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甜蜜處處的節日裡,自飯店房內發出一聲慘絕人寰的慘叫—不過……沈浸在粉紅色氛圍的普羅大眾們,沒有心思去注意到就是了……
夜半深,燈半滅,房內唯一的一盞立燈散發著昏黃的光暈,將落地窗前的兩條人影拖得長長的。
櫻木雙手抵著落地窗,彷彿想要找到支撐般五指勾起成爪……無奈滑溜的玻璃欠缺摩擦力,徒在窗上留下一道道指甲刮過的尖銳聲響罷了。
「哈……嗚……狐……狸……夠了、夠了……放……啊……」他半轉過頭,水濛的金眸漾著請求,望著那半跪在地毯上,強硬地固定住他腰臀的男人—對方此刻正以兩手扳開他的臀瓣,埋首於那皺縮的花蕾中。
極富耐心的舌舔過每一個縐折,每一道縫隙,直到緊閉的花蕾漾著唾液的銀光,窄縮的入口緩緩蠕動,他才改舔為刺,一下一下地將舌尖頂入那窄小的甬道……並感受著那原本緊縮的膣壁,因他的潤滑與挑弄逐漸甦醒收縮,彷若自己有了意識那般開始絞緊他……
貪婪的舌因這轉變進出得更為頻繁,『咕唧咕唧』的水聲清晰地飄盪在室內,亦毫無保留地傳進櫻木的耳膜中……他全身的感官彷彿都因之而敏感活躍了起來……
他一面仰著頸子大口大口地吸著氣,一面更加叉開雙腿,彎低身子,讓整個後庭完全暴露在侵略者眼前……同時亦不停往後聳著腰,迎合著那惱人的舌尖的律動,追求著那目眩神迷的快感…… 「乖孩子……」除了舌尖之外,又多探入了兩根長指—強烈的翻攪感讓櫻木發出欲泣的嗚咽。
「我都還沒碰前面,你就快射了呢……被玩這裡這麼爽嗎……」空出的左手往前撫弄著欠缺關懷的男根,入手盡是灼熱硬挺與黏膩—男人微笑。
「不過……還不行喔……」男人慢條斯理地說,同時慢條斯理地收攏長指,緊緊箝住那益發漲大的男性根部,右手則又多探入了一隻指頭,益發劇烈地抽撤著。
「哈啊……不……噫……呵……這樣、會……出……嗚……」過大的快感讓泌出的淚水隨著汗水一併滑落,在線條優美的下巴畫過一道水痕—櫻木搖著頭,已搞不懂自己究竟想表達什麼~
「楓、楓……拜~託……不要手指……嗚……嗯……」男性頂端泌出的體液越來越多,恰似他停不下來的淚—將射未射的挫敗讓他忘了羞恥~
「想要什麼……說出來~就給你……」語氣帶著誘哄,指腹卻毫不留情地轉了個方向,壓上那最敏感的一點—存心想看對方因慾望而狂亂的模樣。
「啊……啊……要你的、你的……肉……棒……插……進來……搞、壞我……快……啊……」手指帶來的快感與空虛同時襲向他~前方的男性亦叫囂著追求更大的刺激以達到高潮……
慾望的本能告訴他—他想要……被更粗、更充實的感覺填滿~
後庭的手指撤出,巨大的失落感讓他差點要放聲大哭,但下一秒,他就被流川略嫌粗暴地拉直身子,推抵到落地窗前~
「馬上給你~」男人向來冰冷的嗓音此時亦帶著掩不住的興奮。「我的野獸……」
火熱的男性前端碰觸到冰涼的玻璃,矛盾的戰慄感讓他下意識地想要後縮~卻被自身後擠壓上的男人截斷了退路。
修長緊實的腿被抬起一隻,後方的浴袍被撩起,同樣滾燙的凶器抵上了花徑的入口~
玻璃的冰冷,與後庭男性的火熱,衝突的觸覺讓櫻木昏眩的神智稍稍清醒—他瞪大眼,為了這不熟悉的體位~他下意識地開口:
「等……」不能去床上嗎?
不待他發問,完全勃起的男根不需扶助,已迫不及待如打樁般狠狠地刺入他體內—被充分潤滑的花穴毫無困難地吞納這巨物至最深處~
櫻木甚至連叫都叫不出來,腰一軟,腹部一緊,白濁的體液就這麼噴濺了出來,在擦得一塵不染的窗戶上沾染上歡愛的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