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心急速下坠,
是她天真,刻骨铭心仇恨,楼安伦怎么可能认不出她。
杭爽闭了闭眼睛,认命直起腰。
她不该见钱眼开接下最后一单,更不该一直留在这里听他同女人寻欢作乐。
她方才就应该放下洋酒就走,也不至于破坏他同新女友恩爱缠绵。
“我知你恨我,”她把酒放在脚下,“酒我放这里,抱歉打扰你好事,我已辞工,我保证以后不会再出现你面前。”
楼安伦静静的看她动作,眉目间一抹微不可查痛楚。
“站住。”
她刚停下脚步。
忽然间,腰间一股蛮力直接把她整个人勾进房间里,门被砰的一声关上,下一秒她取代新阿嫂位置,被他反扭推在门板上,用自己抵住她。
身前是冰冷木板,身后是他微微敞开火热胸膛。
喘息声喷在她后颈,几乎是咬牙切齿:“你带差佬来?!” 杭爽莫名,“没有,我没有.......”
“哈!”楼安伦打开门上猫眼,毫不怜惜按住她脖颈让她看:“记张警司,下一任警务处长,同我打多年交道,一门心思重新抓我进监狱好立功升迁......你现在为他做事?”
透过猫眼,杭爽看到外面男人面孔,正是方才掉出警察证件的那位。
他正在门前徘徊,熟练确认监控位置和逃跑路线,打电话联络其他增援。
“我不知他为何会跟我来......”杭爽拼命否认:“我方才在大厅见到他,我同阿坤哥讲过......”
“adam,”楼安伦捏住她下巴,强迫她转过脸来看着自己,“八年前卖我能得十万块,现在物价飞涨,这一次他们许你多少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