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點兒忘了,我有好衣服給你。」
作過一次之後,何天寶神神祕祕地給了賈敏一個紙包,說:「洗了澡換上這
個吧。」
賈敏打開看了看,沒懂是什麼,拿出來擺弄了一會兒,才大概明白了是什麼
東西,笑啐了一口,說:「流氓,哪兒淘換來的這東西?估計是洋船水手帶來的,
天知道什麼髒婆子穿過的——我不要!」
「放心,幹幹淨淨,戰前巴黎出的新款,我託人從日本訂的貨。」
賈敏眨眨眼,說聲「等着」走了出去。
何天寶聽她進了洗手間,等了很久,才聽到洗手間門開關的聲音。跟着賈敏
在門口說:「要不咱們等晚上再看吧。」
「我等不及了。」
賈敏似喜似嗔地哼了一聲,還是走了進來。
這是一件低胸短睡裙,開口極低,堪堪遮住乳頭,把兩個大乳房並攏託起,
擠出深深的乳溝,加倍的波濤洶涌,裙子是用尼龍做的,除了乳頭和下體三角地,
其它部分都是鏤空的。她站在門口,扶着門框,叉腿翹臀,擺出一個誘惑的姿勢,
露出半截白生生的屁股。
何天寶看得血脈賁張,走上去把這肉感美婦抱住,跳舞一樣轉了幾個圈子,
把她按在桌子上,摩挲她光溜溜的下體,舌頭抵在她嘴裏,脫掉了自己的褲子,
陽具在母親的陰阜上蹭蹭,感到她已經溼了,捅了進去。
「新買的桌子……你再給壓塌了……」賈敏嘴裏還在含含糊糊地抗議,下體
已經在聳動迎合。
兩人邊做愛邊脫光了彼此的衣服,先在桌上幹了一會兒,賈敏泄了一次身子,
休息了一會兒又要。這次她徹底進入了狀態,香汗淋漓,雙腿像蛇一樣盤住何天
寶的腰,忘情地頂着,讓兒子的陽具儘量更深地進入自己的身體。何天寶一手抱
賈敏後背一手抓住她的屁股,站了起來,在堂屋裏走動。
賈敏這才明白他要幹什麼,一聲驚叫,何天寶的陽具已經頂進了她的陰道。
「輕點兒……你這樣……好累吧?」
何天寶抱着賈敏在房子裏走來走去,說:「我不累——你喜不喜歡?」
「喜……喜歡。」
「小騷貨,大點兒聲,說清楚,說你喜歡什麼。」 賈敏咬着何天寶的耳朵說:「小騷貨喜歡被你捧在手心裏幹。」
何天寶索性邊震動手臂邊走,幾步邁出大門走進了院子。
滿院鴿子紛紛走避,衝天飛起。
賈敏抱着兒子的頭頸,在他耳邊噴着熱氣笑罵:「瘋子……小瘋子……」
「叫我什麼?沒禮貌!」
「你這肏你娘的小瘋子,說什麼禮貌?」
「虧你是大家閨秀,說這樣的粗話——我要教訓你!」何天寶雙手託住媽媽
的溼淋淋的大屁股,雙臂震動,賈敏如遭電擊,嘶聲尖叫。
光天化日,被兒子抱在手裏肏弄,還情不自禁地叫牀。賈敏又羞又怕又亢奮,
渾身顫抖,陰道也在顫抖。何天寶也不管她怎樣低聲抗議哀求,一路穿過院子,
走到門口,把她後背頂在大門一側的柱子上按住,兇猛地衝刺起來。
此時還不太晚,院門外隱隱聽得到八嬸和白奶奶的聲音,賈敏魂飛魄散,死
死咬住何天寶的肩膀,雙手在他背上又掐又抓,催他快射。
何天寶越衝越起勁,就是不射。賈敏奮力用他肩頭的肉堵着自己的嘴巴,仍
然不可自制地發出嗚嗚聲。
何天寶這樣也是又累又興奮,毫不停留地衝了幾百次,他抱着賈敏,從院子
裏一直走進東屋,疲憊地滾倒在炕上,休息一下。賈敏伏在他身上,輕輕咬他胸
口,又是皺眉又是吸氣:「人家後背被你撞得疼死了——死人不準裝睡……小流
氓,臭流氓……我不等詐死就要先死了!」
何天寶躺在那裏,懶洋洋地隨她說任她咬,聽到這個「死」字,忽然心中一
凜,問了句:「怎麼死法?」
賈敏美目一掃,用最小的聲音說:「快活死。」說着抱着他的身子蹭啊蹭。
何天寶故作姿態地皺眉:「好熱的天……」
「天兒熱才要歇晌嘛,來,跟媽媽睡個午覺……」母子倆纏綿了一會兒,同
時情動,又開始做愛,賈敏很快又高潮了一次,累得癱了,嘆息說:「我是不成
了,你還不出來——你自個兒折騰吧。」
何天寶翻身上馬幹了一陣子,賈敏連泄幾次,下體開始變得幹熱,痛苦起來,
披頭散發地哀叫。天氣確實很熱,何天寶也是汗流浹背,他突發奇想,下炕從冰
桶裏撈出一把冰塊,一顆顆塞進媽媽陰道。賈敏本來四仰八叉地癱在炕上,忽然
受到這樣的刺激,驚叫起來,何天寶塞完冰塊兒塞進雞巴,肏弄起來,賈敏四肢 揮舞,大呼小叫。再一次衝上高峯。
兩人躺着聊了一會兒,又聽了一陣子電臺,何天寶嚷熱,赤裸裸地走到院子
裏,癱倒在葡萄架下的躺椅裏乘涼,拿起桌上的小茶壺,閉着眼嘬着。
賈敏也光着身子鬼鬼祟祟地跟了出來,爬上躺椅,一手拿開何天寶的茶壺,
一手託着自己的乳房送進何天寶嘴裏:「寶寶吃奶。」
何天寶邊吸吮乳頭邊揉捏乳房。賈敏吃吃笑,說:「摸起來如何?」
何天寶贊揚:「好像變大了,我辛苦勞作,收獲不錯。」
「是啊,你每天除了幹你娘就不想別的。」賈敏挑逗地說,一只柔軟的手探
下去握住兒子的陽具。
「如果你還要,就得多出點力氣。」何天寶邊揉搓母親的乳房,邊把她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