戾骇的快感击溃了杨悠悠的意识,泪珠扑簌颠落,几次上翻的妩媚桃花眼终是无法挣脱束缚晕厥逃离,连续的高潮漫长没有尽头,朦胧的男人轮廓是她唯一能寻到的救赎方向,徒劳开合的红唇努力想要发出声音却连音节都找不到一个,不懂思考的女人只能学着男人一贯的样子把唇舌痴淫舔吻到他的脸上,可怜可爱的让两个展赢齐齐颤抖吸气。
“悠悠,承认吧……我的所有都是被你一言一行调教出来的……就算你恨我讨厌我,我也会使尽手段逼你就范……不管多久,不管几次……”展赢的情绪似被少年牵连,可只有他清楚已知与未知仅有一线之隔,些许偏差即能造成预估不出的无数种后果,他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既然戴上就不可能再摘下来。
像是疼又像是爽的媚颜叫男人话音里的苦味搅开短暂的清醒,泪花满脸的杨悠悠无力地把住他,永远温暖的嘴唇柔柔亲上展赢的嘴角,“呜……你……你是……我的……不管几次……啊……不管……多久……你都……必须是我的……”
比展赢还要更加感动的少年闷喘一声紧紧将她箍进怀里,有力的双臂像是要把她整个契进身体一样分毫不惜力气,激耸的大鸡巴对准那高潮中颤绞的小屁眼狠进狠出,嫩窄的肠肉已经缩得不能再缩,只把他整根咬住不算还死命的吸吮啯嘬,简直是想把他的脑髓脊液都一并绞射出来。
“老婆放松……小屁眼别嘬那么紧,都是你的……我整个都是你的……”起酸的大龟头卡在痉挛的肠结里面‘突突’勃动,他狞着劲儿持续加速碾撞那一圈脆弱不堪的嫩肉,靡软的小屁眼被青筋虬结的发狂凶兽干得直打哆嗦,新喷的肠液连同大泡热乎乎地浓白的精汁一股股冲击上他兴奋开合的马眼,爽得他忍不住腰颤腿软。
“啊啊……老公……不要再操了……求你……呜呜……啊……好酸好烫……救救我……停下……好可怕……呜……我不要了……”杨悠悠的身体被少年抱得无法动弹,只能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把住身前的男人泣求娇叫,诱人的小舌头难得缠人,伸进展赢的嘴里错乱的搅弄着,丰沛的津液淌出嘴角她也顾不上咽,只看他什么时候愿意施舍垂怜。
展赢气沉心尖儿,一双痴炙的柳叶眼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刻印她每一个动作,留存她每一声娇喘,沉迷她每一次的信任,可他本性中的恶质并不会因为这些被扭转,更不会因此而稍作收敛。他的爱在包裹糖衣的外表下藏满了淬毒的丝绢,“这该怎么办呢……悠悠……我应该是又爱上你了……”