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爽抓住他手腕,直直望向他眼底:“楼生,我没有同他.......”
“我亲眼看到你同他上床照片!”楼安伦止住她话语:“你穿白色内衣,我有看到。adam,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杭爽面露痛苦,“是佳丽拿给你的吗?”
“重要吗?不管是谁拿给我,都不能改变你同他上床事实。”
杭爽摇头:“那不是事实,楼生,我是去找过他,可我们没有上过床。”
“衣服脱到只剩bra,你同我讲什么都没做过?adam,男人最了解男人,脱成这样都没做,你骗鬼?”
杭爽深吸一口气:“你就这样不信我?”
楼安伦道:“我拿什么信你?信你一次,换我九死一生,如果不是斌叔同佳丽,我恐怕八年前就被就地枪决。”
“......你还是恨我。”
“对,我就是恨你,恨你辜负我所有,恨你这样决绝把我抛下!五年,整整五年,佳丽都来看望我,你人呢?97年我出狱,我见你身边带一个仔,打几份工,因为付不起房租一次一次搬家......杭爽,为什么你不去考港大当女警司?如果我见到你一身制服威风凛凛用枪口对准我,我反而会好受一点。”
他顿一顿,缓缓撕下碍事牛仔裤,捞起她一条细长索腿缠绕在自己腰间,扶住自己炙热终于沉入她体内。
过于紧致和干涩让他寸步难行,可楼安伦是谁?从没有回头和放弃,按住她肩膀死死往下一压,同时重重挺腰,将自己完完整整嵌入,发出一声深沉喟叹——
“阿爽,你报警抓我到底为了什么?嗯?”他不顾她疼痛表情,缓缓动作,一下一下撞的沉闷而彻底:“如果我入狱能换你成全梦想那还算是有价值,可现在你过怎样日子?夜总会那一天,你知唔知我看到你穿一身卖酒妹衣裙,同那些猥琐男人虚与委蛇,我心有多痛?”
她哭出声来:“楼生,我痛......” “痛也好,让你记住,只有我让你痛,我要你一辈子都记住我,永远都忘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