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几日,将军来找她,总是先把人抱在怀里,省得她又生出许多花样,惹他一身汗。
寡妇后背贴着他胸膛,热得不行。只是她用了大力气也推不开,只得倚着将军给他唱小曲儿。绿芭蕉,小家雀,有情郎,负心人,想到什么唱什么。
将军瞧着她老实了,手里揉着一团软肉,胯下又有些蠢动。人在怀里,要什么,有什么。哪里软,捏哪里。何况小寡妇就披着一件将军的外衣,往两腿之间摸,还有湿意。
小寡妇被将军捏着腿,要命之处被他顶弄得浑身发酥,这才觉着将军凶狠,人不爱说话,那物也凶狠。
小寡妇哆哆嗦嗦磕磕巴巴的,曲也没个调。
“红……红了……”
“芭蕉……樱……樱桃……”
“流光……”
小寡妇被顶得坐不住,连接处湿嗒嗒不知是汗还是别的什么。等她两腿发酸,倒栽葱要掉时将军才揽胸抱住了人,捏着软肉,嘴里还含着她的耳垂。
“不要了……不要了……”
“我跟你……跟你……说话……”
将军抱着人弄得舒畅,小寡妇却一身是汗累得慌。
“你在关外没女人?”
“没有,忙。”
“别……别咬那儿……”
小寡妇当真是累的,伏在他胸睡得沉,不是被人拿凉水擦身还不能醒。
月牙升起又落下,将军看着天色找衣裳要走。小寡妇睡眼惺忪的起身,精神了又抱着他咬个嘴儿。手握成环一样,捏着他要命之处跟他说:“下回你自己试试。”
将军沉不住气,若不是他急着赶路,定要揍这寡妇一回,往臀上肉多之处打,弄得她求饶才肯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