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瑾瑜正坐在客厅桌前,她眼中清澈,神色冷淡,仿佛是看不见他此刻在做什么。
安静的客厅里,偶尔能听到男人压抑的喘息。
似乎是要到极限了,低沉又急促。
他身体的肌肉都在绷紧,从他性器的顶点上,能看到溢出来的体液,拉成丝的,从龟头沿着茎身滑下。
“才多久,就不行了。”江瑾瑜手撑着下巴,懒懒散散的评价。
她面前的桌上放着台正开着录像的相机,相机的指示灯闪着红光,明明是那么小的一点,可他却觉得分外的晃眼。
他恨不得自己耳聋,眼盲,让他听不见她的调笑,看不到她冷漠的神色。
他明明觉得屈辱,可欲望却如火般的灼烈,如热油般的滚烫。
“不会连五分钟都撑不到吧。”江瑾瑜轻笑,那笑似是在嘲弄,她才开口,就听到他声闷哼,紧跟着从那性器顶端又溢出股前精,又白又腻,随着他手上的动作,成了撸动的润滑。
江瑾瑜没什么性致,其中多半是被黄天那疯子给搅的。
可看见到陶雨这模样,心中又觉得痛快,一种病态的发泄欲在她心里慢慢生芽,产生种报复性的快感,也不知是在折磨谁呢。
她言语刻薄,故意挖苦,就要他难堪。
他越是难受,越是煎熬,她心中就越是畅快。
狗嘛,除了要帮主人清理,还要懂得取悦,不是么?
江瑾瑜伸手拿过相机,她手指拨过相机左上的按钮,控着镜头拉近放大。
屏幕里,她正对着的是陶雨那张忍耐到极限的脸,他唇抿紧,有几缕头发被薄汗打湿,就贴在他额前。
她视线恍惚,脑海里突然又出现了那张跟陶雨神似的脸。她心猛地一坠,手腕一松,镜头跟着摇晃,也就是一瞬,就从陶雨的脸上到了他那正搏动的性器上。
那根东西胀得深红,高高翘着,精水流的太多,将那耻毛都打湿了几缕,就黏在他的下腹上。
“你喜欢我么?”江瑾瑜问。
喜欢。
在这时候,光是念着就让人觉得暧昧,让人觉得兴奋,心潮澎湃。
“喜欢。”陶雨哑着回答,手上的力道不忍加大。过度的刺激让阴茎更为兴奋地搏动,那下面,阴囊沉沉的坠着,里面早是装满了精液,蓄势待发。
“怎么喜欢?想睡的那种?”
“不是”他大腿绷紧,单单是两个字都说的费力。
江瑾瑜一来一回的在问他,就好比是撩拨,好比是逗弄。
她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搅得他心神荡漾,快感堆砌,已经再忍不住了。
“鸡巴翘的这么高,原来是不想啊。” 她声音淡淡,可吐出的却是粗鄙的浑话。每个字每个音都像是把重锤敲在他的理智上,也是一瞬,有什么东西似乎是碎了,成了粉,成了渣。
未等她话落,他已经丢盔弃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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