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味觉,就连知觉感触等等都得到了完美重现。
虽然这些在现代科技来说是非常常见的,但对于凌晓诗这种极少沾染全息游戏的小白来说,这真的非常新奇。
最最意外的,还是他们吃完那盘,据说是佩里夫人亲手烘焙的饼干之后,出现在盘子上的系统提示。
‘佩里夫人有一位情人。但她并不爱他。’
啊这…… 吃个饭都能吃出八卦。
真是优雅,非常优雅,因吹斯汀。
??
夜好黑。
月,好圆。
月的光凄凄惨惨,从窗外透进来,无法将屋内完全透亮,却还是能现象出床上男女隐约的轮廓。
女人正被男人压在床上,赤裸的身躯无比放荡地大大敞开,男人则是一下又一下地在她身上不停耸动。
粗硕的肉棒抽插着小穴,那里早就湿漉漉的了,看似勉强,实则正欢快地吞吐着那根不断进出的庞然大物。
那根肉棒真的好长,每每快要抽离到穴口,又重重撞入,抵住被玩到软烂的花心狠狠研磨,然后又再次抽离,再次进入,一直不停重复。
快感从不断被捅开又收缩绞紧肉棒的骚穴里传来,蔓延在全身,不仅花心感觉快要捣烂,就连脑子都如同胶水般,思绪全被糊成一片,混沌不明,又区分不开。
女人有点忘了事情是怎么变成这样。
她只记得自己又跟他吵架,然后他气愤离开了家。
她知道他一定又去找那个女人了,那个他深爱着,却遭她痛恨的女人。
那个女人,抢走了她最爱的人的心。
她好恨啊,好恨,但更多的是悲哀。
她关上房门,躲在房间的角落里,独自一人哭泣。
她忘了自己到底哭了多久,直到太阳落山,直到黑夜降临。
然后,终于,这个男人来了,带着她最喜欢的蔷薇,敲响她的房门,来到她身边。
再然后,他拥抱了她,然后她也同样无比渴望地向他索讨肉体的暖温。
这是错误的,是错误的安慰,她很清楚。
但她没有办法。
谁让她最爱的人不爱她呢?谁让他要丢下她一个。
坚硬的肉柱将娇嫩的骚穴捅开,柱身的热烫温度害里面的每一寸嫩肉都在不停颤抖。
他的性器实在太大了,大到她感觉自己快要被撑裂。
每当她感觉肚子又涨又满,她就会忍不住想逃。
然而他没让她那么做。
他扶住她的腰,掌控住她,大手滑下臀部,将她抱起,在她微惊抽息之时,将大肉棒一寸一寸以极为缓慢的动作挺入她的骚穴之中。
他的动作太慢了,反而让她觉得骚穴里好痒,恨不得他狠狠操弄她。
但同时,背叛丈夫的心理又在心中隐隐作祟,她感觉好愧疚,骚穴不自觉地紧紧收缩。
她的蓦然绞紧,害他喘息变重,更重的吐息,在他用力挤进被淫水润滑的紧致甬道时被他狠狠吐出。 “啊……”她终究是没有抵过他的狠,骚穴再次被贯穿。
粗大的肉棒在里面抽出又捣入,淫水像是漏水的水龙头,不断从骚穴里溢出,却只是带给他更多润滑。
她的意识很狂乱,在昏暗之中,她不太看得清,他却看得一清二楚,清楚地看到那个淫荡的小穴是如何一口一口地吞食着他的肉棒。
他们因交欢而相连接的地方,在肉体相撞时本来就会发出声音,他操她操得很用力,速度又快,淫水才刚被带出来,就又被那根霸道的肉柱捅了回去。
但现在他的每一次深深挺入,都狠狠撞在了脆弱的子宫,除了肉体相撞的声音,她还听见子宫被撞得发出淫靡的声音。
子宫被一再用力撞击,产生了酸软酥麻的感觉,她忍不住,淫浪地叫出声音。
“好深……好棒啊……啊啊……好爽。再……再深一点,好棒,要高潮了、啊啊啊——”
她在高潮时用骚穴将那根粗壮的肉棒更加用力绞紧,他被她的紧致弄得低吼出声,在数十下激烈抽插之后,将硕大的龟头狠狠挤入子宫,抵着那个敞开的小口,射进满满精液。
他射了好多,小小的子宫很快就被填满,但他的巨棒还深深地插在小穴,淫水跟精液一起无法排除,她的小腹,在视界中微微涨起。
她身上高潮的余韵尚未褪去,他就好似还嫌她不够难受一般,拿大龟头抵着子宫口一再重重摩擦。
原本伏在她身上喘息的他,此时又恢复过来,他爬了起来,掌控住她瘫软的身躯,握住那对因不断喘息而巍巍颤颤的雪白奶子,揉捏着,带给她更多快感,巨棒再次在那软溺的骚穴里飞快抽插……
她不行了……不管是肉体,抑或是其他。
她知道自己不爱他,不爱眼前的这个男人。
好想……她好想结束跟他的这段关系。
可是,如果连他都不在,那她又能拥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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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得感情的色色让我感觉有点不舒服
我去写男女主的感情和色色了
能写好的话晚上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