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点夏祁还真没说错,年夕就是个爱瞎蹦跶的,这不脚上的伤刚好了一点,慕澈然一个电话又把她叫出去了。
纸醉金迷的酒吧里,音乐声震耳欲聋,灯光闪耀的舞池里,年青的身体正在费力地扭动着。
年夕被慕澈然拥着走进去,几个坐在吧台前聊天的立刻眼睛一亮,对他们招手:“夕夕,阿然你们终于来了,快过来坐,喝点什么?”
一个正在调酒的男孩儿把一杯冰蓝的液体放在了年夕面前,“夕夕肯定要喝这个,蓝调。”看了一眼慕澈然,“阿然的独家配方,我可是用了五顿饭换来的,尝尝我俩的手艺有什么不同?”
慕澈然笑而不语。
那人又问慕澈然:“喝点什么?”
慕澈然摇头,“我待会还得送她回去。”
一个坐在年夕旁边的说:“盗版的肯定没有原版的正宗。”
年夕接过酒杯,喝了一口。
她今天穿得很凉快,牛仔热裤,露肩的体恤,长发没扎,披散下来盖在了肩上,化了个淡妆,嘴唇摸得艳红艳红的。
蓝色的液体顺着杯壁滑进了红唇里,在喉咙处留下一道滚动的痕迹。
“味道还不错,淡了些。”年夕捏着杯脚,微微一笑,笑容在这灯红酒绿间有些醉人心神。
“酒不醉人人自醉啊。”坐在年夕那个似是自言自语地感叹,“夕夕果然不是个口味轻的。”
“那不是,老白干儿喝着跟喝水似的。”一个应和着说。
“我尝尝是不是真的淡了。”旁边的掰过年夕手里的酒杯,就着她刚才喝过的地方喝了一口,笑着说,“我只喝到了夕夕的味道。”
一堆人都暧昧地笑。
“夕夕的脚好点了吗?”
“你看她这么高的根儿,像没好的样子?”
慕澈然说:“好得差不多了,还得养一阵子。”
“我都能跑能跳了。”年夕举着酒杯,身子略显慵懒地靠在吧台上,一脚踩上在椅衬,一脚放松了在凳子边缘晃荡着,幽暗的灯光里,那雪白匀称的长腿,不知吸引了多少目光。
这就是年夕的圈子,她在自己的圈子里是完全放松的状态。
一曲终了,舞台上的几个舞者谢了幕,调酒的男孩儿问年夕:“今天能跳吗?好久没见你出来活动了。”
年夕放下酒杯,“行啊。”
“你可小心点儿。”慕澈然提醒她。
年夕比了个的手势,往舞台走去。
慕澈然走向那边,说了声,“放首节奏慢点的。”
音乐声再度想起,有点像法国慢摇,节奏感强,但确实很慢。
年夕这个玩家子,她还把体恤捞起来,在腰上打了个结,露出肚脐和一节纤细的腰身。
缓慢低沉而富有节奏感的音乐,像是暗夜里女人性感的叹息和低吟。年夕随着节奏摆动着身体,挺翘的臀部在钢管上摩擦,她背对着众人,只留下一个曼妙的背影,和侧过的脸庞上那微启的红唇。节奏一换,她终于转过身来,微卷的长发遮住了小半张脸,在这迷离的灯光里,她半眯着双眼,慵懒中透着诱惑,白得刺目的双腿一勾,缠在了钢管上,像缠在男人的腰上,藕臂攀着钢管,旋转,让身体慢慢滑落在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