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星河绷紧背脊,长长出了口气。
阮清梦感到手里的性器猛一跳动,然后手心里一股灼热喷洒,还有很浓的情欲味道。
他射了。
贺星河抽出床头柜上摆放的纸巾擦手,伸出食指点点她的唇,轻声笑道:“这次先放过你。”
顿了顿,“没有下次了,你逃不过的。”
说完,又俯下身,整个人撑着覆在她身上,吻了吻她的额头,再到嘴唇,含弄着深深吻下去,往下一路到脸颊,耳朵,脖子,锁骨,慢慢吻遍她全身。
只是在吻到双乳时没忍住,含到嘴里轻轻吸了两下,再放开她吻上腰侧的掐痕,一双手没闲着,捏住软绵绵的乳肉,摇晃轻揉。
“宝贝,我们换个姿势。”
贺星河拍拍她屁股,伸手强势地摁着她的腰将她半抱起来,自己坐到了床上,下体一柱擎天,捏着她的腰把她放到了自己身上。
“清梦乖,蹲起来。”
阮清梦真是被他层出不穷的花招折腾死,她的身体不间断经历了两次高潮,浑身无力,脑子里根本没有思考能力,贺星河叫她做什么,她就照做,只是之前的性爱实在太费力气,她刚蹲到他身上,腿就无力地一折,膝盖往前撞去,蹲姿改为跪姿。
还在滴着淫水的小穴一沉,将他的肉棒瞬间含了进去,一捅到底,插到最深处。
“啊——嗯啊……”
“嗯……宝贝,好乖。”贺星河爽的发出感慨,“喜欢跪着也行,下次再试这个姿势,今天先用你喜欢的。”
他揉弄着她的臀,粗壮的性器往上顶弄着她,一下又一下,床铺随之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
“宝贝,你的水好多。”他咬住一个在他眼前跳动的奶子,“下面好紧,你怎么会那么紧……嘶——好舒服。”
“呜呜呜,星河……好大、好难受,你慢点啊……”
阮清梦觉得自己就像个树袋熊玩具,挂在贺星河的身上,羞耻地张开双腿,对他露出自己最羞于见人的那处秘密,供他玩弄亵渎。
事实上贺星河也确实放开了玩她,狠了心想教训她,操她的时候半点都没留余力,力气大的像是要把下面两颗卵蛋都塞进去。
“宝贝,你真的好会吸。”贺星河在她柔软的臀部色情地揉捏,嘴里混不吝地往外不停冒荤话,“又热又紧,水好多,真想死在你身上。”
明明是她快死在他身下了好不好。
“真他妈爽。”他低吼了一声,一口咬在阮清梦肩头,“弄死你算了。”
阮清梦吃痛,往后躲了躲,想逃开他的噬咬。
贺星河一巴掌拍在她的臀部,把她摁在怀里。 “操你的时候不许躲。”
“呜呜呜,要烂了……你拿出去,拿出去呀……”
“做梦!”
顶头的白炽灯明晃晃的,床上两具年轻的肉体抵死缠绵,女孩子双腿张开分开,无力地跪倒在男孩腰侧,两片粉嫩的臀瓣被他把着,粗大的阴茎借了地心引毫不费力地控着她往下压,她只能把自己更深地送过去含住他的性器。
噗嗤的撞击声频率极高,贺星河失了耐心,耸着腰往上顶弄,棒身偶尔从两人交合处露出部分,也只能看到上面的青筋还有通亮的淫水。
“宝贝,你的水怎么那么多,真的是……欠操。”他挺着胯部,脸埋到乳沟里,深深吸了口气,“我们一直在一起好不好,不要有别人,只有我们……就是死,也要和你死在一起。”
小穴被肉棒塞得满满当当,阮清梦神魂颠倒,胡乱应了声,完全放开自己,放荡地叫出声,女孩的媚叫呻吟和少年的低吼喘息交织,如梦似幻,不知今夕何夕。
“呃啊,星河……要,要泄了,你轻点……”
阮清梦被操弄得大腿紧绷,肌肉紧致到酸胀,全身感官都封闭,只能感受到下体的撞击,所有毛孔舒张开来,高潮迭起,两条腿紧紧夹住贺星河的腰身,眼神迷乱,咬住他的肩头,抖着泄了出来。
经历了不间断的三次高潮,身体彻底脱力,酒精的作用尚在,她靠在他的肩头喘气,恍惚之间眼睛半睁半合,意识慢慢迷失。
最后的印象,是贺星河握着她的腰,将她整个人往下摁,让她的穴更贴合胯部耻骨,一下一下撞击,插得一次比一次凶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