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小宁,”她红着眼睛瞪他,“不怕唧唧坏掉吗?唧唧也会累的,一晚上都在操来操去。”
“没有操来操去,就操你一个。”
她都把头埋到他胸膛:“好了,我知道了,你别说了……”
段余宁帮她把体内的精液弄出来,她坐在浴缸里就开始打瞌睡,脑袋搭在他肩窝里,眼角被情欲和热水蒸得粉红,他的手指拨弄着她嫣红唇瓣,她也毫无察觉。
让人忍不住想亲吻。
他也确实这么做了,轻轻说:“小沛最乖。”
早上六点五十分,翁沛被生物钟叫醒,摸到身边睡着的年轻身躯,支起身来怔了怔。
“段余宁,”她慌张地把他摇醒,“段余宁,你还走吗?”
段余宁伸手揽她入怀,把下巴搁在她的头顶。
“不走了。”
她听见他胸腔里稳健有力的心跳声,莫名湿了眼眶。
周末这天上午,裴燃来看滕书漫,终于摸到了她的肚子。
滕书漫说:“没事你可以走了,”顿了顿,又道,“姐姐又生病了是不是?”
裴燃神色一黯:“她没什么大碍,”看到滕书漫站起来,连忙也跟着站起,在身后用双臂虚虚环住她不再纤细的腰身,“你走路要小心,家里怎么这么多硬壳书,我总怕你磕到碰到……”
滕书漫摆摆手:“你快走吧,我这里不需要你。”
转向沙发上翻地图册的翁沛,她态度就柔和许多,“小沛,你看一下我的手机是不是忘在那边了?”
“好像是的。”
八个多月的身孕,她弯腰行走都不大方便,翁沛把膝上的地图册拿开,捡起沙发上的手机走过去递给她。
滕书漫刚想接过手机,裴燃瞥见了,问道:“漫漫,手机屏幕是碎了吗?”
“没碎,保护膜碎了而已,”滕书漫皱眉,“你到底走不走?”
裴燃脱下自己的大衣,抽走她手上的手机:“我给你换一张屏幕保护膜。”
“脑子有病……”滕书漫连手机也不想要了,直接回房去休息。
翁沛默默举起地图册挡在脸的正前方,笑到肩膀颤抖,东歪西扭。
不料裴燃走过来,就在她对面坐下:“你笑什么?”
“看到一则幽默笑话,说以前有个对贴膜很在行的总裁……”
裴燃把衬衣袖扣解开,袖子挽到小臂上,开始认真地拆手机保护膜:“你就别挖苦我了。”
翁沛给他找了备用的保护膜,自己的手机铃声也响了起来。
是陶珩悠打来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