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的根源(1 / 2)

第二天中午,江瑾瑜从床上起来。

她昨晚熬到了三四点才睡,没什么都没做,就是睡不着。她一会要想江风禾,一会又会想到冯啸。最后人都要魔怔了,也不知道怎么睡的。

起来后,昨晚上客厅里的人已经不在了。沙发空的,也没见人睡过的迹象。

江风禾留了个消息给她:公司有事,先走了。

她看了眼消息的时间,早上七点。

劳模不是吹的。

冯啸一直没回她信息,江瑾瑜不想纠结他看没看到,总之她消息发过去了,就当是通知到了。吃完午饭,她找出之前联系好的搬家公司,跟那边人约了下午的时间。她有冯啸那的钥匙,直接去就好了。

下午两点,江瑾瑜到了冯啸家楼下。

确实认真过,江瑾瑜能记得冯啸周内所有固定安排。

他周几要去实验室,周几又要去上课。

这时间表她背的比自己课表还熟悉,她有意在冯啸不在的时候过来,有理智上的避免节外生枝,也有些不想见他的私心。

她本来东西就不多,打包起来也很快。

上次她搬东西过来时还是冯啸开车带他的,当时还挺开心,两人有说有笑,对未来一片憧憬。谁想过就这短短几月,她又变得这么“落魄”。

恋爱有风险,同居需谨慎。

她是记住了。

搬家公司的人两点半到上门,江瑾瑜理了几箱子的私物,喊他们拿下去。

走之前,江瑾瑜把家的钥匙放在了进门处的桌子上,桌上放着一迭便笺。她看了看,拿起边儿上的笔,在最上面写了一页:byebye.

写完,她放下,前后看着那字条,过了两秒,她似又觉得不妥。她撕了最上面的那页,重新写了一页:东西我拿走了。

搬家公司的电话打进来,是楼下的东西都装好了,来问她要不要一路回去。

江瑾瑜心不在焉地听着,她视线还落在那张浅黄的便笺纸上。等电话那头反复叫了她几遍,她才反应过来:“不用,你们先去,东西放门口就好。”

电话挂了,江瑾瑜把刚重写好的那张纸扯下来,跟一开始的那张迭到了一块儿,全撕碎了。

她这是谈了一段什么样的恋爱?

一开始,她只是不确定冯啸喜欢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