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慕仪喉咙里滚出一声呜咽的痛呼,腰身反弓起来,僵硬紧张,如一张拉满的弓弦,仿佛只要李绍再拨弄一下,就可轻易崩断。
李慕仪眼前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李绍一手按住她的腰,令她退无可退,一手又轻轻抚弄着她额上汗湿的发丝,“永嘉……别动……”
灼烫的性器一寸一寸侵入,压抑的恐惧汹涌至眉心,狠拧成一团,她细微挣扎起来,咬住唇轻轻咛咛,似在哭泣。若此刻能望进她的眼睛,那定是眸含水光,湿漉漉的好似一团幼兽,既可怜又无辜,谁见了都会生出七分怜惜。
然此时,李绍见不到,也再生不出怜香惜玉的闲心,挺腰将阳物送得更深。
李绍忍得大汗淋漓,下身也教李慕仪咬得紧,索性停下松了一口气。汗珠顺着他俊挺的轮廓滑下,落在李慕仪胸前,两人浑似沐浴过的,皆是汗津津一片,也已分不清谁的身体更热一些。
他将蒙住李慕仪眼睛的腰带摘下,潮乎乎的,浓黑的睫毛湿润,可瞧不出她是在哭,那眼睛里困兽犹斗的倔强劲儿从未消失过。
李绍一下一下挺送着,手拨弄开她咬紧的唇齿,血珠如线,落进他的指缝间。
他嗤笑一声,合着浑浊的喘息,混乱道:“好兆头,也算见红了不是?”
李慕仪的脸全白了,撕裂一般的剧痛都不及李绍这一句挑明来得切骨耻辱。
她捂上眼睛,承受李绍予她的苦痛,不知多久,从这疼痛中分出一线酥麻,缠缠绕绕捆住她的心尖,扼住颈子,牵着她抑制在喉咙里的声音,软绵的呻吟几乎无意识地喊出来。 李绍听见,后心麻了半边儿,揉捻着两团挺立小乳,身下愈发往她敏感处顶撞碾弄,非要听她再叫几声不可。
李慕仪被李绍撞得心神涣散,头一次尝到这般刻骨铭心的欢愉滋味,除了眼前人,再也分不出神去想其他,只能完全沉浸在浩浩欲海当中。
李绍发了狠地抽送,李慕仪登时连吟叫的调子都变了,剧烈喘个不停,没几下,李慕仪就失了声,张着口喘气,花穴一张一合,将李绍吞吃得更紧,娇躯颤得不成样子……
李绍容她缓了缓,手掐着青涩小乳上的桃儿尖,夹在指间滚弄。他将李慕仪扯起来,令她跪坐在身上,阳物随着动作搅弄几下,李慕仪敏感不去,又抖了一抖,颤着攀上李绍的肩,连动弹都不能了。
“小浪货,快活成这样?”李绍抚上她光滑细腻的背,张口轻衔住她红透的小耳朵,卷进舌中舔舐,“本王跟从前在教坊司上过你的男人相比,如何?”
他或许并不在乎李慕仪在教坊司的旧事,只不过身为一个男人,在女人面前总有争强好胜。可落在李慕仪耳中却不相同,在教坊司,是她毕生难以忘怀却又穷极一生都想要忘却的时日。此刻臣服于男女云雨欢爱,心头的耻辱远远强于身体上的愉悦。
李慕仪终是教他的三言两语击溃,眼泪一下滚出来,在晦暗的月色中,脆弱与柔软展露无遗。
李绍望见她哭,喘着笑了一声,将她散乱的发拨开,手顺着耳后穿过细软的发丝,扣住她的颈子,在她微凉的唇上印下一吻。
“提个教坊司就要哭,以前谁欺负你了?说来让本王听听。”
他伏首埋进浑白的胸间亲吻,在那软得能掐出水来的肌肤上又咬又啃,挺着腰肏干她,直到连他的呼吸都有些稳不住了,才匀出些神来说:“本王……杀了他,给你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