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濡滑且灵活得不像话,她觉得自己真是在这方面有弱点,一旦被吻住,四肢就同时发软,唯一能想到的就是酒香。
酒香才醉人,才配得上「醺醺然」叁个字。
他握着阴茎在那个淫水泛滥的穴口磨蹭时,她也挺起腰扭动,似乎在求他快点进入。
段余宁使了个坏心眼,让她趴到木质台子上,背对自己,然后阴茎慢慢挺入那个软热的小穴。
这样她就等于是面对那面镜子。
角度原因,现在镜子只能照到上半身,她的制服衬衣还剩一颗扣子未被解开,两粒粉红乳尖随乳肉摇晃着从月白色衬衣里露出来。
“啊……阿宁,”她很久没有这样叫他了,这是少女时期的称呼,“好深,别插这么快……”
房间里开着暖空调,她被狠狠操了多时,脖颈汗涔涔的,小腿白如雪,嫩如花藕,腿弯处还浮着一抹胭脂色。
他心中一动,低下头吻了吻那处肌肤。
她呜咽着求饶,求他快点结束这场肉欲的征伐:“段余宁……你弄好久了……”
性器操开深处的软肉,就是要再操得热一些,乖顺一些:“再坚持一会儿。”
她的腿无力耷拉着,只有双臂还缠着他的脖子不肯放手。
“坚持好久了……不行了,”翁沛去吻他的下巴,闭着眼睛哆哆嗦嗦道,“阿宁,好阿宁,你拔出来吧……”
段余宁半退出来,看着那个被粗大性器撑开的小穴。
穴口嫩肉都被操熟了,红艳艳的像秋天树梢的饱满到裂缝的小果子,拨弄几下还会溢出汁液。
在她断断续续的哭泣声里,性器又固执地重新挤进去。 “你够了呀,”在这灭顶的快感中,她浑身发抖,“要弄坏了……”
阴茎抽插挺入,又从她体内捣出水来,段余宁把她抱在怀里。
她的下体失禁一般在流水,眼角又红又湿,瑟瑟发抖:“我下面……”
段余宁的手掌摩挲她左边雪乳,说:“把你下面操坏了,怕不怕?”
翁沛胸口起伏,看了他的眼睛许久,忽然抱住他的脖子:“阿宁哥哥。”
“哥哥……哥哥你拔出来好不好,”她吻他的颈间细汗,声音软若云絮,“从小穴里面拔出来……”
“我以后再给你操,我现在肚子好涨好涨,你一直顶,都要顶破了……”
她没什么力气了,想逃又逃不开,只能可怜兮兮地去讨好闯入体内的大肉棒。
段余宁呼吸重了些,抬手摸她的头发却又轻又柔。
她被他放倒在床上,迷迷糊糊又泄了一回身。段余宁的手指伸进那个刚被射满白浊的小洞,微微喘息,在她耳边亲了亲。
“小沛,”他叫她的名字,指尖在红肿不堪的洞穴口流连,“小沛,你连澡也不洗了吗?含着这么多哥哥的精液睡觉,醒来不怕……”
翁沛赤身裸体躺在他臂弯里,刚从情天欲海中解脱,醒来的事已经无暇顾及了。
她眼角挂着泪,却甘愿回到始作俑者怀里沉沉睡去。
林影结婚那天,宾客席摆了一桌别出生面的「前男友桌」。
“多么有纪念意义!”在休息间里,新娘子打扮的林影掩着嘴笑:“这是我坚持最久、实现得最成功的计划了。”
翁沛替她缠头纱牵裙摆,送她走进教堂,背影摇曳生姿。
她站的地方高一些也远一些,就看见一身西服正装的段余宁,他坐在那里和旁边的人小声说着什么,笑起来侧脸也格外清朗俊爽,翁沛看得出神了,另一位伴娘叫了她好几遍她都没听到。
交换戒指的时候出了个小插曲,当年林影的高中男朋友李梦松站起来,在众目睽睽之下把新娘子拽出了正在举行婚礼的教堂。
新郎和宾朋们反应过来,急忙追了出去。
翁沛离门口最近,她赶到教堂台阶下,就看见林影将李梦松按在地上暴打。
“是你自己要来的,结果来了还给我捣乱!”林影气疯了,下手一点不留情:“我告诉你,好马不吃回头草,尤其是你这种没营养的干草!”
李梦松躺在地上任由她打,西装外套上沾满了灰尘,一次也舍不得还手。
“我知道,”李梦松扶着她,强忍疼痛和眼泪,大声说,“林影,我知道的……”
林影打够了才从他身上起来,头纱都扯坏了,向翁沛借了个小珍珠发卡,往头发上一别就提着裙摆跑上台阶。
她对教堂前的新郎说:“对不起,亲爱的,刚刚那位是我的朋友……”
金发碧眸的新郎张开手臂抱住她,用生硬的中文笑着说:“没事,我爱你。”
闹剧没有影响婚礼的气氛,让翁沛遗憾的是,她后来没有接到林影抛下的花球。
夜宴还未散场,她和段余宁两个人就早退,从山顶花园往下走,这座城市更南,已经一百多年未下过雪。
山道上路灯的光是淡淡的橘色,从头顶洒下来。
她披着段余宁的大衣,跟在身后踩着他的影子走,偶尔也绕到他身边,拉过他的手说:“你为什么闭着眼睛走路。” “因为在想问题。”
灯光照在他的鼻梁,下巴和脖子上,松开的衬衣领口还有一片温柔的阴影。
她望着他眼尾微卷的睫毛,心中欢喜,就踮起脚亲了一下他的嘴角。
见段余宁毫无反应,她走了两步后又回头去亲他。
段余宁终于睁开眼,笑着问说:“吃不吃回头草,段小沛?”
“段小沛不吃回头草,”她也弯了眼眸,“但是要吃你。”
年前段余宁突发奇想带她去了一趟瑞典,落地那天晚上下大雨,翁沛晕机加倒时差,趴在他背上说:“我统共就跟你出过两趟国门,每一趟都这么遭罪。”
那对好心夫妇不在家,跑到非洲旅游去了,他们去拜访时扑了个空。
走在异国街头,段余宁给她慢慢讲此处的山脉河流、城镇节日,唯独没有提起他自己那些年流浪的经历。
走到天不再明亮,气温降下来,段余宁买了个毛绒绒的毛线帽给她戴上。
街道的树上挂满了星星灯,段余宁看了看手表,说:“小沛,生日快乐。”
离开的前一天夜里终于追到了北极光,段余宁显然是看过了,表现的相对淡定。
她仰望极光,他就凝视着她的侧脸。
翁沛被他看得不好意思起来:“你看我干嘛?”
段余宁说:“科学研究表明,北极光对人体有一定程度的影响。”
“真的吗?”翁沛慌了神:“你不要吓我,有什么影响……是会变丑还是会变笨?”
“影响嘛,应该是心跳会加速,然后呼吸变急促,然后全身细胞都兴奋起来,简而言之就是……会变傻。”
“段余宁!”翁沛气的打了一下在旁边忍笑的他。
过年是回市,夜间雪景渺渺,江边广场还矗立着圣诞节留下的百米圣诞树,晶光闪烁,树枝上挂满糖果。
深夜两点多,他们爬上楼顶,江风依旧那么冷,段余宁解开厚外套,从背后抱住她。
烟火燃放声在静夜里响起,段余宁说:“往西边看。”
她这次准确无误地往西边转头,目睹了那朵小烟花的绽放。
段余宁勾着她的手指在外套口袋里玩,如数年前一样,和她猜烟花。
“下一朵,南边。”
翁沛思索了一会儿南边在哪里,口袋里的手指蓦然摸到什么小小的硬物。
她惊讶地回过头。
段余宁吻她的鬓角,说:“新年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