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过年的时候两人回到了段父生前留下的江边别墅。
别墅是常见的大跃层,段余宁和她的房间都在二楼,不过没有邻着。翁沛清早窝在床头看书的时候,段余宁穿着睡衣摸进被窝里来,把她吓得不轻。
“这是在家里……段余宁你不要乱来。”
段余宁说:“我不乱来。”手已经开始作妖了。
翁沛给他弄的极为敏感,半推半就地被他剥了衣服裤子,被子拉起来盖过头顶去做快乐的事情了。
放假后的段余宁简直跟解除了什么封印一样,夜里变着法折腾她,翁沛一看见他就腿软。
前几天两个人出去遛狗路过一家新开的药店,翁沛牵着琪琪在电线杆下等,段余宁说进去买点感冒药,结果晚上把“感冒药”拿出来一看,竟然是一盒避孕套。
翁沛醒悟过来为什么前几次段余宁都要拔出来射在自己胸口和肚子上,又去查了一下,看到说体外射精也有可能会怀孕,当晚心情低落,穿了个连体睡衣躺在床上,段余宁进屋一看,皱眉道:“这是什么新的情趣吗?”
翁沛翻了个身背朝他,睡衣后面的恐龙尾巴在被子上扫了扫,说自己今天晚上没心情临幸他,让他哪儿来回哪儿去。
说完一阵子没声音,直起身发现段余宁站在床尾正给自己的老二戴套呢。
气的她丧失理智,当天夜里跟段余宁从床尾撕到床头,又从床头滚到床尾,最后给人抓住尾巴拖了回去,掰开腿就是一顿狠操,还是后入式的,干的她骨头都要散了。
段余宁一边严刑拷打她下面那张小嘴,一边威逼利诱她上面那张小嘴,开了床头灯让她读避孕套使用指南。
翁沛颤着声念避孕套的广告标语,身后段余宁一记深顶,弄到了一个更紧致柔软的地方,她隐隐约约知道那是什么,手中盒子拿不稳掉下去,独立包装的避孕套撒了一地。
段余宁把她翻过来,从正面进入她的身体,堵住她的嘴,阴道里软肉压得密,可以清晰感受到他的大龟头一跳一跳的,是射出来了。
那天晚上翁沛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变成了段小沛。这段小沛是个男生,一米八五个子,胸肌腹肌人鱼线一样不缺,脐下叁寸还有一根紫红油亮的大肉棒,比罐装可乐瓶身还要粗,校裤都塞不进去。段小沛在学校里走着,看见长头发穿校裙的段小宁,恶向胆边生,抓住她的细胳膊就把人拖到卫生间了。
穿校裙的段小宁真好看呀,那双腿是又直又白,夹在自己腰上,又想推开又不敢推开,桃花眼既能深情又能落泪,带着哭腔小声地求他轻点。
段小沛心中怒气未消,没怎么开拓就插进去了,段小宁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坐在自己身上颠簸,他抱着段小宁的腰,大美人乌黑的长发瀑布一样垂在他手心。
段小沛鼓捣了一会儿,觉得也没有很爽,像是插进了云雾里,还凉凉的,不知道平日家里那位帅哥为什么热爱这项运动。于是撕开段小宁的衬衣,发现这姑娘竟然是平胸!
翁沛在梦里对性转成大美人的段余宁愤怒地说:「这不公平,为什么你是平胸?我不想操你了,请你抬起屁股穿上裤子出门左拐。」
大美人眼角眉梢浮现一点杀意,说:「射了才能走。」然后自己在那儿玩骑乘,把她嫖了几百遍,最后那根大唧唧像气球漏了气一样瘪了,段小沛精尽人亡死在马桶上。
这个梦快结束的时候,她记得段余宁一边骑自己一边喘着说:「段小沛,我会为你守寡的。」
翌日清晨醒来,段余宁问她昨晚做了什么梦,为什么一直挠他的胸。
翁沛骗他说,梦见自己在攀岩。
两个人大清早的裹在被窝里啃来啃去,分别让段小宁和段小沛打过照面后,穿戴洗漱齐整,下楼吃早饭遛琪琪。
段恒的飞机下午才能在市机场落地,因此这边的家里只有管家和女佣在布置。翁沛不是第一次来他们家过年,还是觉得别扭,因此听到段余宁遛狗的建议,爽快地答应了下来。
江边风大,翁沛把手揣在段余宁的衣服口袋里,段余宁也把手放进去,捏着她的手指玩。
跨江大桥在风中,江水浩浩向前,这个城市刚刚苏醒。他们两个少年人并肩走在一块儿,对面迎来叁叁两两沿江晨跑的年轻人,彼此都不认识,所以无所顾忌。
段余宁说:“以后老了也要这么和你一起散步。”
他转头看着翁沛,灰色的衣服衬托得一张脸尤为白净好看,笑起来都是嘴角先翘,眼眸清亮,神情专注,像在看盛夏的喷泉和凛冬的烟火。
翁沛说:“你才多大就想到以后老了,都还没成年……”说到最后半句,想起来他们两个少儿不宜的事情,先把自己闹了个红脸。 琪琪这狗十分没有眼力见,在段余宁低头要去吻她的时候,钻到了两个人中间,仰着脖子嗷呜叫唤。
翁沛看见段余宁把牵引绳都松了,连忙蹲下去捡绳子,害得段余宁亲了个空。
回到家里,段余宁的母亲发了个视频通话过来。
余思遥女士带着墨镜躺在南美洲度假胜地的躺椅上,身后背景是开满花的阳台,远处是热烈的阳光沙滩,手上捧着一杯加冰的果汁,说自己正在为伟大的科研事业献身,忙的脚后跟打后脑勺,今年也不能回家陪乖宝贝过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