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红色婚嫁服,一头凌乱的盘发,一副无情的手铐,一颗令她煎熬的口球,李舒雪带着无限的恐惧被他拽入人群,俱乐部里人尚且不多,零星的审视已经叫她头皮发麻,脚步虚弱,仿佛丢失了全部自尊,麻木地垂着眼睫,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
终于到了地方,陆正衍的动作突然粗鲁了起来,打开门将她狠狠推入,她摔倒跪坐在地,门哐得关上了,门板和门框契合得严丝合缝,光被关在门外,室内一片漆黑,不仅如此,喧嚣的人声也被完全阻隔。她动动手铐,绝望地想,等下恐怕她的呼救声,外面也一丝一毫不能听见。
刺眼的白灯亮起,照亮周围的摆设,李舒雪后知后觉地抬起头,一眼便对上对面的几根鞭子,整整齐齐陈列在墨黑的柜中,由射灯单独照亮,尽量展示出那几根鞭子的威慑力。
李舒雪喉头一紧,左右摆头,她身后有一张墨黑的大床,丝绸质感的床单在冷峻的灯光下折射出奢华的光泽,床左右两边的墙都嵌着黑色陈列柜,里面的东西从长短不一的鞭子到大小不同的手拍,从各色口球到粗细不同的锁链和绳子,从形状大小夸张骇人的假阴茎到小巧的乳夹……一切折磨人的器物,一应俱全。
陆正衍脱掉外套挂在门口,解开袖口将衬衣缓缓挽到手腕,一步一步走到她身边,李舒雪不停地摇头,他贴心温柔地取下口球,让她言语,李舒雪抖动嘴唇,不知道该说什么才能让他放过她,她像待宰的羔羊,惊惧地望着要吞吃她的猎人。
陆正衍的拇指揉着她的嘴唇,将美艳的口红全部蹭掉,他蹲着,勾起她的下巴亲吻她干净的嘴唇,小声戏谑地告诉她:“这是我们的新婚夜,小舒……”
小殊。 李舒雪仿佛心脏骤停,肺里的空气在一瞬间变得冰凉,她指间的温度骤降,摁在这隔音地毯之上。她痛苦地闭上眼睛,知道自己又陷入了羞耻的压迫的轮回。
陆正衍又视她为可以随意发泄欲望的替身,他亲自摧残了她献出的爱意,现在还要继续羞辱她,不把她最后一丝尊严都践踏个干净不会满足。
“陆正衍……滚开……”
他并不在意她的口头抵抗,牵住她的手铐,拉着她走到床边,命令:“爬上去跪着,我检查一下骚逼有没有变脏。”
李舒雪不寒而栗,她突然明白自己从未了解陆正衍,他的绅士都是装给她看的,骗走了她一颗真挚的心,现在他口出癫狂粗俗的话,也许这才是他。
她不敢违抗他的命令,爬上柔软宽大的床,她的膝盖又软了,又变成了奴隶的膝盖。
陆正衍回想她在钟敛身下欢爱湿润的逼穴,恼怒便一直蔓延到指尖,他望着狼狈的新娘跪好的背影,沉着一颗心在屋子里走动,耐着性子挑选一个惩罚的工具,警告他的奴隶,警告小舒。
绕了一圈,床上人的啜泣声不绝于耳,他终于在假阴茎这面墙停住脚,手滑过众多器物,最终握住一根纯黑仿真的粗大阴茎,和他的相比尺寸略小,却绝对足够满足李舒雪,毕竟她在那么龌龊肮脏的阴茎下都能骚得流水,没有什么东西不能令她高潮。
拿完这个上不满意,再挑了一个不大的手拍,他拿着这些东西靠近大床,还未开始动作,李舒雪便开始求饶。
他脱掉她的鞋,膝盖跪在她蜷缩的脚掌两边,摁住她的背,“如果我不去找你,你现在就躺在钟敛的床上,是不是。”
李舒雪以为他终于清醒理智,哭喊着:“钟敛是我丈夫,我们结婚了……你放开我,陆正衍,我不是你的小殊呜……求你别这样……”
“结婚了,所以呢?”
“你……”
“结婚了就能躺在一张床上,让他肏你的逼吗?那没结婚的时候为什么做,因为爱吗?”他陡然压低了嗓音,面色一刹那阴沉下去。
“你爱钟敛?李舒雪,你的爱好轻浮,以前给我的是那种爱,也是这么廉价的爱吗?你编造谎言就是为了骗我帮你的儿子,一旦不需要我的帮助,你便去爱别人……我说的对吗?”他想起她转身的投怀送抱,冷着脸推翻她以往所有的表白。
“至于你是不是我的小舒,不重要。是或者不是,你都得在这里被我肏,你结婚了,没结婚,都是同样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