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比这更能塑造一个人。只要‘想要’,那么需要做的就是‘得到’,至于过程,当然是极尽所能的不择手段,结果也是立竿见影。
“怎么叫‘够’?昨天晚上我可是守约的一次都没操进去,”展赢歪着头,斜挑着眼睛盯住她,更在她的瞪视下猥琐的伸舌舔唇,“我昨晚舔得你那么舒服,舌头都被你的小屄夹疼了,不说希望你心软吧,但你这翻脸的速度也太快了。”
杨悠悠气得眸中溢出水汽,她想杀人!如果现在手里有刀,她肯定会不假思索的朝他捅过去。可同时,她也恨不得捅死昨晚的自己。
“别用这样的眼神瞪我,”展赢眯起眼睛,喷出的呼吸都带了黏意,“只会让我更想操你。”
“你别过来。”她慌得声音都在颤,“你还、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杨悠悠就业以来虽没接过与未成年犯罪相关的案件,可大学时各种案例的学习与工作后同事接到的案子已足以让她胆寒。那些孩子,恶念生的残忍又纯粹,明明什么都不懂,主观意识里却藏着与之年龄阅历不相符的恶毒,他们会天真的让人身处地狱。
“回答了,你就会让我靠近吗?还是满足了你想把我送进监狱的需求,你就愿意喜欢我?”展赢忽然将脸埋进她的肩窝,像在跟她撒娇一般闷着嗓音,“杨悠悠,昨晚你自己说过什么都忘了吗?骗我是不是很有意思,你不能这样……人格会扭曲的。”
扭曲?她扭曲?似催眠一般的呢喃声没有引起杨悠悠的共鸣,反而让她脑子‘嗡嗡’的有了血压暴增的晕眩感,他真是握了一手必胜的好牌。
她这边气得发抖,对方反而情绪高涨,无法闲着的一只热手穿过薄被摸到了她大腿内侧,惊得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本能反抗。
“住手。”并紧的双腿因为姿势的关系完全保护不了重要的腿心,杨悠悠只能放弃一只揪紧被子的手改去阻止他,“你、住手,不能这样。”
“不能哪样?”
展赢的手被抓住,可修长的手指还是摸到了昨夜饱受疼宠的肿胀花肉,那里软软嫩嫩还透着湿气,诱得他粗喘声都压不住了,“让我再看看吧,昨晚没开灯,我都没看清你的小屄是怎么喷水的,我给你舔……你的身体喜欢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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