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没有预想中的惨烈,就是洞口和小花唇都有点发红,应该是段余甯帮着清洗过了,不知道给她上的什么药,清凉清凉的。
可是昨晚一点都不爽啊,她要回去反馈给林影,简直是乱传授经验。
她穿好裤子从浴室走出去,正好看见段余甯醒来,拥着被子坐在床上,左肩上有一个牙印,看得出来他整个人还有点迷迷瞪瞪的,头顶那两根呆毛又翘起来晃悠。
翁沛有点尴尬,也不打招呼,推开门走了。
段余甯揉了揉揉眼睛,清醒过来。
他翻身下床,空调的暖风吹在他光裸的身躯上,一件件地穿好衣服裤子,拿了床头的手机给杨叔打电话。
翁沛回自己房间洗漱穿戴好,站在穿衣镜前照了照,看到脖子上还没消下去的吻痕又添了两处,就气不打一处来。
她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把马尾辫抓散,胡乱扎了个半丸子头。
出门又和段余甯撞上。
不穿校服的周末,简直就是段余甯的私服sho time,恰好她今天也穿了新衣服,两个人一起下楼,杨叔见了,道:“是要出去玩吗?”
“不出去,”段余甯在餐桌上坐下,“要期末考了,在家复习。”
杨叔很惊奇,但没有多说,给他们摆好了碗筷。
早餐里有一道炖得软糯可口的红枣赤豆粥,翁沛吃了两口,觉得太甜太腻了,就没有再碰。
段余甯看在眼里,趁杨叔回厨房处理带来的食材时,对她说:“你怎么又挑食,不想长高了?三分可以甩掉三千人,三厘米也可以甩掉三十个女生。”
高一入学体侧,翁沛净身高167,而她毕业前的目标是170、
翁沛更没有胃口了,放下勺子,趴在桌子上,盯着新换的细方格餐桌布看。
“腰酸腿软,早上起来怀疑自己夜里梦游去国家队集训了。”
段余甯也学她的动作,胳膊垫在下面趴上去,和她面对面。
他们两人的固定位置是在桌子拐角,翁沛视线往上一点就可以看见他用好奇的眼神打量自己,登时拍案而起:“你还有脸学我!我痛都痛死了!”
“我也很痛的好不好?「男孩最痛」你知道吗?”他直起腰来。
“早上起来照镜子我眼睛都肿了,肯定是哭了一晚上,你又是哪里痛啦?”
段余甯拉开裤子:“这里痛。”
翁沛凑过去看了一眼,看到他今天穿了一条新的白色内裤,那东西还是很有视觉冲击力的,她不禁问道:“难道你也流血啦?”
段余甯把裤子提上去,端起果汁:“嗯。”
“严重吗?要不要去看医生?”她想起自己被操开的私处,突然同情起段余甯,那么小一个洞插进去只怕是要练缩骨功,也不知道他怎么个痛法呢。
“不用了,男子汉大丈夫,这点痛不在乎。”
恰好杨叔从厨房里切了水果端出来,听到两个孩子争吵什么痛不痛、你也流血,连忙问道:“出什么事了?谁流血了?要让许医生过来一趟吗?”
段余甯抢着说:“不必了。”
杨叔迷惑不已,只好去院子里浇花,呆到八点才离开。
杨叔一走,段余甯就抱着床单被单从屋子里走出来,被翁沛逮个正着。 “你干嘛去?”她从门后探出脑袋。
他面色不改:“换洗四件套。”
翁沛反应过来,昨夜他们二人在段余甯床上纠缠,她还流血了,肯定把他的床单被套弄脏了。
“我和你一起去。”
段余甯说:“不用了。”
她偏要跟着去,看见他把床单被套一股脑地塞进滚筒洗衣机,由于是深色的床单,所以一眼就看到了上面一处干涸的浆糊样污渍。虽然学名不知道该叫什么,不过肯定是段余甯制造的,她嘴角抽了抽,问道:“你昨天晚上统共弄了我几次啊?”
段余甯很败家地倒了一大瓶洗衣液,按下启动键,洗衣机运行起来。
“就一次。”
“说谎天打雷劈!”
“两次吧,给你洗澡的时候忍不住又插进去弄了会儿……所以是三次,不多的,我还给你涂药了,要不然你今天还在这里蹦蹦跳跳?”
翁沛震惊道:“你什么时候准备的药膏?你早就知道我会痛得要死。你还插进去,你还插了……插了三次?”
段余甯不要脸也是坦坦荡荡:“第一次是因为没实战经验,以后多做几次就不会痛了。”
翁沛面色悻悻:“我不要,反正我不想和你再做这个了。”
段余甯一反常态:“好,那就不做了,”他路过翁沛身边的时候,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我回去睡觉了,有事叫我。”
等段余甯的房门关上后,她才戴上衣服帽子,偷偷摸摸出门。
琪琪跟着她来到栅栏前,刚要叫唤,被翁沛捏住了嘴巴。
“嘘——”翁沛摸摸它的脑袋,“乖琪琪,不要叫,我出去一会儿就回来。”
琪琪站在白色栅栏后摇尾巴,目送她姿势扭曲地跨上自行车骑走。
二楼的房间窗口,窗帘被挑开一条缝隙,段余甯抱着手臂靠在墙壁上,面无表情地目睹了小兔子离家的全过程。
离小区最近的购物城有个喷泉广场,出大太阳的冬天里,喷泉表演已经被广场舞方阵取缔,翁沛把车锁在入口旁的市民共享自行车站点边,转头就看见林影挥手向自己跑过来。
这姑娘前凸后翘还酷爱穿紧身衣高腰短裙,外面披着一块毛毯也似的开衫,过来拖翁沛的手:“你怎么穿的跟蛋卷一样就出门啦?”
翁沛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黄色抽绳防风外套和直筒牛仔裤,又看看化了精致妆容的林影,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算了算了,待会儿买完手机,我带你去商场里买几件衣服。”
周末商场里人流量比较大,她被林影带着七拐八拐,来到七楼的数码城。
“我小学时候的男友在这里工作呢,找他买手机可以打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