼身后的队伍,已有半数受了中伤,刀装亦所剩无几。

他眼中现出自责与懊丧混杂的情绪,说道:“今日的战斗到此为止,现在立即回城。”

陆奥守吉行对他的决定感到诧异,他知道一期一振在战场上的作风素来严格,对于执行任务有着异于常人的认真,于是他说:“就这样回去?任务还没有完成吧?”

太郎太刀说:“不必在意我的伤势,我还可以继续战斗。”

“主人也说过,没必要搞到陷入危险的程度。”一期一振坚持道,“总之造成现在的局面是我的过失,我向大家致歉。”

“嘛,怎么能说是你的错呢,不要什么都自己一个人扛着啊。”大大咧咧的陆奥守拍了拍他的肩,“说来今天的运气真是差得不得了呢,出阵那么多次,还没有遇到连续碰上检非违使的时候。既然这是队长你已经这么决定了,那我们遵守就是了。” 其他人也点头表示同意,于是今日的战斗便早早告终。回到本丸以后,一期一振将受伤的队友送往手入室接受治疗,之后便走向了通往天守阁的路。

他一路上都在反省,回想着刚刚使用的战术,检非的作战方式等等。不论同僚如何劝慰,一向自律的他都难以原谅自己,虽然今日的挫败的确有运气不佳的因素在,但倘若不是他在侦查方面的失误,也不会让队员们落入不利的境地。他想,等见到审神者,要为没有完成任务而向她认错才行。虽然他知道,以她的性子并不会责怪他。于是他心里有了这样的期望,倘若能得到她的鼓励,他烦躁混乱的心绪或许就能平静下来。那一刻他只想快点见到她,于是加快了步伐。

可惜有时候,命运之神就有如一位荒诞的剧作家,费尽心思安排诸多巧合,只是为了极尽描绘世间啼笑皆非之事。眼看就快要到天守阁了,途径之处是一片花木掩映的长廊,他正要继续往前走,忽然生生愣住。

落入眼前的是,是远处两个纠缠在一起的身影。

如有惊雷在脑海中炸开,一时之间他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双眼。她那凌乱不堪的衣衫,她那隐隐约约露出的雪肌,她那扭动的躯体和模糊的呻吟,种种入眼之景都令他仿佛身处梦境般恍惚不实。

实在是……太荒唐了……

震惊过后,素来理性又心思缜密的他迅速让自己恢复了冷静,他转过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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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恕我失礼,自现形以来一直忙于公务,还未曾正式来拜访阁下。”

一期一振端坐于桌前,见眼前的男子眸中弯月皓然如旧。他将滚烫的茶叶倒入青瓷杯中,腾起的白色热气霎时将那绝色的面容遮盖得有些朦朦胧胧。“请。”他坐了一个手势,宽大的衣袖自檀木桌面轻轻拂过,“以你我之间往日情分,又何必如此拘礼。”

二人微笑以对,闲谈良久,不过是浅说些日常琐事或所思所感。一期一振觉得没必要再继续绕弯子,方道,“想请教三日月阁下,觉得主人她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沉默了几秒,三日月忽然笑了。“skinshi——啊,我的意思是说肌肤之亲,是件很美妙之事,”他悠悠说道,仿佛是在自说自话而并不是在回答对方的问题,“本丸的刀剑都很喜欢小姑娘的。”

一期一振定定地看着他,手指在青瓷杯上摁紧了,倒也不觉得有多烫。他捧起青瓷饮了一口,顾左右而言他:“此茶醇厚浓香,茶味棱棱,有金石之气,的确不俗。”

“哈哈哈哈,一期阁下见解果然独特,如此形容茶的,我倒是头一回听说。”三日月扫了一眼对面杯中漂浮的翠色,“只是好茶需细品,你未免饮之过急了。”

“实在惭愧,倒是我糟践这茶了。”一期一振道,“今日多谢你的美意,如此便不叨扰了。”

从三日月寝居出来以后,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心中要的答案已然明了,这会子说不清是什么样的情绪,不甘吗,失落吗,厌恨吗。谁知道呢。

审神者并不知道他心绪的变化,还是如常与他相处。面对她时而暧昧的举动,他不动声色,脑中却更加浑浑噩噩。一日她又想留他在她房里处理公务,他以好久没有陪伴弟弟为由推脱掉。他回到粟田口的房间,坐在门口吹着凉风。

他想,幸好自己还有弟弟们,如今只有他们的笑脸能够予以他宽慰了。就这么思忖着,这时候满身樱吹雪的包丁从战场上回来了。他看见门口的兄长,露出大大的灿烂笑容:“一期尼,你好久没过来了呢~”

一期一振摸了摸包丁的小脑袋,温柔地笑道:“出阵还顺利吗?”

“是啊,我又拿了好几次誉哦!”

“包丁很厉害呀。”

“只要我努力战斗,主人就会给我奖励,所以我每次都斗志满满!”

“又是糖果吗?你啊总是这么馋。”

包丁心情好得飘飘乎,他想,一期哥是自己最亲近最信赖的人,就算把自己的事告诉他也不要紧的。于是他凑到兄长耳边,一张小脸变得微红,说了一句话。

哪知一期一振脸色忽然大变,语气中含着怒气:“包丁,你怎么可以这样冒犯主人?!”

包丁被他突如其来的转变吓了一跳,他既委屈又不服气。“我凭本事让主人喜欢我,给我奖励,有什么不对呀!”他大叫道,“你干嘛就凶我!你怎么不去说药研哥和信浓哥!”说完之后他看着一期哥可怕的脸色,才意识猛然到自己说错话了,赶忙捂住嘴,拔腿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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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雨将至,云霾将天空密密层层遮盖,透不出一丝日光。蜻蜓在水面急急地徘徊低飞,不安地落于碧绿的莲叶之上。

一期一振站在池边,独自一人倚靠在栏杆上。掌中是一个小巧的胭脂红,他端详着,在手中细细摩挲。

那是他在万屋那条街买的。不久之前他偶然路过一家脂粉铺,听见其他女性审神者说里面的货品如何精良。他记起她赠予的那枚被她精心绣制过的御守,于是鬼使神差地走进去,想着如果送胭脂给她会令她开心就好。挑的是稍显活泼却并不夸张是铅丹色,想来她涂着会很好看。但是买过之后他再次犹疑,还未想清楚以何种方式交予她,于是就被他一直藏在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