喷汁。(1 / 2)

彼岸花 小花喵 2007 字 5个月前

窗外月色如水,淡淡的月光似一匹银色柔纱,从半开的窗户洒落进来。

小床上,两道黑白相织的身影紧密交缠在一起。

他下巴的胡渣刺人,火热的嘴唇贴着小腿,一点一点轻而缓的上移,静心感受到她的颤栗,呻吟声很细,弱弱的,蕴着让人上瘾的哭腔。

魏东听不得那叫声,湿糯的舌头沿着大腿外侧至腰间,留下一条浅浅的水痕,两手也没闲着,顺便撕碎月牙白的高定旗袍,烂成一条条破碎的长布。

她侧着身,两条裸露的长腿微微弯曲,纤细嫩腰白的发光,他寻着那朵花忘情亲吻,舌尖沿着花瓣边缘描绘轮廓。

“唔痒”她抓紧枕头一角,猫叫似的。

他笑着吻上来,两手禁锢在她耳边,舔着她的耳朵,“别这么叫”

醉酒的人儿毫无防备,说话做事完全遵从心意,仰着头看他,软得跟滩水似的,“那该怎么”

“怎么这么娇?”

男人沉眸看她酡红的脸,脖子连着耳根一片春色,微张的小嘴呼着酒气,那双眼睛被月光照拂,吸魂夺魄。

他看的眼热,一时没忍住,吻轻轻落在她唇角,舔着那点儿柔软。

“以后天天喂你喝酒好不好?”

“不。”

“为什么?”

女人撅着粉唇,娇滴滴地控诉,“每天被你折腾我的命还要不要了”

男人眸色赤红,粗糙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盯着那张娇艳欲滴的小嘴,心跳在胸腔炸开。

“想清楚了,亲了就没有回头路。”

这是一把钥匙,城门打开,他也不确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贺枝南明媚眨眼,细哼,“磨叽。”

这个道貌岸然的男人,都把她衣服撕成这样了,还说些冠冕堂皇的废话。

她扭过身,两手用力缠住他的脖子,闭眼吻了上去,双唇轻盈碰撞,两人同时愣了下,她不安分的张嘴咬他饱满的唇,卖力吸吮。

他的唇好热,软软糯糯,麻薯的绝妙口感。

“嘶。”

醉酒的女人下嘴不知轻重,他皱眉哼了声,倏然暴力按住她的肩,把她死死钉在床上。

“唔”

柔韧的软物伸进她嘴里,舔她的牙齿,抵着她的上颚轻轻滑动,他吻的很急躁,含着两片薄唇吮舔,猛吸她的舌头。

她还不会换气,他也不会,两人皆憋红了脸,可那炽热的深吻一刻未停,她卖力索取,他欣然配合。

这个吻持续得太久,谁都不想分开。

他胸腔燥热,浑身暴汗,额前渗出的汗珠往下掉,滚烫的水滴砸在她脸颊,顺着发红的耳朵滑至发间。

“魏东呜”: 她快呼吸不过来,扭过躲他的攻势,他正在兴头上,嘴唇追过去,含着被啃红的小嘴痴迷的辗转。

他太强壮了,浑身硬邦邦的,一丝软处都没有,在绝对力量面前,她那丁点抗拒宛如床第之间的调情,他被她半遮半掩的胴体激红了眼。

玉润白皙的身子被男人翻过,她半跪着,吊着小内裤的肉臀撅起,两条胳膊软软撑着枕头。

“我唔嗯!”

她扭头去看,覆上来的男人顺势吻住,虎口掐她的嫩腰,粗糙的厚茧磨得她疼,不舒服的扭了几下,可一晃一动间反倒激出几分奇妙的酥麻感。

那么贵的旗袍被几下撕成碎条,胸前两团挺立的软玉突破撕裂破口,露出小半浑圆的乳肉。

他粗壮的长臂绕过来握住一侧,毫无技巧的粗暴抓弄,大小刚好的肉团在他指尖挤压出各种淫糜的形状。

女人卷了点哭腔,低声求,“嗯轻点”

“怎么轻?”

魏东脑子发麻,声音也哑,含着泛起红潮的耳珠撕咬,“它好软,只想捏爆它。”

“你弄疼我了,呜”

“我错了。”

这种时候连道歉都听得人面红耳赤,他吸吮女人耳后的软肉,“帮你舔舔好不好?”

贺枝南受不了他在床上的声音,平时那么粗的男人,一旦温柔细腻起来,让人想拒绝都难。

“好”

“乖。”

他垂眼笑着,捞起她的腰将人半提起,单薄的后背贴近自己炙热的前胸,身高差距下,他低头穿过她胳膊下绕到胸前。

大手握住嫩乳挤成暧昧的笋状,月光洒在上翘的淡粉乳尖上,是诱人发狂的罪恶感。

男人沉沉喘了两声,张嘴大口含住。

“唔啊嗯”

她咬紧下唇,发出娇弱的低吟,低头看着被男人吞进口中的雪白,颤巍巍的软肉被他用手跟嘴同时侵犯。

他垂眼,浓黑的长睫毛在月光下洒落一片扇形阴影,说不出的欲气。

口腔湿热,舌头滚烫,略粗的舌面卖力舔着颤栗的奶尖儿,极致的酥麻感在体内喷发,她受不住这种折磨,细软的叫声越发绵长。

下身似乎不对劲了。

两条赤条条的长腿紧闭,汹涌的热意打湿那条可有可无的蕾丝内裤,她身子软,呼吸也软,手搭在他结实的肩上,整个人摇摇欲坠。

痴迷舔奶的男人察觉到她的异样,单手抱住她平放到床上。

“怎么?”

“下面不舒服”

他愣着,见她额前湿汗浸透了鬓角的碎发,小脸胀红,正难受地扭着细腰厮磨腿心。

“我摸摸” 男人平视她涣散的眼睛,粗糙指尖浅浅滑过她的小腹,撩开碍事的蕾丝伸进去,触到两片娇嫩多汁的嫩肉,沾了满手湿粘蜜液。

“水好多,湿透了。”

他呼吸沉下去,喉间不断滚动。

微颤的手指不受控的想往穴里深入,可刚进一截指尖,她两腿用力夹住,哭腔明晰。

“疼”

魏东愣了几秒,轻喘两声,看她的眼神略显诧异。

“第一次?”

他之前从未想过这种可能,事实上他也并不在乎她的曾经。

贺枝南委屈地咬住唇,别扭的偏头不看他。

男人慢慢撤回手,月光下,那张硬朗帅气的糙汉脸蒙上一层模糊不清的滤镜,他唇角一扬,笑得又痞又浪。

“好巧。”

她轻轻眨眼,面露困惑。

魏东弯腰亲亲她的脸,“今晚先让你爽。”

“那你”她听完更懵了。

今晚都这样了,不做吗?

男人的拇指滑过她小小的耳廓,落在通红耳珠上,细细磨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