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靠越近,越靠越近,乳晕都看得分明。
此刻他多么希望,这个女人跟女优一样浪荡,可以对着镜头张开腿,让他饱览私处的风光。
他想操她,这么多年了,这个愿望终究还是死灰复燃。
褚怀希不由得闭上眼,加快了手上的动作,龟头又红又烫,却只能插空气,太可惜,明天该去找找翁沛的联系方式……
找到了又能做什呢?难道在电话里与她直截了当地说明:“你好,翁小姐,我想睡你,不知你是否有空?”
又或者说:“老师你好,我是当年你带的辅导班的学生,我叫褚怀希,我暗恋你很多年。”
还是说“学姐,你去酒店和男人开房的视频在我手里……” 哪一样都显得突兀可笑。
手机视频里的女人正被那个男人按在电视机前,双手攀着机身,被人从后面插了进去操干。
那张脸有一大半暴露在镜头下,细长却不凌厉的眉,微红的眼角,水光润泽的嘴唇。
她在叫春,猫一样的声音,软而低。
褚怀希听得比谁都认真,他想,怎么会有人的声音像一缕轻烟,袅袅盘旋在别人心上这么多年?
“慢一点……啊,怎么那么大……插死我算了。”
她塌下腰翘起屁股,接受着身后男人的侵犯。
“阿甯……阿甯,你亲亲我,”她扭过身去索要一个吻,却只得到了更粗暴的抽插,“啊……啊太快了……慢点……花心都要被捣碎了……”
女人的乳波晃动,腿心隐约有淫液流下来。
褚怀希的手指抠在自己的马眼处,想象视频里那个女人正张腿敞穴,被迫接受自己的入侵。
叫的这么骚这么浪,肯定不止干过一次了。
阿甯,阿甯,是另一个男人的名字,不是她当时的男朋友陶珞。
在女人越来越急促的哭叫和激烈的肉体碰撞声中,褚怀希射精了。
他实在太累,掐掉那段视频,裤子也不提起来,翻了个身就睡过去。
梦里也是冬天,天花板上的照明灯一盏盏亮起来,耳畔有人在说话,男孩子下流的玩笑和女孩子的娇嗔,以及一阵阵的追逐奔跑和打闹声。
他从臂弯里抬起头来,看见自己的课桌右上角贴着一张便利贴,上面用正楷写着几个大字“中考倒计时494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