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赢快要馋疯了,她的小舌头又软又滑,温润的口腔里全是被他搅出来的丰沛津液,再一想到她腿心里那个同样淌水的小屄……
两个人的呼吸全部都在哆嗦,室内的空气都好像被他们一起灼黏了。
躲不过的。杨悠悠放弃了心底里仅剩的倔强,与其被他不断奸淫直到失去她赖以为生的自尊,她情愿自己掌握主动,至少还能拿捏分寸。再次遭到奸污已经必不可免,她只能尽所能的将自己的内心保护好,不要崩溃,不要害怕,不要给自己残破的内心再凭添障碍。
她伸出因失温导致感度下降的手握住了男人挺立的粗壮肉棒。展赢被冰得一激灵,下一秒就感觉到女人卸下了坚硬的外壳露出了里面软乎乎的嫩肉。
色欲并不足以影响展赢的判断,可他看着杨悠悠,心甘情愿的把自己最脆弱的部位全然奉上。他把手指从女人嘴里撤出,牵出的银丝被他淫荡至极的涂抹在那颗圆鼓的大龟头上,然后展示一般的向女人送近。
自杨悠悠伸手摸上那根烫手的玩意儿后她的脸颊开始发烫,那东西又粗又硬还有血管在上面突突的跳,她一只手都不能完全圈住,之后又不错眼的看着男人施展了一番下流至极的骚操作,她整个人都快要被寒气升华了。
杨悠悠鼓足勇气向前凑近,一直以为很恶心的部位没让她闻到什么难闻的气味。她有些踌躇的慢慢将唇继续凑近,直到唇瓣轻轻触碰到男人的龟头,一股淡淡地却说不出来是什么味道的奇异香味才蹿入她的鼻间。她闭起眼睛,拼尽了全身所有的力气让舌头探出,胆怯的舔了一下又快速收回。
展赢一拧眉,强忍着没发出什么让自己深觉掉价的声音。
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也许是因为展赢叁番两次将手指塞入她口中的缘故,她甚至都没从那上面尝到人皮肤表层特有的咸味。舔过一次第二次在心理上也同样不容易接受,杨悠悠抑制住厌恶与抗拒,颦紧眉头,眼带不愿的再次胆怯的用舌头又舔了一下龟头,舌尖黏起了铃口的一滴透明前液,她第一次尝到了他的味道。
咸的,还有又软又嫩的触感,感觉比她的舌头还要软一些。这东西原来是这么软的吗?可她手心里握着的部分为什么硬的像木杵?大概是想要再次确认,杨悠悠使劲儿握了握棒身,然后又用拇指拨了一下伞状龟头最为突起的半圈肉棱。
展赢看着她探索一样的行为,恨不得按住她的脑袋把鸡巴直接干进她的嘴里,这女人太他妈会磨人了,简直要命!可他也没有开口催促,甚至有些喜欢被她所主导掌控的感觉,难耐却也很刺激。
杨悠悠的心理负担并没有消失,因为他们现在的行为哪怕再亲密不过却与爱情没有一点关系。她是阶下囚,不过是为了明哲保身才不得不去违背自己而已。
既然道理她都已经想明白了,那就按照对方的希望满足他,从而换取她所需要的。可万一他反悔……杨悠悠逼迫自己不要先去想后果,因为一旦预设了结果,她连喘气都觉得那是一种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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