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渊一早醒来习惯性的抬起手臂遮住流泪的眼,郁堵沉闷的拖坠感让他的整个胸腔里全在嘶嘶啦啦的发疼。他又梦见她了,梦见他们手拉手的一起去看电影,明明刚开始一切都好好的,却在电影上映的中途他想去拉她的手时,摸到了没有温度的空凉座位。
他慌乱的扭头去找,可旁边的座位上却只有一只臭脸猫玩偶,他在电影院里发了疯,他的她不见了,怎么就不见了呢?所有人都在说他有病,说谁都看见他只带了布偶进来,他不信,抓着人就去查看监控……
画面里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
整个人被挖空的感觉他已经快要习惯了,狼狈的失去所有的力气,像空洞的躯壳一样跪入阴冷的沼泽泥潭,再被慢慢的侵吞扼杀,那一刻对他来说,呼吸都成为了一种他急于想要摒弃的负担。
无数个让他想要咽下呼吸的梦里,都是他绝望的找不见她,而又是在无数个疯狂的梦里,他成功的将她囚禁在了身边,肆意的从她的身上夺取温暖,汲取他曾经因她而消失的气力,再生成有温热血液流淌于心脏中的人。
他们之间有太多太多的空白,他却只有在梦里才被允许小心翼翼的去填满,如果他的顺遂必须以失去她为代价,如果他的人生非要以她不在他的世界里出现才能得以改变,他情愿她什么都不要做,他情愿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任何代价,接受任何她想要施以他的惩罚,却唯独不能没有她。
邵渊拒绝去想她可能已经消失在最后一次穿越中的现实,更拒绝去接受她可能已经变成了一个即使他们面对面,也因为互不相识而擦肩而过的陌路人。也许她可以忘记,可他不行,他不允许自己忘记她,即便永远都想不起她的样貌,即便永生永世他都要背负着对她的思念与执着,即便让他一次又一次的死在没有她的梦里,他也要为了她,为了她的存在,为了她的想要,好好的。
‘展赢’这个名字他早就想改过去了,可因为她不在,这世上就没了可以用这个名字叫他的人。他把‘邵渊’当成了一具可供他使用的便利用具,他把这个社会上的血缘规则利用的淋漓尽致,他要站在高处,无论她想不想看见,愿不愿看见,他都要她知道,他答应她的事,绝对做到。
同样的早晨,不同样的风景,同频的思念,不同样的表达。
“展赢……唔……”杨悠悠藏在被子里轻叫出声,水汽弥漫的桃花眼下,是不住喘息轻颤的唇。小阴蒂已经被她自己玩弄得圆鼓发硬,酥进腰椎的麻痒让她控制不住的扭动腰身,不得爱抚的小骚穴一抽一抽的,挤出的浪水顺着穴口向下流,沾湿了她的大片腿根,也撩的她更加想要追逐快感。
记忆中的男人将炙热的身体伏向她,邪气的吻舔她的耳际,更在她忍耐不下的时候将细长的手指插进她绞紧的小屄缓缓抽动。
麻痒疯起,已经临近高潮的杨悠悠按住自己的小阴蒂加速碾弄,强烈的快感瞬间如同电流一般席卷全身,她压抑着,娇媚的呻吟声透过鼻腔的挤压变得又热又甜。
全无保留的爱意是世上的稀缺品,也是令人怯步的负担,却同时也是最让人心动的情感条件。她跟展赢一起从其间的七情六欲里走过一圈,哪里还能说的清在什么程度才算真正的放下,不过是打算由时间来定夺,也由未知的所有来更好的保护自己而已。
杨悠悠抗拒自己再去想他,可已经到了这样关键的时候,想与不想她都觉得已经回不去之前那个清心寡欲的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