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骑着车回去,道路旁有一排排的桂花树,是没有开花也让人心旷神怡的存在。
第二天她就自己去小房子里打扫卫生,检查了各个设备的使用情况,又买了新的生活用品。褚怀希傍晚下课后来签合同,顺手帮她换了卧室里一个灯泡。
他飞快签了名,就把那几页合同迭了迭塞进书包里。
翁沛失笑:“你不看看内容条款吗?” 褚怀希说:“不看了,我要回家喂兔子了,姐姐再见。”
翁沛送他出门,他又“噔噔噔”跑回来,说:“姐姐你一个人住,有什么事都可以联系我的,我随时赶过来。”
“你读高几了,不用上课吗?”
褚怀希说:“在大附属中学读高二。”
她倚在门框上笑了笑,楼道里夕阳的余晖曲曲折折,落在她颈间锁骨的凹陷处:“好好读书呀。”
“哦好。”褚怀希慢慢转过身去,红着脸跑下了楼。
期末考完,翁沛挑了个看起来就正义凛然的大晴天去陶珞家还钥匙——这还是上周他扔进自己书包夹层里的。
这次她学聪明了点儿,把钥匙装在信封里,塞进门口的牛奶箱。
半夜十二点,陶珞回到家,还没有开灯,黑暗里看见手机界面跳出一条信息。
【钥匙在牛奶箱里。】
他把手机扔开,在沙发上躺了会儿,又站起来从冰箱里取了罐啤酒。
深夜的城市,热气散去,夜幕与灯光都迷迷离离。
他在阳台上喝酒,夜风吹得人骨头酥软,思绪流连。
【我没找到。】他如是回复她。
想不到翁沛还在线,立刻发了叁个问号过来:【???】
【你别骗我,你该不会还没去拿吧?】
【真的丢了吗?会不会掉地上了,有没有邻居捡到啊?】
【你家里的锁那么厉害,小偷应该进不去吧……】
【学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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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长会有一辆跨年的叁轮小破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