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赢垂眸,他又想干杨悠悠了。
正在平息凝神的杨悠悠觉得自己是不是听了什么不该听的话。她的生活正常到普普通通,没有什么大风大浪,自然也出现不了什么狂风骤雨,哪怕熟读律法,短暂的参与进别人的生活与经历,她也很少会去代入自己。可展赢正在的做的,不论正常还是非正常的全都超出了她的认知与想象。
他对整个世界跟社会的恶意就算没有直白的说出来,从他的态度与行动也能看出端倪。他在掠夺,从他憎恶的人身上抢走他们所在意的东西,可能是权力,可能是金钱,也可能是精神跟自由……她抿住唇,两手悄悄捏拳。
“冷了?怎么盖着毯子还打哆嗦?”展赢语出关切,可放肆的一只大手却已经顺着她的领口探入。当他一把捏住圆乳的时候,女人才意识到自己虽穿着衣服但并没有穿着文胸,同样空荡的感觉也同时出现在了她的腿间。
杨悠悠猛地抓住他握住自己胸部的手,急促的喘息让正开车雷铖锋想到了什么,立刻按下了车内锁。
展赢跟杨悠悠同时听见了落锁的声音,相比女人的绝望与无助,展赢则不由感叹,真不愧是被人精心培养出来的人,揣摩心思的能力还真是有一手。
“距离绿之源小区还有大约十五分钟车程。”雷铖锋目不斜视的盯准前方,平静的就像后座那里什么动静都没有一样,更没有引出他丝毫的好奇。
她一听是绿之源小区就知道这是在送她回家,可展赢的行为让她浑身冒出冷汗,更没法为离开魔窟而松懈一点精神。她挣扎着想从男人的大腿上起来,可她的力气哪里是他的对手,几下挣扎被化解后,她的乳尖也被他捏在了手里。
女人倒吸一口冷气却不敢出声,毕竟现在的环境对她极端不利,前方还有其他陌生人在,而且,她就算想呼救也得有人肯回应她不是吗,那个司机明明就是跟展赢一伙儿的,她知道是他锁的车门,一丘之貉。
杨悠悠咬紧了牙关,除了微微颤抖的呼吸不肯再泄出一点儿声音。
“我想舔你。”与女人的害怕与羞耻不同,他的声线低沉暗哑,一听就知道那声音背后藏着蓄意待发的欲念。
雷铖锋耳鼓一疼,这是让他听见什么不好偏偏听见男人发情,还是在他开车的时候。本来他作为古先生派过来的从犯就是要全力配合展赢的所有行动安排,可他实在没兴趣听别人给他现场直播,也没这方面的嗜好。
他是孤儿,是古先生的父亲特地安排人从孤儿院里挑选好了从幼年期就开始着手培养的人。他接受的所有教育都是围绕着扶持、保护中心人物展开的,听取命令,不可违逆,完美执行,这是刻进他骨子里的东西。本来一开始他是负责暗中保护古先生个人安全,再之后展赢的出现让古先生把他调派过来做辅助。
他是服从听令的完美工具人,只是可怜的还保留了一点儿身为人类的最基本的叁观,那就是杀人越货可以,但绝不强迫妇女儿童,这是他的底线。结果展赢给出的第七个命令就涵盖了破他底线的内容,即使被他拒绝了,对方还是完成了计划,得到了想要的结果。
站在上位的人不论对外表现的如何友好可信,内里的算计与深沉都是一般人望尘莫及的,或对权、或对钱、或对名、或对利,那生在根子里的极端贪欲会让这些人的目标永远比普通人更加鲜明。
从他第一次见到展赢的时候就已经能明显看出这个人的不正常。不过也是,谁都无法知道别人曾经历过什么,他所受的教育也不是正道的光,更无权去纠正指责,因为只有真的直面过深渊才能清楚的知道,世人所能接触到的黑暗简直处处透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