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风禾从浴室里出来,看着床上神志模糊的人。
卧室的窗帘拉紧,即便外面是正午阳光,也照不进这室里。房间的光线发暗,偌大个卧室,只开了一盏门口的小灯。
他走近,掌心按住了她的小腹,稍一挤压,她就“呜呜”得叫。
“想说什么?听不清。”
他当然听不清。江瑾瑜的嘴里塞了个口球,这套东西全是他在卧室里找出来的。江风禾不信她跟冯啸没玩过,一想到那画面,他心里就要冒火。
他正对着她,掌心不住的施力,她本是万分虚弱,可在他如此的压迫下,她又像是起死回生的鱼,不住的在潮落的河岸边,跳着鱼尾拍打。
随着他的力道,大股大股的淫液从她小逼里挤压而出,瞬间,一股尿味就在这室内弥漫开来。
江风禾不介意,他压上身,将她的口球卸下,连带着那束在她手腕上的绳子也一并被松开了。
他想听她叫出来,听她的哭骂,听她的呻吟,听她用那破碎的嗓子叫他名字。
他手往下伸,抓住那假阳的底部,捣着那器具不断地往她嫩逼里入侵。水声四溢,也不知是她刚流出来的水,还是他刚射进去尿进去的,江瑾瑜浑身颤抖,那东西本来就带着震动,现在由江风禾亲自控制,他又怎么会让她只吃一点“苦头”?
“你个畜生啊畜生江风禾!”
江瑾手抓着床单,她身体不住的上拱,因为麻木,她小逼里只能感觉到这种尺寸器具的刺激。那逼口已经通红一片,即便是抹了清凉消肿的药膏,也会在隔日又被他搞到如此狼狈。
“别这么叫我。”江风禾俯身,他含住了江瑾瑜的乳头。玩了一周,就连那小奶尖儿也不是原来的模样,现在那红肿的像是两颗葡萄,他一唆一咬,就足以刺激的她浪叫,“跟你说过,我受不了。”
似在证明,他拉着她的手按在了他的胯下。江瑾瑜猛得想缩,可她被绑的太久,手上的知觉还没恢复。 那像是断了,被他肆意赤裸的贴在他的性器上。她的手好凉,凉到只觉得他那硬得发烫。
“有这么爽吗?又要到了?”他抓着那假阳抽出,嶙峋的器具递到了江瑾瑜眼前。那阳具是个异形,不是正常阴茎的模样,那东西好似个小山,沟沟壑壑,上细下粗,因着刚刚那一操弄,此刻在那沟壑里,全是挂在上面的体液,随着江风禾的动作,正缓慢又粘稠的下移,“这东西,你跟冯啸也是这么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