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梦看着他的左腿渐渐呈现在眼前,尽可能让自己保持表情不变。
西装裤被褪下,贺星河面无表情地将它踢开,赤着身子站在她面前,毫不避讳地展示自己的身体。
他的左腿……
它的皮肉到膝盖处就没有了,再往下就是假肢的材质,她看不到截肢面,因为它和假肢牢牢连在一起,但从手下的触感来看,她能感觉出膝盖那块的肌肉似乎有点萎缩。
这是很正常的现象。
阮清梦抿了抿唇,在冰冷的假肢上落下一个虔诚的吻,像面对自己信仰的教徒。
他怎么会是残缺的呢,他是最完整最美好的个体,是世上最独特的存在。
这一条假肢像一个完美的容器,把过去的他盛在了这具身体里,里面汹涌澎湃的是他孤独的灵魂。
她觉得自己也许也是魔怔了,手底下是没有温度的假肢,可她觉得自己触摸到了他的灵魂。
即便身体残缺不全,可她永远能感受到他灵魂上的完整。
上帝说,女人是男人的一根肋骨,他的世界荒芜到杂草丛生,直到她出现,所过之处鲜花遍地。
她不是肋骨,她是他残缺生命里最后一块拼图。
*
后来的事情其实有些脱了轨。
贺星河可能受不了她无声的目光,掐着她的下颌强迫她仰起头,挺着阴茎,龟头在她唇瓣上戳弄。
“看够了?”他眉目清淡,神色自厌,“看够了就继续。”
他还记得第一次射在她嘴里的感觉,爽得想把她的嘴捅穿。
这个滋味他今天要再试一次。
他的性器挺立着,还硬邦邦的,阮清梦慢慢伸手摸过去。
好粗啊……好大。
微凉的手指套弄着它,不时爱抚下后面的囊袋。
贺星河的呼吸变成沉重,渐渐喘息起来,龟头分泌出透明的液体,肉棒温度上升。
她看准时机,伸出舌头舔住,啜着马眼用力地吸一口。
“嘶——”贺星河仰起脖子,下颌到喉结的曲线性感的要死,他眼中欲色浓郁,手掌扣着阮清梦后脑,低声说:“别怪我。”
心里被死死压抑住的野兽就这么逃出了铁笼。
她看完了他所有羞耻和隐秘,那他也就无所顾忌。
贺星河按着她,手里把弄着肉棒,捏着她的脸颊,龟头野蛮地塞进了她的小嘴。
刚进去一点,就挺动胯部干了起来。
把这张嘴当做下面那张嘴,用力操她。 “你费心费力勾引我,想要的都得到了吧。”他手指抚摸她光裸的脖颈,“那是不是也要给我点补偿。”
天知道他听到她的叫床声,在办公室里差点射出来。
阮清梦配合他,舌头将他的肉棒舔湿,放松自己将整根东西努力含进口中,肉棒前端快插到喉咙眼,她忍着不适,主动地动作着,让自己的嘴包裹着它,再吐出来些,然后又插进去。
紫红阴茎在女人的嘴里享受到了无上的温热紧致。
“嗯……进步了……”他一下下戳弄着,低声喘息,还不忘夸奖她。
至少比在浴室里那回爽多了。
阮清梦在他的胯间摆动头部,吧嗒吧嗒吞着透明水液,看着流水的小口吸了好几下,再慢慢去亲它根部,认真地吃着他的肉棒。
长发太碍眼了,男人伸手拂开发丝,低垂双眸看她,随着她的伺候快感从下体直到头顶,他没忍住,动的越来越快。
她受不住他这样的力道,眼泪都被插了出来,口水滴滴答答往下流,却也没躲开,没办法像开始时那样细致地舔,只能尽力张开嘴,由着他在娇嫩的嘴里来回抽插。
粗大肉棒在女人嘴里时出时没,她的唇摩擦到棒身,口水和马眼的淫液将她的嘴唇周围染的晶亮,巴掌脸上满满欲望丛生,像个手段最妖媚的女妖精。
要射的前一秒,他用力捏住她的下颚,抽出自己的肉棒,手指用力强迫她张嘴,硕大的龟头对准她,手指快速揉搓着棒身,喷洒出阵阵浓精。
白色液体一滴不漏全都射进了她的嘴里,射进了喉咙。
“吃下去。”他凶狠命令,眼睛潮红,手掌扣住她下巴,“全都吞了!”
阮清梦闷哼一声,双手捧着他的阴茎,将他射出的精液小口小口吞了下去。
等看到她喉咙吞咽的动作,贺星河才满意,再次把肉棒插进她嘴里。
“继续舔。”
她乖乖低头,再次吻上他下体。
吸吮的吧嗒声时起时伏,男人的呼吸声越来越重。
不知道舔了多久,也不知道他射了多少,到最后阮清梦的嘴都麻木到没有知觉,
滚烫的肉棒在嘴里进出,舔着舔着,小穴里的水顺着大腿根流淌下来,湿了床单。
不知道他看到没有……
穴口开始发痒了,她好难受啊。
地上的水,不知道是她的淫液还是汗水,阮清梦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浑身都在冒汗,水珠顺着玲珑的曲线下滑,滴落到地上。
可地上、床上全是透明液体,没有一滴白浊。
昏暗的卧室里,赤裸的男女纵情享受原始欲望,女人一边呜呜叫着,一边埋头吸吮男人的阴茎,吞着他射出的精液。
男人的表情始终冷淡,眉目间浓浓的纠结和自我厌弃使他看起来很梳理,不像沉迷在狂野性欲里,反倒清冷高傲,不染尘埃,只有低头看着身下的小女人时,眉眼里才有了丝丝温情。
他摸到她光滑的后背,在那里游移,闭着眼睛像想到了什么,深深叹口气。
手掌落在她头顶,温柔的拍两下。
“你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