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都不觉得了。
她甚至觉得有些麻木,不是对性本身,是对羞耻的这件事而感到麻木。 她脾气上来,冯啸要她说,她偏跟着他走反方向。
这时候冯啸自然也不会惯着,封闭的浴室,肉体碰撞的声音闷声作响,跟着喘息声,呜咽声夹杂在一起,惹人遐思。
他们两个不愿意提江风禾,可心里面又都放不下。
经过昨天的谈话,冯啸心里模模糊糊有了个想法——
无论他怎么做,在江瑾瑜心里,他最高的上限就是跟江风禾持平。
想要替代?超越?说出来就像是个笑话。
这种不甘愤怒不会让他真朝着她发作,只是在这时候,那=情绪成了欲望,让他失控的在江瑾瑜身上发泄着。
冯啸对“责任”这件事看得很重,他有一套自己的评判标准,他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不能做什么。
在之前,他绝不会允许自己在女伴的体内射精。
无论他的女伴是允许,是期望,还是恳求。
这是他的底线,也是他那套评判标准中属于“责任”的一环。
可到江瑾瑜这——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或者说是从他隐约知道江风禾的存在后起,他就控制不住自己那疯狂占有她的欲望。
内射,射尿,甚至想灌她嘴里,看着她全咽下去。
他接受3,抛开那一时间的性欲。更多的是他就是要在江风禾面前证明着他的地位身份,满足他那已经变态的胜负心,好胜欲。
他要江风禾看着江瑾瑜是怎么对着他求助,又是怎么对他依赖信任。
她最后还是撑不住的开口——
让她开口,他有很多种方式。
操狠点,用力点儿,不过是最普通的,也最不值得一提的其中一种。
江瑾瑜不光开口了,还哆哆嗦嗦的自己把屁股掰开,听着他的话,把小屁眼露给他看。
那好久都没被插过了,他知道,就是知道,他才一点点的挤进去,用鸡巴将那给撑大了。
刚插,她就“呜呜”的叫。
她屁眼里没润滑,唯有的就是他鸡巴上自带着的黏液,是她逼里的水儿,跟汪小温泉似的。
可就这点水儿,在她另外个洞里根本是不够用,她夹得又紧,每次他都得掐着她屁股叫她把屁眼儿张开,才能真把性器都塞进去。
可全根插入的感觉——
真是爽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