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安伦早就坐在桌前等好,肚饿咕咕叫,闻言抬了抬自己石膏手臂:“辛苦adam好人做到底,喂我?”
杭爽冷冷看他:“你右手完好。”
“我惯用左手,右手不会用筷。”
不知真假。
杭爽站着,楼安伦坐着,老爷一样半躺,眯着眼似笑非笑看她。
僵持。
好一会,最后还是她先妥协。
她同一个半残计较什么。
楼安伦是真的饿了,吃相并不很斯文,很快结束掉一碗面,伸手要水喝。
杭爽没好气的去给他倒水:“少爷做派......” 楼安伦接过水杯,喝了两口,肚子填饱,眼睛就开始四下乱看。
杭爽应当是做惯了的,熟练的收拾着厨具,一转身一扭头,随意绑在脑后的马尾像是跳起灵活俏皮的舞,裙摆也随着她的动作微微甩开一个小伞,露出一双又细又长索腿。
一直在忙碌,她微微出了些汗,白色衬衫并不怎么遮蔽,从他角度,刚好可以看到里面细细的两根肩带,白色,并不明显,却在昏黄灯光下格外有些清纯味道,挑逗雄性与生俱来征服欲。
上次在维港抱她时,两人被困在一件皮衣里贴的极近,似乎感受到她胸前的鼓胀,被自己胸肌压回去,就像是方才桌案上面团,又白又软......
“咳咳......”喉咙发痒。
杭爽转头看他:“还要水?”
“嗯,”他把空杯子递过去,“阿爽,我问你件事。”
杭爽接过杯子,重新给他倒了一杯:“嗯?”
“如果,我讲如果.......”他道,“如果我什么都不是,不是楼议员细仔,不是振合帮小伦哥,只是一个平凡男人,你会不会嫌弃我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